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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演武場傳來此起彼伏的嘆氣聲，貴妃用團(tuán)扇敲著軟甲，對賢妃嘟囔：“這月的‘馬鞍硬’投訴信，本宮都寫了三封了...”

“何止？”賢妃揉著腰，繡繃上的土豆花歪得像被踩過的辣椒，“每天練‘扭腰碎步’，妾身的腰圍都粗了兩寸！”

淑妃推了推眼鏡，算盤珠子撥拉得有氣無力：“國庫賬本都算錯三筆了...大概是腦子被馬鞍顛傻了。”

張?zhí)炱婵钢z頭路過，紅褲衩上的“士氣督導(dǎo)”金牌晃得人眼花：“怎么回事？一個個蔫得像霜打的辣餅！”

“大人，”軍醫(yī)妃捏著酸痛的肩膀，“訓(xùn)練太累了...能不能減減負(fù)？”

“減負(fù)？”他挑眉，忽然從兜里摸出張皺巴巴的紙，“那換成侍寢排班表如何？每天十人，本縣親自監(jiān)督！”

“不要！”嬪妃們集體驚叫，貴妃的團(tuán)扇都驚掉了，“我們還是訓(xùn)練吧！”

“這就對了！”張?zhí)炱媾氖?，忽然從背后拿出個木雕小人，正是他扭屁股的滑稽模樣，“本縣就知道你們舍不得——瞧這是什么？‘娘子軍放松操’！”

“放松操？”皇后挑眉，鳳冠上的珍珠墜子晃出細(xì)碎的光，“聽起來比‘騎馬繡花’還荒唐。”

“荒唐？”張?zhí)炱娴裳郏鋈蛔叩窖菸鋱鲋醒?，叉腰扭胯，“看好了！第一式‘左三圈右三圈’——”他的紅褲衩隨著動作發(fā)出“刺啦”一聲，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腰肉。

“撲哧！”賢妃笑噴了辣餅渣，“大人！您的紅褲衩要造反了！”

“少廢話！”張?zhí)炱嬗仓^皮繼續(xù)扭，“第二式‘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注意，屁股要像辣蜜餞一樣黏人，脖子要像土豆藤一樣靈活！”

嬪妃們笑到趴地，將軍妃捂著肚子喊：“這哪是放松操？分明是跳大神！”

“跳大神？”張?zhí)炱婧鋈欢ㄗ?，腰還保持著扭曲的姿勢，“本縣這是跟趙鐵柱學(xué)的‘田間驅(qū)鳥舞’——你們瞧，扭完是不是渾身發(fā)熱？”

“熱是熱，”淑妃擦著笑出的眼淚，“但更想笑了...”

“想笑就對了！”他忽然嚴(yán)肅，“研究表明，笑能緩解肌肉酸痛，比太醫(yī)院的推拿還管用——趙鐵柱，放音樂！”

銅鑼聲中，趙鐵柱扛著辣餅渣做成的沙錘，搖頭晃腦地打起節(jié)拍。張?zhí)炱骖I(lǐng)著嬪妃們扭成一團(tuán)，紅褲衩上的補(bǔ)丁在陽光下明明滅滅，活像只撲騰的胖蝴蝶。

“左扭扭！右扭扭！”他大喊，“把煩惱都扭成辣餅渣！”

“大人！”貴妃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您的屁股撞到妾身的軟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