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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真相大白
李嬤嬤的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嗚咽,她癱坐在雪地上,積雪浸透了半幅裙角,可比起身上的寒意,心里的冰更凍得她發(fā)顫。
她望著滿地信箋上“北戎大王子”的抬頭,突然想起昨夜在攝政王府藏書閣翻找《實(shí)錄》時(shí),梁上那道極輕的響動(dòng)——原是蘇映瑤布下的網(wǎng),就等她鉆進(jìn)來。
“誤會(huì)?”蘇映瑤垂眸望著她,珍珠步搖在晨風(fēng)里輕晃,碎珠碰撞的聲響像極了前世景仁宮那口老鐘,“李嬤嬤替皇后娘娘辦了十年差,連通敵這種‘誤會(huì)’都能辦得這么周全?”她蹲下身,指尖勾起最上面那封密信,信尾朱紅的印泥在雪地里格外刺目,“這方‘鳳棲’印,可是皇后娘娘陪嫁之物,上個(gè)月她還戴著它去慈寧宮給太后敬茶,嬤嬤說,這印怎么就到了你手里?”
李嬤嬤的指甲深深摳進(jìn)雪地里,指縫滲出的血珠落在白地上,像朵開敗的紅梅。
她忽然抓住蘇映瑤的裙角,腕骨因用力而泛青:“王妃明鑒!是皇后娘娘說...說您與先皇舊部有私,讓老奴查探證據(jù)!這些信...這些信是老奴從您院外撿的,本想呈給娘娘辨真假!”
“撿的?”墨羽寒的聲音從上方壓下來,他負(fù)手而立,玄色大氅被風(fēng)掀起一角,露出腰間玄鐵虎符的寒光,“本王的暗衛(wèi)守著攝政王府四角,連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你倒能撿來北戎的密信?”他目光掃過李嬤嬤懷里的銅匣,“這匣子是景仁宮東暖閣第三層檀木柜的,上個(gè)月皇后還用來裝太后賞的南海明珠,嬤嬤倒說說,你如何‘撿’到了皇后的私物?”
李嬤嬤的嘴張了張,卻再吐不出半個(gè)字。
她望著墨羽寒眼底的冷意,忽然想起民間傳言——這位攝政王殺人時(shí),連眼尾的紅痣都會(huì)滲出血色。
此刻那紅痣就在眼前,像團(tuán)要燒穿她魂魄的火。
“押去金鑾殿?!蹦鸷Я颂?,羽林衛(wèi)立刻上前,用鎖鏈扣住李嬤嬤的手腕。
李嬤嬤被拽起來時(shí),雪地發(fā)出“咯吱”一聲,她踉蹌著回頭,正撞進(jìn)蘇映瑤的目光里——那目光像前世她咽氣前,透過景仁宮的雕花窗看到的月光,冷得不帶半分溫度。
金鑾殿的龍涎香混著晨霧涌進(jìn)來時(shí),蘇映瑤正將一疊信箋呈給蕭煜。
信箋邊緣被火烤過,泛著焦黃色,卻恰好顯露出底下用密語寫的字跡。
“這是李嬤嬤近半年與北戎暗衛(wèi)的通信。”她聲音清泠,“每月十五子時(shí),她會(huì)去西市醉仙樓后巷,用這疊信換北戎的金葉子?!?
蕭煜捏著信箋的指尖發(fā)顫,他掃過最后一頁落款“北戎左相”,突然將茶盞重重砸在案上。
青瓷碎片飛濺,燙茶潑在龍袍前襟,他卻恍若未覺:“皇后呢?”
“臣妾在?!?
皇后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蘇映瑤側(cè)頭望去,只見她著月白翟衣,發(fā)間鳳釵卻歪了半寸,顯然是匆忙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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