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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哪_步聲,嚴相旬揉了揉眼睛,顧不上其他的,硬著頭皮往前走。
動靜是從拐角傳過來的,他走了進去,所站在的地方是村子里的十字路口,四條路被墻隔開,墻上布置了屋檐,遮住了月光看起來又狹窄又黑,像個小囚籠。
希望沈小武在這吧。
他又往前走,腳踩了片干枯的葉子,發(fā)出聲響。
不是已經(jīng)入春了嗎?灃河村居然還有落葉?
“咔嚓?!?
又是一聲,枯葉被踩的聲音,嚴相旬心頭一緊,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這條小巷還有人,是沈小武嗎?
他往后看去,身后一片灰暗,也沒有人的輪廓,應(yīng)該空無一人。
忽然有只手從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他被人摁著脖子往后拖。
嚴相旬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又被拽著,恐懼感瞬間涌上心頭,他想掙脫,雙手卻沒有著力點,也摸不到身后的人,他大聲呼喊求救,拽他的人忽然把他用力推到墻上,翻了個身。
嚴相旬胸膛重重地撞上粗糙的墻,胸骨要斷裂般的疼,盡管隔著兩層衣物,凸起的石頭鋒利,像把刀一樣硌著他的皮膚硌得慌。
身后的人不給他緩一緩的機會,又粗暴地將他翻了個身,換了后背狠狠抵在墻上,還在他的傷口上用力一掐。
嚴相旬吃痛哼了聲,眼睛沒再被蒙住。
想借著屋檐漏進來光看清這人,可下一秒一張一張漲紅發(fā)怒的臉龐從黑暗里出現(xiàn),湊到了他的臉上。
嚴相旬嚇得呼吸一頓,來不及看清這張臉,他忽然被對方用力掐住了脖子,尖銳指甲似要嵌進他頸子里,嚴相旬盡力掙扎,被迫抬高了頭大口呼吸,頭部因為缺氧脹疼得厲害,眼前的視線忽然變得又暗又模糊,四肢逐漸癱軟,耳邊的風(fēng)聲更響,嗚嗚嗚地哭。
“喂,那邊,誰?”
一束白光照了過來。
嚴相旬下意識往光線那邊瞟去,刺眼的光扎進了他的眼瞳里,對方突然松開了他。
“大晚上不睡覺,你倆干嘛呢?”
嚴相旬眨了下眼,余光瞥見跟前人揮舞起手里的磚頭,他轉(zhuǎn)身想躲卻趕不及,頭頂被人猛地砸了一下,他一個踉蹌往后摔去,血從頭頂流了下來滴到眼睛里,黏黏糊糊的刺痛著眼珠,旁人的光亮打了過來,他隱約看清了對方手臂上的刺青。
“臭條子,去閻王爺那找你的朋友吧!”
嚴相旬耳朵里嗡嗡作響,好像有一群蒼蠅蚊子擠在里面,他一時沒聽清這人說的什么,眼球跟隨著一束亮光往上瞟,對方毫不留情,握著磚頭的手揮在半空中,仿佛下一秒就會把他的腦袋砸碎。
嚴相旬潛意識抬手阻擋,可腹部猛地被另一個人踹了一腳,他整個上半身朝后翻去,滾燙的血液流過額頭和臉頰,沾在睫毛上,那一瞬間他忽然看見天空是紅色的,還有那只紅色的弦月。
“這就暈了?我還以為很抗揍呢?!?
“龜孫子,呸!”
“這板磚是啥?手機啊。”
嚴相旬眼皮撐不住了,眼前忽然變得黑乎乎的了,好像忽然出現(xiàn)一個很高很大的人影,脖子處掛著一條明晃晃的金鏈子,反著的光占據(jù)了他的視線。
有人一腳碾碎了丟在手旁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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