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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后苑的海棠開得正盛,緋色花影落在漢白玉階上,將雕著云紋的案幾染成半片霞色。
蘇映瑤站在廊下,指尖摩挲著腰間并蒂蓮玉佩,昨夜墨羽寒說的“所有答案“像根細(xì)針,正一下下挑著她緊繃的神經(jīng)。
“鳳駕至——“
通報(bào)聲驚落幾片花瓣。
皇后著月白翟衣款步而來,鳳釵上的東珠晃了晃,嘴角的笑比海棠瓣還薄。
她身后跟著蕭煜,玄色龍袍繡著金線云紋,目光掃過蘇映瑤時(shí)頓了頓,指尖無意識(shí)摩挲著腰間玉佩——與她掌心里那塊并蒂蓮,紋路分毫不差。
“蘇姑娘好雅興?!盎屎蠓鲋鴮m娥的手落座,目光掃過廊下新置的棋案,“聽聞王爺今日設(shè)了雅集,哀家特帶陛下前來湊個(gè)趣。“
蕭煜在主位坐下,案上青瓷酒盞盛著琥珀色的酒,映得他眼尾泛紅:“蘇姑娘擅解連環(huán)局,朕這有盤棋,不妨試試?“
棋盤被宮娥捧上來時(shí),蘇映瑤呼吸一滯。
黑白棋子間隱現(xiàn)的紋路,分明是前世她在蘇家祠堂見過的布防圖——先祖與某位將軍密會(huì)的地形標(biāo)記,而那將軍的姓氏,在舊案卷宗里被墨羽寒的朱筆圈過三次。
“陛下這棋,倒像是要考校臣女的記性?!疤K映瑤落座,指尖拈起枚白子。
前世她跪在祠堂抄經(jīng)時(shí),老夫人曾指著族譜說:“咱們蘇家的骨血,刻在山河里。“此刻棋盤上的布防圖,正是蘇家先祖為保邊境安寧繪制的軍圖。
白子落定的瞬間,棋子與檀木棋盤相擊發(fā)出異響——是她與墨羽寒前日在偏殿約定的暗號(hào)。
她垂眸掩住眼底暗涌,白子內(nèi)側(cè)的密信已隨著震動(dòng)滑入袖中。
那是她昨日讓小廚房送的桂花糕里夾帶的,用密礬寫著:“皇后私藏鶴頂紅,宴中玉壺春瓶?!?
“好棋?!笆掛吓陌?,酒盞里的酒晃出半滴,“蘇姑娘這一子,倒解了朕多日的疑惑?!?
話音未落,皇后突然掩面咳嗽,帕子上染了淡紅。
她慌亂去扶茶盞,袖中卻滑出半幅染血的戰(zhàn)袍殘片,落在蘇映瑤腳邊。
暗紅血跡早已發(fā)黑,卻仍能看出箭簇貫穿的痕跡。
“這是......“蕭煜霍然起身,龍袍帶翻了酒盞,琥珀色的酒液濺在殘片上,“墨羽寒,你可知這上面的箭傷來自何人?“
廊下忽起一陣風(fēng),吹得燭火搖晃。
蘇映瑤抬頭,正撞進(jìn)墨羽寒沉如深潭的眼。
他不知何時(shí)站在廊柱后,玄色大氅被風(fēng)掀起一角,露出腰間裹著的紗布——那形狀,與前世蘇家先祖佩劍的云紋劍鞘分毫不差。
“陛下可還記得先皇臨終托付?“墨羽寒步進(jìn)廊中,靴底碾碎幾片海棠,“此戰(zhàn)袍箭傷,實(shí)為蘇家世子所留?!八卵g玉佩擲于案上,內(nèi)側(cè)“忠“字在燭火下泛著幽光,“當(dāng)年邊境告急,蘇家世子替臣擋下暗箭,這'忠'字,是先皇親手刻的。“
蘇映瑤喉間發(fā)緊。
前世她在冷宮翻到過一卷舊賬,記著“蘇世子暴斃于邊境“,卻不知暴斃二字下,藏著替攝政王擋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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