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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像小時(shí)候的記憶。

他接過，咬了一口，嚼得慢吞吞的，味道淡淡的，像小時(shí)候的記憶。

“還記得不？”她看著他，手指捏著另一半面包，眼里閃著光。

“啥？”他嚼著，抬頭看她，眉毛微挑。

“那年爬山，你摔了一跤。”她笑，嘴角上揚(yáng)，像在逗他。

“有嗎？”他也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像被揭了老底。

“有，腿還瘸了半個(gè)月?！彼姿谎?，手指在他胳膊上拍了拍。

他沒說話，低頭吃完面包，手指在她手心擦了擦，擦掉 crumbs。

山風(fēng)吹過來，涼得他脖子一縮，拉了拉衣領(lǐng)。

她靠過來，頭枕在他肩上，手指攥著他的袖子，像抓著什么。

“李鎖柱?！彼p聲喊，聲音低低的，像風(fēng)吹過樹葉。

“嗯？”他低頭看她，手指在她頭發(fā)上摸了摸，發(fā)絲亂糟糟的。

“這樣挺好。”她說，眼神柔軟，像山間的霧。

“好啥？”他問，手指在她肩膀上捏了捏，指尖涼得她一縮。

“就這么待著?！彼ь^，眼神撞上他的，像兩顆石頭碰出火花。

他沒說話，手臂收緊，把她摟近幾分，鼻尖蹭著她的額頭。

她的呼吸噴在他臉上，熱乎乎的，像冬天的暖爐。

“你呢？”她問，手指在他胸口點(diǎn)了點(diǎn)，像在敲門。

“有你在，咋都好。”他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眼角笑紋散開。

“嘴甜?！彼p笑，手指在他胳膊上拍了拍，拍得他肌肉一緊。

風(fēng)吹得樹葉沙沙響，遠(yuǎn)處有鳥叫，嘰嘰喳喳，像在應(yīng)和。

他閉上眼，感受著她的溫度，心里暖得像開了春。

山頂?shù)娘L(fēng)更大，吹得衣角獵獵作響，像旗幟。

他們站在一塊大石頭上，俯瞰山下的村莊，炊煙裊裊，像畫里的線。

尤姬珂靠在他身邊，手指勾著他的手指，指尖冰涼。

“冷不？”他問，低頭看她，手指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有點(diǎn)。”她點(diǎn)頭，縮了縮脖子，圍巾滑到下巴。

他脫下沖鋒衣，披在她肩上，手指在她肩膀上揉了揉。

“傻乎乎的，凍著咋辦?！彼吐曊f，眼神里裹著一絲責(zé)備。

她抬頭看他，笑了笑，眼角彎成月牙，臉頰紅得像蘋果。

“有你呢?！彼死骂I(lǐng)，靠得更近，頭枕在他胸口。

他沒說話，手臂摟住她，掌心貼著她的背，熱得像烙鐵。

山下的云霧散了些，露出村莊的輪廓，像一幅水墨畫。

她掏出手機(jī)，拍了張照，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劃，像在留住什么。

“干啥？”他問，低頭看她，眉毛微挑。

“留個(gè)念想?！彼f，回頭看他，眼里閃著光，像點(diǎn)亮的星。

他笑，手指在她臉上捏了捏，指尖涼得她一縮。

“傻瓜?！彼f，手臂收緊，把她抱得更緊，像怕她飛了。

她沒說話，靠著他，呼吸輕淺，像山間的風(fēng)。

太陽(yáng)偏西，天邊染成橙紅，像潑了顏料。

“下山吧?！彼p聲說，手指攥著他的手，像抓著繩子。

“好?！彼c(diǎn)頭，拉著她往回走，腳步踩在碎石上，咯吱響。

回家時(shí)，天色已暗，街燈亮了，黃乎乎的，像散落的燈籠。

尤姬珂推開門，脫下羽絨服，掛在衣架上，圍巾掉在地上。

天亮?xí)r，海面平靜，陽(yáng)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李鎖柱站在銜尾蛇船的甲板上，銅色長(zhǎng)袍被風(fēng)吹得微微擺動(dòng)。

他的瞳孔映著銜尾蛇的形狀，掌心的0001編號(hào)泛著翡翠光芒。

尤姬珂的意識(shí)在翡翠王座中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像信號(hào)不穩(wěn)的電波。

他低頭看了一眼王座，手指攥緊邊緣，指節(jié)泛白。

“創(chuàng)造者是誰(shuí)？”她的聲音從王座傳來，低沉而虛弱。

“不知道?！彼ь^，目光掃過海面，聲音平靜。

“但我會(huì)找到?！彼a(bǔ)充，手指松開王座，轉(zhuǎn)身走向船艙。

船艙里，陳碧詩(shī)的殘骸散落一地，銅制零件堆成小山。

他蹲下身，撿起一塊手臂，指尖摸了摸斷裂處，冰涼而粗糙。

“她說過，遠(yuǎn)古銅像是起源?！庇燃х娴穆曇粼谒呿懫?。

“嗯?！彼c(diǎn)頭，把手臂扔回零件堆，站起身。

“海底火山里有線索?！彼f，語(yǔ)氣帶著一絲急切。

他沒說話，走到控制臺(tái)前，手指在屏幕上點(diǎn)了點(diǎn)。

全息地圖浮現(xiàn)，火山口的位置標(biāo)著紅點(diǎn)，像血跡。

“去那兒?！彼铝睿曇舻统?，船員立刻行動(dòng)。

船身震動(dòng)，引擎轟鳴，海水被螺旋槳攪得翻涌。

他站在窗前，看著海面，手指攥著褲腿，指尖摳著布料。

尤姬珂的意識(shí)沉默了一會(huì)兒，像在思考。

“你變了?！彼K于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陌生。

“變啥？”他轉(zhuǎn)頭，盯著王座，眉毛微挑。

“以前你不會(huì)這樣。”她說，語(yǔ)氣低沉。

“哪樣？”他問，手指在窗框上敲了敲。

“冷得像石頭?！彼卮穑曇羧趿诵?。

他沒說話，低頭笑了笑，嘴角牽起一抹弧度。

“日子逼的。”他輕聲說，轉(zhuǎn)身走出船艙。

海底火山口近在眼前，水面冒著氣泡，熱氣撲鼻。

船停下，他穿上潛水服，銅色紋路在手臂上隱約可見。

尤姬珂的意識(shí)跟在他身邊，像影子。

“小心?！彼f，聲音從王座傳來，低得像耳語(yǔ)。

“嗯?！彼c(diǎn)頭，拉上拉鏈，拿起氧氣瓶。

潛入水下，海水冰涼，壓得耳朵嗡嗡響。

他游向火山口，周圍的銅制零件漂浮，像廢棄的玩具。

火山口深處，遠(yuǎn)古銅像靜靜站立，瞳孔盯著他，像活的。

他靠近，手指摸了摸銅像的基座，上面刻著字。

“長(zhǎng)生即輪回，終結(jié)亦新生?！彼吐曌x出，手指攥緊。

“啥意思？”尤姬珂問，聲音在他耳邊回蕩。

“不知道?！彼麚u頭，手指在基座上劃了劃，指尖沾了點(diǎn)灰。

銅像突然震動(dòng)，體內(nèi)發(fā)光的心臟跳得更快，像鼓點(diǎn)。

他后退一步，手指攥著懷表的殘片，翡翠紋路發(fā)燙。

“它認(rèn)出你了。”尤姬珂說，語(yǔ)氣急促。

“認(rèn)啥？”他問，抬頭盯著銅像的瞳孔。

“0001?！彼卮穑曇衾飵е唤z顫抖。

銅像的手臂動(dòng)了，緩緩伸向他，指尖離他不到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