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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浸了蜜糖的流水,裹著新生的甜膩和小心翼翼的試探,悄無聲息地滑過。我和王九龍的關(guān)系,如同后臺那盆無人照料卻頑強冒出新芽的綠蘿,在無人窺見的角落里,悄然滋長,盤根錯節(jié)。
人前,依舊是插科打諢、互懟揭短的“好兄弟”。他上臺前習慣性地揉亂我的頭發(fā),我下臺后順手把擦汗的毛巾丟到他臉上。張九齡偶爾投來促狹的眼神,秦霄賢大咧咧地嚷嚷“你倆最近不對勁啊”,都被我們一個白眼或一句“滾蛋”輕飄飄地擋了回去。
只有后臺深處那間堆滿雜物的小隔間,成了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境。門一關(guān),隔絕了外面的喧囂,他便迫不及待地將我抵在冰冷的墻壁上,帶著汗意的吻鋪天蓋地落下,急切又笨拙,像只終于得到心愛骨頭的大型犬,貪婪地確認著歸屬。我的回應從最初的羞澀生澀,到漸漸主動環(huán)上他的脖頸,每一次指尖劃過他汗?jié)竦暮箢i,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瞬間的緊繃和更深的沉溺。
“沅沅……”喘息間隙,他滾燙的唇貼著我的耳廓,聲音低啞得像砂紙磨過,“真想現(xiàn)在就告訴所有人……”
“不行!”我總會立刻捂住他的嘴,指尖能感受到他唇瓣柔軟溫熱的觸感,心跳如擂鼓,“郭爸那兒……還有師父……得找個合適的時機。” 想到郭爸那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還有師父的威嚴,甜蜜里便摻進一絲不安。
王九龍會不滿地哼唧兩聲,像只沒得到滿足的大狗,濕漉漉的鼻尖蹭著我的頸窩,留下癢癢的觸感,最終卻還是悶悶地應一聲:“……聽你的?!?只是那環(huán)在我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
日歷一頁頁翻過,轉(zhuǎn)眼就到了我生日的前一天。傍晚,王九龍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后臺沒人的角落,從他那件寬大的大褂內(nèi)袋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個細長的錦盒。
“生日禮物?!彼押凶尤M我手里,眼神亮晶晶的,帶著點獻寶的期待,又有點緊張,“提前給你。明天……明天我有專場,怕沒空。”
錦盒是深藍色的絲絨,觸手溫潤。我輕輕打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支發(fā)簪。簪身是溫潤的和田白玉,打磨得極其光滑,簪頭卻是一簇用極細的金絲和點翠工藝勾勒出的、栩栩如生的合歡花?;ò陭赡郏ㄈ镱澪∥〉?,在后臺昏暗的光線下,流轉(zhuǎn)著溫潤如玉又璀璨如星的光芒。那點翠的藍色,深邃得如同他此刻凝望我的眼眸。
“合歡……”我指尖輕輕拂過那冰涼的簪身,心口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暖流漲滿,“百年好合?”
“嗯!”他用力點頭,臉上泛起一層薄紅,眼神卻無比認真,“我……我特意找人定做的。喜歡嗎?”
“喜歡!”我抬起頭,撞進他滿是期待和忐忑的眼底,重重地點頭,鼻尖有點發(fā)酸。這支簪子,這份心意,沉甸甸的,勝過千言萬語。我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謝謝大楠?!?
他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咧開,露出一個傻氣又滿足到極點的笑容,耳根紅得滴血。
第二天,我的生日。傍晚,我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將那支白玉合歡簪插進精心綰好的發(fā)髻里。冰涼的簪身貼著溫熱的頭皮,那點璀璨的翠藍在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鏡中的女子眉眼含笑,臉頰帶著自然的紅暈。手機屏幕亮起,是王九龍發(fā)來的信息,只有短短一行:【丫頭,別來。人多,亂?!?
我盯著那條信息,指尖在冰涼的屏幕上輕輕摩挲。別去?他越這么說,我心里那點叛逆的小火苗就越旺。憑什么?今天是我生日!再說……張九齡那大嘴巴,前兩天就在后臺神秘兮兮地跟人嘀咕,說王九龍專場有“大驚喜”。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驚喜值得他特意叮囑我別去?
我換上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像個做賊的,悄悄溜出了門??诖铮o靜躺著秦霄賢那家伙偷偷塞給我的、今晚北展劇場前排角落位置的票。他說:“姐,甭聽大楠的!這熱鬧你必須得看!”
劇場里早已座無虛席,聲浪鼎沸。我貓著腰,找到那個隱蔽的角落位置坐下,帽檐壓得很低。燈光暗下,大幕拉開。王九龍和張九齡的身影出現(xiàn)在追光下,挺拔如松。
開場幾個墊話包袱抖得山響,臺下笑聲掌聲如潮。王九龍的狀態(tài)極好,神采飛揚,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意氣風發(fā),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掌控全場的松弛和自信。他偶爾目光掃過臺下,掠過我這個角落時,似乎有極其短暫的、不易察覺的停頓,快得像是錯覺。
節(jié)目一個個進行,氣氛越來越熱。終于到了張九齡的“單口”時間,他拿著扇子,踱著方步,臉上掛著標志性的壞笑。
“今兒啊,高興!為啥呢?”他故意賣個關(guān)子,扇子“唰啦”一聲展開,遮住半邊臉,眼神卻精準地瞟向側(cè)幕條方向,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惟妙惟肖的八卦腔調(diào),“因為我們九龍啊——”
他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臺下瞬間安靜下來,無數(shù)道好奇的目光聚焦在臺上。
“他!有!對!象!啦——!”
“轟——!”
三個字,像三顆炸彈在平靜的湖面接連炸開!整個劇場先是一片死寂,隨即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嘩然和尖叫!口哨聲、起哄聲、難以置信的議論聲瞬間掀翻了屋頂!
“誰啊誰?。俊?
“真的假的?齡哥別蒙人!”
“九龍!老實交代!”
王九龍站在張九齡側(cè)后方,抱著手臂,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像是默認,又像是置身事外看熱鬧。只是那眼神深處,似乎飛快地掠過一絲無奈。
我的心,在張九齡那三個字炸響的瞬間,就像被一只冰冷的鐵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隨即沉甸甸地往下墜,一直墜進冰窟窿里!血液仿佛在剎那間凍結(jié),四肢百骸都透著刺骨的寒意。帽檐下的臉瞬間褪盡了血色,口罩緊貼著皮膚,悶得我?guī)缀踔舷ⅰ?
有對象了?藏得可嚴實?談一年了?
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我的耳朵,捅進我的心臟!一年?我們在一起才多久?一個月都不到!那之前的十幾個月……他跟誰談的?那些后臺角落里的擁抱,那些小隔間里滾燙的親吻,那些耳鬢廝磨間的低語……難道都是假的?都是他一時興起的消遣?
巨大的荒謬感和被欺騙的憤怒瞬間沖垮了理智的堤壩,混雜著尖銳的心痛,疼得我眼前陣陣發(fā)黑。我死死地摳著座椅冰冷的扶手,指甲幾乎要嵌進塑料里,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發(fā)抖??诖锏氖謾C屏幕亮了一下,大概是秦霄賢或者誰發(fā)來的信息,但我已經(jīng)看不清了,視線被洶涌而上的淚水徹底模糊。
騙子!王九龍你這個大騙子!
臺上的喧囂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變得遙遠而扭曲。張九齡還在眉飛色舞地砸著掛,王九龍偶爾配合著露出一點無奈的表情,臺下觀眾的起哄聲浪一波高過一波。而我,像一個被遺棄在喧鬧角落的孤魂,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只想立刻逃離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返場的音樂響起來了,演員們開始陸續(xù)回到臺上謝幕。我像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木偶,麻木地站起身,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充滿謊言和背叛的地方。帽檐壓得更低,轉(zhuǎn)身,腳步虛浮地隨著散場的人流,艱難地往出口挪動。
就在我即將擠到出口通道的邊緣時——
“啪!”
整個劇場所有的燈光,毫無征兆地、瞬間熄滅!
絕對的、純粹的黑暗,像濃稠的墨汁兜頭潑下,瞬間吞噬了一切!人群發(fā)出一片猝不及防的驚呼和騷動。
緊接著,一道無比耀眼的、雪亮如實質(zhì)的追光燈束,如同神只投下的目光,驟然劃破黑暗,精準無比地、牢牢地定格在了——
我的身上!
刺目的白光籠罩下來,像舞臺中央的囚籠,將我這個試圖逃離的身影,連同臉上未干的淚痕和驚愕絕望的表情,瞬間暴露在幾千雙眼睛之下!我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動彈不得。
下一秒,一個無比熟悉的、此刻卻帶著前所未有鄭重和穿透力的聲音,通過麥克風,響徹了整個寂靜下來的、巨大的劇場穹頂,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地敲打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丫頭——”
王九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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