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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油頭公子哥被吼得一哆嗦,看清是個五大三粗、穿著粗布短褂的莽漢,膽氣又壯了,梗著脖子:“哪來的莽夫!敢在這里撒野!爺說錯了嗎?那李明…”
“你再敢污蔑俺家明哥兒一個字試試!”張鐵柱一個箭步沖過去,蒲扇大的手帶著風,一把揪住了那公子哥的綢衫前襟,像拎小雞仔似的把他提溜了起來!那公子哥雙腳離地,嚇得臉都白了,嘴里兀自強硬:“你…你干什么!快放開!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俺管你爹是天王老子!”張鐵柱怒目圓睜,唾沫星子噴了對方一臉,“俺家明哥兒的學問,是起五更爬半夜,一個字一個字熬出來的!是縣太爺(指李父)拿著戒尺盯著,是夫人熬著參湯陪著,是俺張鐵柱親眼看著,一盞油燈熬到天亮的!你說他靠關系?你說他請人代筆?俺呸!你這種只會背后嚼蛆的腌臜貨色,給俺家明哥兒提鞋都不配!再讓俺聽見你噴糞,信不信俺大耳刮子抽得你滿地找牙,讓你親爹都認不出你!”
張鐵柱人高馬大,怒發(fā)沖冠,氣勢駭人。那公子哥被他拎在半空,衣領勒得直翻白眼,周圍的同伴嚇得連連后退,書鋪掌柜的趕緊上來勸架:“好漢息怒!息怒??!小店小本經營,經不起折騰??!”
“哼!”張鐵柱像丟破麻袋一樣把那公子哥往地上一摜,指著地上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幾人,“都給俺聽好了!俺家明哥兒是文曲星下凡!是真才實學!誰再敢背后潑臟水,俺張鐵柱認得他,俺這雙拳頭可不認得!”說完,撿起柜臺上的書,丟下幾枚銅錢,氣呼呼地走了。
留下書鋪里一片死寂。那油頭公子哥癱在地上,又羞又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周圍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幸災樂禍。經張鐵柱這么一鬧,“李明靠關系”的謠言雖然未必能完全平息,但至少在明面上,敢公開嚼舌根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扛住那莽漢的拳頭了。
張鐵柱氣鼓鼓地回到聽雨軒,把書往李明桌上一放,甕聲甕氣地把書鋪的事說了一遍。
李明聽完,眉頭微蹙,但并沒有太多意外。樹欲靜而風不止。他這小三元的名頭太響,家世又驟然提升,必然招致嫉妒和攻訐。張鐵柱雖然魯莽,但歪打正著,用最直接的方式暫時壓下了明面上的流言。
“鐵柱,做得對,但下次莫要動手,免得授人以柄。”李明拍了拍張鐵柱的胳膊,“清者自清,院試在即,用文章說話便是。”
“俺知道!就是氣不過!那幫孫子太不是東西了!”張鐵柱猶自憤憤不平。
李明笑笑,不再多言,繼續(xù)低頭看書。然而,樹欲靜,風卻不止。暗處的敵人,顯然不會因為一個莽漢的拳頭就偃旗息鼓。
第二天,當李明和張鐵柱像往常一樣來到聽雨軒時,卻發(fā)現(xiàn)他們常坐的那個臨窗雅座,竟然被人占了!占座的是一伙衣著光鮮、神態(tài)倨傲的陌生書生,正高談闊論,聲音極大。
掌柜的一臉為難地迎上來:“李案首,實在對不??!這幾位公子說是…說是府學陳教授的內侄,非要坐這個位置…您看…”
李明掃了一眼那伙人,心中了然。陳教授?他記得此人,在府學里似乎對他這個小三元并不太感冒。這“內侄”占座,只怕不是巧合。他不想在這種小事上糾纏,擺擺手:“無妨,掌柜的,給我們換張桌子便是?!?
然而,換的桌子在角落里,光線昏暗,離那伙高談闊論的書生又近。那幾人仿佛故意一般,聲音越來越大,話題更是刻意往科舉舞弊、官員徇私上引,指桑罵槐,含沙射影。
“諸位可知,這科場之上,光有真才實學還不行,關鍵得有門路!門路通了,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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