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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當日的陽光格外刺眼,朱漆門檻在地上投出一道筆直的陰影。
蘇映瑤站在門內(nèi),鳳冠上的珍珠垂絡(luò)輕輕搖晃,在蓋頭下籠出一片朦朧的紅。
她能聽見門外墨羽寒的呼吸聲,沉穩(wěn)得像王府后園那口百年老鐘,一下下撞在她心尖上。
“阿瑤。”墨羽寒的聲音裹著紅綢的溫度,“吉時快過了。”
她的腳尖在門檻前頓了頓。
前世今日,她該跪在承禧宮的青磚上,聽女官教“妃嬪當以帝心為心”;今生此刻,紅綢繞在腕間,卻繞不進她亂成一團的思緒。
蓋頭下的手指攥緊,袖中河工圖磚的棱角硌得生疼——昨夜墨羽寒說的那些話還在耳邊,從蘇府廊下教小丫鬟認“漕”字的模樣,到河工圖灰燼里藏著的三十萬糧草路徑,他比她更懂她的骨血。
可前世那道圣旨突然落在蘇府時,她跪在祠堂里捧著父親的河工筆記,是怎樣咬著牙回的“民女愿為妃”?
又是什么人,在宮門前遞給她一方帕子,帕角繡著“不必委屈自己”的小楷?
“王爺可知,我前世曾為你拒了圣意?”蓋頭下的聲音帶著幾分啞,像是被紅綢勒住了喉嚨,“只因你一句‘不必委屈自己’。”
廊下的喧鬧聲突然靜了半拍。
墨羽寒的指節(jié)擦過她手背,帶著喜服上金線的刺癢:“如今你我已是夫妻,過往之事,不必再提。”紅綢被他輕輕一拽,繞過她手腕打了個活結(jié),“跨過這道門檻,你我便是一體?!?
蘇映瑤望著腳下被陽光曬得發(fā)燙的門檻,忽然想起前世蕭煜也說過“一體”。
那時她跪在他腳邊,他捏著表妹的畫像說“你與她生得像,朕便多疼你些”,可最后推她下井的,也是這雙說要“一體”的手。
“起轎——”禮官的唱喏驚飛了檐角的麻雀。
蘇映瑤閉了閉眼,繡鞋終于碾過門檻。
同一時刻,金鑾殿里的檀香燒得正濃。
李御史的朝笏撞在青磚上,“當啷”一聲驚得蕭煜抬了眼。
“蘇映瑤出身有疑!”李御史白發(fā)在龍案前抖成一片雪,“蘇家與先皇舊部過從甚密,臣請陛下徹查蘇家舊案,以正朝綱!”
蕭煜捏著茶盞的指節(jié)泛白。
他記得前世蘇映瑤跪在他面前求他“莫要動蘇府”時,也是這樣顫抖的嗓音。
那時他想著“蘇家余孽”,便冷著臉將她關(guān)進冷宮;如今她成了攝政王妃,李御史這把刀,倒像是捅向他的軟肋。
“陛下?!焙翁祿嶂ò缀毶锨?,“若一味壓制,反顯心虛。”他的目光掃過龍案上那半塊浸血的碎玉,“當年蘇大人的河工圖救過三州百姓,若真有舊案,查個水落石出,倒能還蘇姑娘清白?!?
蕭煜望著殿外飄起的紅綢,喉間又泛起腥甜。
他想起昨夜宮墻外百姓舉著“蘇”字燈籠的笑,想起墨羽寒撒進河道的河工圖灰燼——原來他們早把蘇家的名聲,熬進了百姓的骨血里。
“準?!彼刂乜巯掠癍t,看著朱砂在奏折上綻開,像極了蘇映瑤前世墜井時,井口那抹血。
消息傳到攝政王府時,蘇映瑤正在試新裁的春衫。
綠梅捧著茶盞的手一抖,茶漬在月白裙上暈開:“王妃,大理寺接了李御史的折子,要重審蘇家舊案?!?
鏡中女子的眉峰挑了挑,指尖摩挲著腕間紅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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