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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這里是預(yù)約制的，雖然洪小姐要三天后才到，但是這兩天我們已經(jīng)知道不會有人入住了。我記得，那天晚上，我捧著花瓶打開了套房的門，還沒開燈，就、就看到客廳的衣冠鏡上有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頭發(fā)濕漉漉的，嘴巴一張一合好像要和我說什么。我嚇得放下花瓶就跑了。去找了鮑經(jīng)理，鮑經(jīng)理就陪著我回了套房，結(jié)果，打開燈里面什么都沒有。那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嘴巴一張一合？還記得是在說什么嗎？”鐘葵仿佛對這個很感興趣。

小孫聽了，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著，甚至嘴巴嘗試著做出當(dāng)時看到的形狀，許久，猶豫著說：“應(yīng)該是‘親愛的’……”

“親愛的？”鐘葵重復(fù)著。

小孫見了，睜大了眼睛指著鐘葵的臉：“對對，就是這個表情，那種又恐怖又撩人的樣子，就和你一樣……”

鐘葵的眼神打量著另外幾個因為小孫的講述而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人，山里的寒風(fēng)越加劇烈，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寒冷，他們都在不住地哆嗦著。

“那么下一個看到的是？”鐘葵的眼神掠過劉阿姨，落在兩個男的身上。

小汪立刻看向了小郭，小郭就像是突然被點名回答問題的學(xué)生，慌張地從原地站了起來。

“坐著說就行?！辩娍捯魟偮洌」⒖添槒牡刈嘶厝?。

“我、我也是在巡邏的時候看到的，情況和鮑經(jīng)理看到的差不多，就是那個鬼飄得更高，在那個地方……”小郭說著手指向墻的上方，所有人順著他所指，此時高高的夜空，月明星稀，一縷煙云飄過，仿佛那個鬼影隨時會順著月光出現(xiàn)。

鐘葵似乎聽得很乏味，看向了另外一個男員工——勤雜工小汪。

小汪很自覺，立刻回答著：“我看到的情況也一樣，只不過是在山字二號房那邊，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頭發(fā)濕漉漉的，也是好像在說話，但我聽不出她在說什么……”

緊接著，劉阿姨心有余悸地重新講了洪玫死去的那晚看到的可怕一幕。

“問一些具體的問題吧?！辩娍f道，“你們看到的是現(xiàn)代人還是古人？”

當(dāng)其他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只有保潔劉阿姨非常篤定地沖口而出：“是個古人！”

小孫在一旁困惑地說：“看不出來是什么人啊，就是只看得出穿著白衣服。”

“不，頭發(fā)是濕漉漉的?！毙⊥粞a充著。

“不會，頭發(fā)是卷發(fā)，燙過的那種，大波浪卷，我很確定是個現(xiàn)代的女人?！滨U楚楚提出了不同意見。

幾個人竟然就這樣爭論了起來。

齊飛一旁看得無語，不由得嘀咕著：“無稽之談?！?

這是，鐘葵問了第二個問題：“女鬼身上有血嗎？”

“沒有！”

“有！”又是只有劉阿姨和其他人的答案完全不同。

“突然消失的？”鐘葵繼續(xù)問道。

“是的！”其他人都篤定地回答著，只有劉阿姨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