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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林……是他聯(lián)系我的！他說只要幫忙看人，什么都不用管！”

搜查過程中，警方找到三套監(jiān)控設備、兩部用于對外遠程操作的平板，以及四個女性身份證件。

兩名尚未被確認身份的女性，被關押在另兩間封閉隔間中，狀態(tài)極差，但幸無性命之憂。

專案組迅速安排三人送醫(yī)，同時將周林帶回審訊。

……

凌晨五點，審訊室。

“你確定不認識其他人？還是你根本就是‘這張網’的一部分？”

“我真的不認識！是章誠自己聯(lián)系我，說有事做，說能賺大錢……”

“他怎么聯(lián)系你的？”

“網絡論壇……一個工程器材回收板塊，給我發(fā)私信，說他有事需要‘懂設備’的……”

“那這些女孩你怎么處理？”

“我從來沒碰過她們！我只按照他給我的列表，把飯和藥送進去！他說不能吵、不能動、不能跑……我、我真的只是幫他守著……”

王佳翻出蘇芷涵快遞的攝像頭模組：“你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你們的秘密，所以被抓走，對吧？”

周林哆哆嗦嗦點頭：“她……她送了東西出來，章誠后來才知道的，說不能留活口。但后來又改口說……說‘她可能是合格的’，還特地調換了她的房間。”

“合格？”程望目光驟冷，“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說……說是‘觀察’，說要看誰能‘適應環(huán)境’……”

……

整夜無眠。

蘇芷涵脫險，其他受害者也被救出，但章誠——這個真正的主犯，卻又一次從警方眼皮底下消失。

而他留下的一切線索，都指向一個更加龐大、更加扭曲的幕后網絡。

但程望知道：

這一切的“起點”就在章誠三年前被開除的那場事故中。

“去調查那場事故?！背掏?，“我要知道，這個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