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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演武場被朝陽染成金色，張?zhí)炱娲┲匦碌募t褲衩，腰間別著“閱兵總指揮”的鎏金牌，對著練兵場大喊：“全體都有！花盆底伺候——齊步走！”

娘子軍們穿著改良版旗裝，裙擺下露出三寸高的花盆底鞋，鞋面上繡著辣餅和土豆花圖案。貴妃剛邁出第一步，就像被風(fēng)吹的蒲公英般左右搖晃，軟甲上的流蘇掃過地面，劃出歪歪扭扭的痕跡。

“左、右、左！”賢妃咬著牙喊節(jié)拍，卻因鞋底太高，“撲通”摔進(jìn)旁邊的兵器架，繡繃上的針線崩得滿天飛。士兵們憋笑憋得滿臉通紅，趙鐵柱不小心笑出了聲，被張?zhí)炱娴傻昧⒖涛孀∽臁?

“嚴(yán)肅點(diǎn)！”張?zhí)炱鎻?qiáng)繃著臉，紅褲衩因用力過猛繃出褶皺，“這是閱兵式，不是廟會！”

“大人...”貴妃扶著旁邊的軍旗才站穩(wěn)，“這花盆底比馬鞍還難踩！”

“難踩就對了！”他瞪眼，忽然指向遠(yuǎn)處的蘇清月，她正坐在看臺上皺眉，“陛下都看著呢——重新來！”

第二次嘗試更糟。娘子軍們排成的隊(duì)列走成了S形，淑妃的算盤珠子掉了一路，軍醫(yī)妃的藥囊晃得像撥浪鼓，最離譜的是將軍妃，她踩著花盆底一個踉蹌，直接撲進(jìn)張?zhí)炱鎽牙?，軟甲上的土豆花刺繡蹭了他一臉金粉。

“哈哈哈！”士兵們笑倒一片，蘇清月終于忍不住，用帕子掩嘴輕笑：“張愛卿，這哪是閱兵，分明是搞笑表演~”

“陛下不懂！”張?zhí)炱嬲碇岬舻慕鹋?，“這叫‘反差威懾’——敵人看我們搞笑，就會放松警惕，然后一舉殲滅！”

“歪理?！碧K清月?lián)u頭，卻在看見娘子軍們互相扶著站穩(wěn)，眼里閃著不服輸?shù)墓鈺r，忽然正色，“不過本宮發(fā)現(xiàn)，你們的‘搞笑’里，藏著別人看不懂的堅(jiān)韌?！?

是夜，御書房里，張?zhí)炱鎸χ娛碌貓D比劃：“陛下您瞧，敵國探子把咱們的閱兵式寫成‘企鵝亂舞’，怕是連兵器都懶得擦了！”

“企鵝亂舞？”蘇清月挑眉，“倒也貼切?！?

“貼切就對了！”他忽然從地圖下摸出雙花盆底鞋，鞋底藏著機(jī)關(guān)，“臣改良了鞋底，里面裝著辣椒粉和銀針——只要一跺腳，就能迷眼傷人！”

“登徒子！”蘇清月笑罵，卻在看見他眼底的狡黠時，忽然輕聲說，“但愿你的‘企鵝奇襲’能奏效?！?

三日后，邊境傳來急報(bào)：“敵國騎兵來襲，揚(yáng)言要‘觀賞娘子軍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