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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那扇被王九龍摔得山響的門,仿佛也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口上,留下一個空洞洞的回音,震得我指尖發(fā)麻,渾身冰涼。那枚只差最后幾片翠羽的發(fā)簪孤零零地躺在我手心,流光溢彩的表面,映著我蒼白失神的臉。
“他……”尚九熙站起身,眉頭緊鎖,看向緊閉的房門,又擔憂地轉(zhuǎn)向我,“小沅,你和王九龍……”
“沒事!”我猛地打斷他,聲音拔高得有些尖利,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發(fā)簪輕輕放回操作臺的軟墊上,指尖卻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他就那狗脾氣,一陣一陣的,不用理他。資料我晚點看,今天……謝謝你跑一趟?!?
尚九熙看著我,鏡片后的目光復雜,有探究,有擔憂,但最終他只是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行,那你先忙。有事隨時找我?!彼闷鹱约旱臇|西,又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工作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空氣里還殘留著松香和翠羽的味道,此刻卻顯得異常滯重,壓得我喘不過氣。王九龍那雙盛滿失望和傷心的眼睛,像烙印一樣揮之不去。他憑什么?憑什么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和尚九熙清清白白,只是工作交流!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憤怒猛地沖上頭頂,燒得我眼眶發(fā)熱。不行,我得找他問清楚!這莫名其妙的冷臉和怒火,必須有個說法!
我抓起手機,找到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嘟——嘟——嘟——”
忙音。漫長的忙音,像冰冷的嘲笑。
再撥。還是忙音。
我心頭火起,手指用力戳著屏幕,一條接一條地發(fā)微信:
【王九龍!你什么意思?】
【摔門給誰看呢?】
【把話說清楚!我哪得罪你了?!】
【接電話!】
消息石沉大海,連個“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都沒有。屏幕上綠色的氣泡孤零零地排列著,像一場無人觀看的獨角戲。怒火被這徹底的漠視澆了一瓢油,燒得更旺,可那火焰底下,卻開始滲出一絲連我自己都不愿承認的恐慌——他從來沒這樣過。從來沒有。
時間在焦灼的等待和不斷嘗試聯(lián)系中一點點爬過。窗外的天色由亮轉(zhuǎn)暗,最后被濃稠的夜色徹底吞噬。手機屏幕暗了又亮,始終沒有那個熟悉的名字跳動。心里的火氣被漫長的等待和無聲的拒絕一點點消磨,只剩下一種空落落的疲憊和越來越濃重的不安。他……到底怎么了?
深夜十一點多,手機突然瘋狂地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的名字不是王九龍,是張九齡。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接通:“齡哥?”
電話那頭背景音嘈雜混亂,人聲鼎沸中還夾雜著嘔吐的聲音,張九齡的聲音又急又快,背景音里還隱約傳來另一個熟悉的大嗓門在高喊“再來一杯!”,明顯是秦霄賢那沒溜兒的家伙。
“小沅!小沅你在哪兒呢?趕緊的,江湖救急!”張九齡的嗓子有點劈,“九龍!王九龍這孫子喝大了!在‘老地方’燒烤攤這兒,抱著柱子死活不撒手,哭得跟個二百斤的孩子似的,嘴里還一直念叨你名字!我跟老秦快摁不住他了!你快來把他弄走!再鬧下去明天頭條就是‘德云社新星深夜買醉擾民’了!”
王九龍?喝醉了?抱著柱子哭?還念叨我名字?
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像一道炸雷劈進我混沌的腦子里。憤怒、委屈、不安瞬間被一種巨大的荒謬感和更深切的擔憂取代。那個從小流血不流淚、挨師父竹板子抽手心都能呲牙笑的王九龍?
“我馬上到!”我抓起外套和鑰匙,聲音都在發(fā)顫,沖出工作室的門,一頭扎進深秋寒涼的夜色里。
“老地方”燒烤攤就在劇場后街的巷子深處,煙火氣十足。離得老遠,我就看見了那混亂的中心。路燈昏黃的光線下,王九龍整個人像一灘爛泥,死命地抱著油膩膩的燈柱,高大的身體蜷縮著,頭埋在臂彎里,肩膀劇烈地聳動。張九齡和秦霄賢一左一右架著他胳膊,累得滿頭大汗。
“大楠!祖宗!松手!咱回家!”張九齡急得直跺腳。
“嗚嗚……我不走……我要等……等沅沅……”王九龍含糊不清地嗚咽著,聲音嘶啞破碎,帶著濃重的哭腔,像個迷路找不到家的孩子。他抬起頭,那張平日里英氣俊朗的臉此刻糊滿了眼淚鼻涕,眼睛紅腫得像個核桃,眼神渙散迷離,完全沒有焦點。他這副狼狽脆弱的樣子,像一把鈍刀子,狠狠扎進我眼里。
“小沅你可算來了!”秦霄賢看見我,如蒙大赦,扯著嗓子喊,“快!快哄哄!這祖宗我們搞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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