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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燈光柔暗,小床上面被皺巴巴拱起一團(tuán)小小鼓包。
赫琮把被子小心扯開,小家伙蜷抱著身體窩成小小一圈,睡得并不安穩(wěn),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噩夢(mèng),燙紅的小臉濕乎乎的,明顯是在睡夢(mèng)中哭了。
加上又接連咳嗽得厲害,帶動(dòng)著肩膀也跟著抽搭顫抖,儼然是不安受驚的幼雛,下意識(shí)就要把自己往被窩深處蜷縮進(jìn)去。
赫琮看得眉頭蹙緊,俯身把赫知墨從床上抱了起來。
他的長(zhǎng)臂托抱著幼崽軟小的身體,微微伏低著頭用另一只手仔細(xì)擦拭小家伙臉上濕答答的淚痕。
商游清跟在他后面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顯得有些局促和心疼,她忍不住伸出手。
然而,在即將觸碰到被赫琮抱在懷里的赫知墨的額頭時(shí),赫琮眼神冷郁郁地掃瞥了過來,就好像是在警告她什么。
商游清手懸空著,張了張口低聲解釋,“我只是想摸摸赫知墨是不是發(fā)燒了。”
赫琮:“在你過來前,我剛哄他吃了退燒藥睡著?!?
商游清默了默,“是因?yàn)槲覇幔俊?
赫琮撥過小崽臉頰兩邊被淚水黏得濕亂的毛發(fā),語調(diào)冰涼:“下那么大雨,他非要在宴廳門口等一個(gè)不信守承諾的人,從白天等到黑夜,會(huì)生病發(fā)燒不是很正常嗎?”
商游清再次噤了聲。
她默默站在赫琮身旁,看著赫琮表情沉冷抱著生病的崽哄了一會(huì),還是沒忍住再次把手伸了過去,“讓我抱抱看行嗎?”
赫琮沒給,只是在哄崽的間隙抽空冷嘲了一句。
“這會(huì)又想起來赫知墨也是你的兒子了?”
商游清:“……”
見她不說話,赫琮又緩緩抬起眼盯住她,薄唇冷峻地開啟:“高興了隨便哄一哄,哄完了說不要就不要,對(duì)我是這樣,對(duì)墨墨也是這樣,你商游清嘴里還有半分真心嗎?”
商游清忍住從他手里搶奪幼雛的沖動(dòng),好聲好氣地壓低聲量道:“我不否認(rèn)我做過傷害到你和墨墨的那些事,但是我現(xiàn)在就只是想彌補(bǔ)一下墨墨,讓墨墨盡快退燒,你再生氣能不能分下場(chǎng)合?”
過了幾秒,赫琮似乎是從喉嚨冷哼了一聲,終于沉著臉把崽崽抱給了她。
商游清很小心接過赫知墨,手心指尖在小家伙額頭輕輕觸碰,確定只是普通的發(fā)燒,從進(jìn)房間以來一直懸著的心這才輕微定了下來。
她開始用薄弱的靈息療愈著周身燙熱的小崽,想要讓小家伙盡快退熱好轉(zhuǎn)過來。
赫知墨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微微灼燒的小身體好像被置放在溫軟的巢穴里,源自鳳凰幼雛的本能,小家伙愛不釋手地還想要再往里鉆。
可不知怎么的,這時(shí)候又感覺眼睛那里有些古怪地發(fā)癢,赫知墨咕噥囈語著,抬起小手撓了撓,卻揪扯住一片薄小的細(xì)絨羽毛。
一瞬間,赫知墨仿佛又聽到頭頂砸落下來無比冰冷無情的一句“他身上的鳳凰血脈不夠純凈,這樣的子嗣要來做什么”,眼睛睫毛跟著劇烈抖了抖,眼淚像串線的水珠顫悠悠墜掛在皮膚薄嫩的顴骨那里,在夢(mèng)中哽咽:“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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