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熱痢的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5章 雜學旁收,科舉:我的過目不忘太招禍!,我熱痢的馬,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guān)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guān)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xiàn)內(nèi)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明兒,夜深了,仔細熬壞了眼睛?!蓖跏蠈敕旁跁敢唤牵抗鈷哌^李明面前攤開的書——不是四書五經(jīng),而是一本畫滿了各種橋梁、水閘、堤壩結(jié)構(gòu)的《江南水利工法圖譜》。她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隨即被更深的憐愛取代。她拿起一件外衫,輕輕披在李明略顯單薄的肩頭。
“娘…”李明從繁復(fù)的河工圖樣中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孩兒不困,再看一會兒就歇息?!?
王氏沒有多問,只是用溫熱的掌心撫了撫他的額頭,柔聲道:“娘知道你用功。但身子骨是根本,比什么都要緊。你爹書房里這些‘雜書’,也不是一日能看完的。慢慢來,不急?!彼粗鴥鹤忧宄簠s難掩疲憊的眼睛,心中輕嘆。這孩子,心太重了。那日田界案老農(nóng)的眼淚,顯然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既欣慰于兒子的仁厚心腸和那份超越年齡的責任感,又心疼他過早地將這些重擔壓在自己稚嫩的肩膀上。
“嗯,謝謝娘,孩兒知道了。”李明心中一暖,順從地點點頭,捧起溫熱的雞湯小口喝著。暖流下肚,驅(qū)散了些許疲憊和寒意。
二姐李蕓成了李明龐大“雜學”庫的第一個分享者和“試驗場”。這日午后,李明在書房翻閱一本《江南草木狀》,看到其中描繪的幾種可用于染色的植物,忽然想起姐姐近來正為一方絲帕配色發(fā)愁。他合上書,興沖沖地跑到李蕓的繡房。
“二姐!你看這個!”李明指著書中一幅描繪“茜草”的工筆彩繪圖,“書上說,此物之根可染赤色,色澤飽滿且不易褪!還有這‘藍靛’,葉可漚制染青,是‘青出于藍’的‘藍’呢!比你現(xiàn)在用的那些市售的顏料,或許更天然好看?”
李蕓正對著一方素白絲帕和幾碟顏色不甚滿意的顏料蹙眉,聞言好奇地湊過來看。待看清書上描繪的茜草根和藍靛草的模樣,她眼睛一亮:“咦?這‘茜草’…瞧著后園籬笆邊上那幾叢開小紅花的野草很像!那‘藍靛’…倒像是西邊河灘濕地里成片長的、葉子有些臭的那種草?”
“對!就是它們!”李明興奮地點頭,腦海中迅速調(diào)出后園和河灘的相關(guān)畫面,與書中的文字描述和圖繪細節(jié)精準比對,“書上說茜草采根,秋季為佳;藍靛采葉,盛夏汁濃!二姐,等時節(jié)到了,我?guī)湍悴蓙碓囋???
李蕓看著弟弟篤定的眼神和書中詳實的記載,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躍躍欲試的欣喜:“好呀!若真能染出書上這般好看的顏色,二姐給你做一身新衣裳!”她隨即又有些疑惑,“明哥兒,你怎么連這些花草染色的偏門學問都知道了?還認得這么清楚?”
李明撓撓頭,嘿嘿一笑:“在爹書房里亂翻書看到的,覺得有趣,就記下了?!?
李蕓看著弟弟那副“不值一提”的樣子,又想起他近來常常熬到深夜,心中了然,疼愛地戳了戳他的額頭:“你呀,小小年紀,腦袋瓜里到底裝了多少東西?都快成個‘小書蟲’、‘小雜家’了!”
日子就在這近乎貪婪的閱讀與記憶中悄然流逝。李明感覺自己腦海中的“書庫”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擴充。經(jīng)史子集如同巍峨的主殿,莊嚴厚重;而這些龐雜的“旁門”知識,則如同圍繞著主殿不斷延伸、拓展的龐大回廊與偏殿,雖然結(jié)構(gòu)或許不如主殿嚴謹,卻蘊藏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細節(jié)與生機。他像一個闖入寶山的探險者,雖然大部分珍寶還無法完全理解其價值,但僅僅是將它們納入囊中,便已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底氣。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這知識版圖不斷拓展的滿足感中時,一股潛藏的暗流,正悄然向他涌來。
這日散學,李明剛走出松鶴齋不遠,便被一個面生的青衣小廝攔住了去路。那小廝約莫十五六歲,眼神閃爍,舉止卻還算恭敬。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科舉:我的過目不忘太招禍!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樂可小說只為原作者我熱痢的馬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熱痢的馬并收藏科舉:我的過目不忘太招禍!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