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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梆子剛落,窗紙上的梅影突然晃了晃。
蘇映瑤擱下賬冊的手頓了頓——春桃方才送完信便被她打發(fā)去前院守夜了,此刻廊下該是靜得能聽見雪落瓦檐的聲響。
可那腳步聲太輕,像貓爪碾過積霜的青石板,若不是她前世在冷宮聽?wèi)T了夜巡的更漏,幾乎要錯以為是風(fēng)掃過廊下的銅鈴。
她指尖搭在案角的青銅鎮(zhèn)紙上,目光掃過墻角那盞半明半暗的燭燈。
燈芯“噼啪“爆了個花,暖黃的光漫過她攥緊的袖角,映得腕間翡翠鐲子泛起幽綠的光——那是前世蕭煜賜的,如今空心處嵌著的密旨抄本,正隔著薄絹貼著她的皮膚,像塊燒紅的炭。
門閂被輕輕撥開的剎那,她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入目是墨羽寒玄色大氅上沾的星子,他掀門簾的動作極輕,連門楣上垂的紅綢穗子都沒帶起半分晃動。
玄鐵腰牌在他腰間墜著,與玉佩相碰的脆響被他用掌心虛虛攏住,只余下極淡的“?!耙宦暎翊盒Q食葉。
“映瑤?!八麎旱偷穆曇艄忸^的寒氣,卻在觸及她目光時軟了下來。
蘇映瑤這才注意到他眉梢凝著薄霜,連眼尾那道舊疤都泛著青白,像是剛從冰天雪地里趕來。
她喉間突然發(fā)緊,前世多少次在冷宮里望著宮墻外人影憧憧,總想著若有一人能這樣踏雪而來,該是怎樣的好。
如今這人立在跟前,她反而先笑了:“攝政王這是做賊么?“說著便去扯他大氅上的雪,“夜涼,快坐近些?!?
墨羽寒任她拉著坐進(jìn)暖閣,火盆里的炭正旺,映得他眼底的暗色淡了些:“方才暗衛(wèi)傳信說,羽林衛(wèi)剛撤,我在攝政王府坐不住。“他從懷中取出個檀木匣,匣身還帶著他體溫,“皇后的人今日查抄蘇府,表面是尋逆黨信物,實則......“
“實則是找我前世藏的那些東西?!疤K映瑤接過匣子,指尖觸到匣底刻的“墨“字,心下了然——這是墨羽寒暗衛(wèi)常用的密匣。
她掀開匣蓋,里頭躺著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箋,火漆印是展翅的玄鳥,正是攝政王府的暗樁標(biāo)記。
“這是西北來的急報?!澳鸷腹?jié)抵著案幾,骨節(jié)因受寒泛著白,“皇后母家周府往西北送的冬衣,里子全塞了蘆花。
我安插在周府的線人說,他們今日往宮里送了兩箱西域貢的珊瑚,說是要給太后賀壽?!?
蘇映瑤展開信箋的手微微發(fā)顫。
前世臘月里西北軍凍死的將士名單,她在宗人府當(dāng)差的堂兄曾偷偷給她看過——三百二十七個名字,每個名字下頭都注著“衣不蔽體“。
她攥緊信箋,翡翠鐲子硌得腕骨生疼:“珊瑚換蘆花......好個周皇后,拿將士的命換她的孝心。“
“我已命人將蘆花冬衣的樣本送進(jìn)大理寺?!澳鸷焓指沧∷l(fā)顫的手背,掌心的溫度透過層層錦緞滲進(jìn)來,“但皇后慣會借刀殺人,她若知道你手里有周府十年前貪墨軍糧的賬冊......“
“所以她今日才會派羽林衛(wèi)查抄?!疤K映瑤突然抬眼,燭火在她眼底燒得明亮,“她怕我把舊賬和新罪并作一處,更怕......“她頓了頓,聲音輕得像嘆息,“更怕陛下起疑?!?
墨羽寒望著她眼底跳動的光,喉結(jié)動了動。
前世他在金鑾殿上看她被蕭煜當(dāng)眾斥責(zé)“善妒“,看她跪在雪地里替蘇府求赦,看她斷氣前望著宮墻的眼神,像株被霜打透的蘭草。
如今這株蘭草抽了新枝,葉尖帶著刺,偏生刺尖還凝著露,讓他想捧在手心,又怕碰壞了。
“明日我會請旨去西郊行宮替太后祈福?!八蝗婚_口,拇指輕輕摩挲她腕間的鐲子,“行宮離蘇府十里,我?guī)儆H衛(wèi)守著。
你若要去慈寧宮見太后......“
“不必?!疤K映瑤反手握住他的手,指腹觸到他掌心的老繭——那是握了二十年長槍留下的。
她前世總聽人說攝政王“冷血“,此刻倒覺得這雙手比蕭煜賜的暖爐熱得多,“太后最厭宮斗,我若帶著賬冊去哭訴求告,反落了下乘。“她將信箋重新收進(jìn)匣里,推到墨羽寒跟前,“明日你替我把這匣急報送給左相,就說......就說蘇映瑤請他看在西北將士的份上,遞道折子?!?
墨羽寒低頭看她,見她耳尖被炭火映得通紅,連睫毛都沾著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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