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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哥，你已經(jīng)過去了被人愛上的那個階段了，人家不是圖你錢就是圖你勢，沒人圖你人的...求你了，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對你有好感，你就留著陪我?guī)滋彀?..＂后面我去江西找程思琪開炮完了，她跟我這么說。

＂放肆！這話也是你能說的嗎？你給我下去吧你...＂她本來在我身上趴著，被我推下去了，然后我一邊穿睡衣準(zhǔn)備去洗澡一邊叨叨，＂看上看不上的也不重要了，我自己舒服最重要，我還是得去...耶？你特娘的給我腰上吸倆印子，你以為我會上你當(dāng)？散了再玩就是了...這個世界哪，終歸還得是男人的世界，女人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的，男人...＂

＂他們也不喜歡你，沒人喜歡你?。⒊趟肩髭s快說。

我陷入了沉思，愣了好一會兒...她說得對哎，講真，我被人喜歡的年月已經(jīng)過去了，我的所有特質(zhì)正在變得對別人有害，這個我倒是早就想到了，只是別人沒說出來過而已，現(xiàn)在被人說出來了，哪怕她想不到那么深，我自己其實就已經(jīng)服氣了。

＂沒人喜歡也罷，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想被人喜歡的階段了——我就像一張擦過屁股的鈔票，不拿吃虧，拿了自己還惡心...＂

＂你過來?。⒊趟肩飨蛭覐堥_懷抱，＂我覺得你是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更不能給你了。＂我穿上衣服去洗澡，第二天就飛去了成都，晚上已經(jīng)和舒顏蓓在喝酒了。

這次對話里有營養(yǎng)的部分就在于那個‘不能讓男人喜歡’的部分，講真，她說的時候我還挺有點不以為然，等自己上了飛機(jī)開始辱罵一個艙四處拍的姑娘的時候大概也就理解了——事實上，在我的絕大部分社會活動里我都是一個不被男人喜歡的男人，別人其實覺得我特惡心，特矯情，特特立獨行，好像生怕自己和他們一樣似的總是獨來獨往——程思琪說得其實沒錯的，絕大多數(shù)男人討厭我，相對多數(shù)的女人討厭我（稍微比男人少一點），我其實就是一個奇葩，劉凌肯定就這么想。

＂這位是...＂飯桌上，低等級的人開始在那里打圈，也就是北京那邊的人看到多少有點穿得不太像樣的劉凌就這么說。

＂這是你不太理解得了的老前輩...＂在這個局上我是請客的，又是組織者，而且他們都得巴結(jié)我，所以我說話就比較耿直，＂他對查理哥有過再高不過的禮遇，你的意思呢？＂

＂查總的老恩人?。⒛莻€北京哥們兒馬上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你出去！今天你別在這里上班了，回北京去吧你?。⑽伊⒖谭创较嘧I。

＂這個事，查總，不是您能定得了的吧...＂那個北京過來的哥們兒還在跟我開玩笑，完全沒有察覺我的怒氣——這個世上有很多人就是這樣，喝二兩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xiàn)眼...我只能說我這人還是太好欺負(fù)了，他們康總在我眼前都要降低姿態(tài)，他就敢跟我造次，這是我自己慣的——

＂你喝多了吧，給，清醒清醒...＂我把一杯茶水啪一聲甩他臉上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