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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夢將頭靠在裴時晏的胸膛,她聽到一顆心臟在耳邊有力地跳動著,有溫度的鼓點(diǎn)瞬間將她包裹。
她太久沒感受過懷抱的溫暖,太久沒有像人一樣活著。
就算是演戲,就算是假的,就當(dāng)她貪便宜好了,總得給自己找些活下去的甜頭。
這一瞬,沈清夢也仿佛聽到自己身體里的鼓點(diǎn),正激昂有力地回應(yīng)著她六年來的隱忍與艱辛。
忽地兩行熱淚控制不住地從眼眶涌出,連沈清夢自己都愣住了,不知這眼淚是從何時蓄起來的。
她吸了吸鼻子,將臉埋到裴時晏的前襟,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太狼狽。
可這落在裴時晏的眼里,卻是另一種理解。
漸漸地,沈清夢感覺裴時晏身體里鼓點(diǎn)的節(jié)奏慢慢變快,就像是小鹿要沖破圍欄。
她想抬頭去看裴時晏的臉,后腦勺卻被他的大手按住,再次貼到胸前。
接著,一股沙啞又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沈清夢,今夜是你最后的機(jī)會,若是反悔……”
“只要世子愿意,我便不悔。”沈清夢驀地抬頭,眸光異常堅(jiān)定。
他甜甜一笑,還掛著淚的杏眼彎成月牙。
裴時晏被那笑容晃了眼,他一雙暗色的眸子深邃無波,沉沉地望著她。
良久,寒潭般的低啞嗓音幽幽響起:“你最好記住今日的話,本世子從來不怕被人算計(jì),但眼中也容不得一絲背叛!”
沈清夢怔了怔,這是答應(yīng)讓她留在侯府了?
“多謝世子……”
話未說完,忽而一聲悶響,裴時晏后背重重挨了一掌。
“松開松開!”
是侯夫人。
裴時晏回頭,就見江氏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義正言辭地道:“我差點(diǎn)忘了,府醫(yī)交代過,清夢現(xiàn)在要靜養(yǎng)保胎,不能行房事!你給我把手松開!”
沈清夢:“……”
說完,江氏和裴召棠二人像法海一般,將上一秒還粘在一起的兩人撕開。
裴時晏只覺無語,他面色陰沉,冷著聲道:“只是抱了一下?!?
江氏開始有一瞬的反思是不是自己大驚小怪,但一想到孩子,又趕緊搖了搖頭,“抱一下也不行!房事不都是從摟摟抱抱開始的!”
沈清夢咬著唇,頭像個豆芽菜低得不能再低了。
“這么著吧,反正你的‘萬年?!残枰拚?,就讓清夢先搬到我們的棲風(fēng)院,免得你把持不??!”
裴時晏剛要拒絕,裴召棠卻先忍不住開口,“夫人,此事萬萬不可,棲風(fēng)院還有我呢,讓清夢過去,怕是不方便?!?
裴時晏聞言挑釁地看了江氏一眼,竊喜還不過一秒,就聽裴召棠繼續(xù)道:
“二房三房不知,你我還不清楚?賭坊那日晏兒是靠春藥才那什么,一般情況他怕是不行的?!?
裴時晏:“……”
若不是胳膊還被江氏挽著,沈清夢實(shí)在想逃離現(xiàn)場。
裴時晏滿頭黑線,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我行!”
他瞇著眼睛看向裴召棠,“不像你,如今靠藥也不行!”
裴召棠老臉一紅,胸口起伏了幾下,半天憋出一句:“夫人!你告訴他我行不行!”
江氏也想逃離現(xiàn)場。
她長袖一揚(yáng),“除了棲風(fēng)院,清夢住哪我都不放心!”她轉(zhuǎn)頭看向裴召棠,“你今天就從棲風(fēng)院搬出去,給清夢騰地方。”
裴召棠瞪大眼睛,“本侯要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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