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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怨毒的威脅如同跗骨之蛆,在李明心頭盤桓了數(shù)日。松鶴齋的氣氛也因那場風波而變得格外沉悶,夫子周汝清越發(fā)沉默寡言,偶爾投向李明的目光卻比以往更深沉復雜,帶著一種近乎苛刻的審視。
同窗們私下議論紛紛,有欽佩李明風骨的,也有暗中同情錢多多并揣測其報復手段的。李明將這些雜音壓在心底,只是將書案上的《論語》翻得更勤,筆下的館閣體也越發(fā)端正沉穩(wěn),仿佛要用這方寸之間的墨痕,筑起一道抵御外界風雨的堤壩。
然而,心境終究是不同了。
那場關乎道德底線的掙扎與堅守,如同一塊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漣漪久久不息。它讓李明真切地感受到,在這方講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天地里,“德”之一字,其重千鈞,其險萬端。僅僅依靠過目不忘的記憶,如同只擁有華麗劍鞘而無鋒刃,遠不足以在這條荊棘叢生的路上披荊斬棘。他需要更多,需要理解這世界的運轉規(guī)則,需要洞察人心幽微,需要擁有應對復雜局面的智慧。
這念頭在他隨父親李承宗進入縣衙二堂時,變得尤為強烈。
這天并非休沐日,父親卻破例允了他旁聽。起因是一樁不大不小的田產糾紛。原告是個衣衫襤褸的老農,枯瘦的手指顫抖著指向堂下衣著光鮮、神情倨傲的被告——鄰村一個頗有些田產的富戶管家。老農口齒不清地控訴對方趁著去年水災,他舉家外出投親之際,強行挪移了田界石碑,侵占了他賴以活命的兩畝薄田。他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邊緣磨損得厲害的地契,雙手高舉過頭,涕淚橫流:“青天大老爺!求您做主??!那是小老兒祖上傳下來的命根子啊!”
那富戶管家卻一臉不屑,鼻孔朝天:“李大人明鑒!此乃刁民誣告!他家田地本就貧瘠,又遭了災,顆粒無收,如今看我家老爺田里收成尚可,便起了訛詐之心!那地契,哼,誰知道是真是假?年頭久了,模糊不清也是有的!”
李承宗端坐堂上,面沉似水,并未理會管家的狡辯。他示意衙役將老農的地契呈上,仔細端詳。那紙確已泛黃發(fā)脆,墨跡多有洇散,邊界描述也因年深日久顯得模糊不清。
“張福,”李承宗看向那管家,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言稱對方誣告,可有憑據(jù)?你家田地邊界,可有官冊存檔為證?”
管家張福微微一滯,隨即梗著脖子道:“回大人,官冊自然有!只是…只是年頭久遠,且去年水患,縣衙文書房也遭了水浸,有些卷宗…怕是不甚清晰了。但小人所言句句屬實!這老兒分明是窮瘋了,來訛詐我家老爺!”
老農聞言,急得連連磕頭,額頭撞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砰砰作響:“大人!大人!小老兒冤枉啊!地契雖舊,可那界碑的位置,小老兒記得清清楚楚!就在河邊那棵歪脖子柳樹向東三十步,有塊半埋土里的青石!往年收成好時,小老兒還在那石頭上歇過腳!請大人派人去查,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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