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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既是恭維,也是真情實感。
【我的老師比達(dá)利和安迪·沃荷更強】——這句話由普通人說,大家都只當(dāng)是嘩眾取寵的瘋?cè)藟魢摇?
由一位身價千萬美元的繪畫大師贊頌,她那位身價億萬美元的繪畫大宗師老師,聽上去只讓人覺得霸氣側(cè)露。
不服?
拍賣會和畫廊就在那里,誰不服,誰去畫好了。
“抱歉,我不能認(rèn)同您的觀點?!?
誰知,唐寧竟然搖了搖頭。
“您說傳承十九世紀(jì)光緒年代繪畫技法,不,這個說法錯了。”
圓臉女人盯著記者愕然的臉,笑著說道:“往近的說,我們一門的山水花鳥水墨風(fēng)情,來源于宋代蘇東坡將書法骨架與繪畫筆法相結(jié)合,所開創(chuàng)出的士大夫文人畫體裁,從蘇軾、米蒂到元代的趙孟頫、黃公望,明清兩代的戴進(jìn)、陳洪綬、八大山人,再到我的老師曹軒,三十多位大師,這便是一千年?!?
“往遠(yuǎn)的說,還可以往前推到閻立本的筆墨恢弘,王摩詰的鳥語畫香、顧愷之的春蠶吐絲、以形守神,可以說整整五千年的家國風(fēng)情都蘊藏在一支畫筆上,這是西方美術(shù)界所望塵莫及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歷史底蘊?!?
“無論是五千年對四百年,還是一千年對四百年,這都不算多?!?
唐寧聳聳肩:“文藝復(fù)興算什么,我們的畫的畫,要至少再去被討論一千年?!?
記者和唐寧又是齊齊對視,發(fā)出一陣大笑。
“精彩,這段論述真的太精彩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要把它放到專欄采訪的最開頭?!?
油畫的亞洲區(qū)編輯,輕輕鼓起掌來。
“來談?wù)勀愕膸煾笇δ愕挠绊懓?,六年前壽宴上,曹老牽著你的手,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壽’字,一個‘靜’字。這張照片被我們照了下來?!?
記者從手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期六年前的《油畫》。
“我記得那是你第一次登上我們《油畫》的封面——”
“是的,我千禧年左右的時候,差一點成為史上最年輕的《油畫》封面人物,遺憾的是——”唐寧插嘴。
《油畫》雜志封面人物最年輕的記錄是一位意大利畫家,他也是威尼斯雙年展上歷史最年輕的獲獎?wù)摺?
27歲獲獎。
那一屆威尼斯雙年展,這些年來非議不小。
一直都有評論認(rèn)為評委會特意傾斜了本土畫家,是因為他的戶口本優(yōu)勢才獲了獎。
唐寧曾經(jīng)距離打破這個記錄只有一線之遙。
她21歲的時候,獲得魔都美術(shù)雙年展的金獎,油畫差一點就選擇了她作為當(dāng)時的封面人物,采訪都采訪完了。
可惜最后一刻,因為覺得她還是太青澀了,就被替換下來了,放到了二刊。
“沒錯,當(dāng)年的事情真是很遺憾,沒想到讓您記掛了這么久?!敝鞒秩丝嘈?。
“不,我一點也不遺憾。當(dāng)然,你們是應(yīng)該遺憾替換我,否則的話,這本該是《油畫》雜志社傳奇歷史上的另一段佳話的?!?
唐寧淡淡的說:“這是你們損失。”
“好吧,那時做主的陳主編已經(jīng)退休了,否則我會和布朗爵士反饋,建議他開除掉我的上司的?!庇浾唢L(fēng)趣的笑了笑,“至少您放心,這次不會有人替換掉您的封面??恕!?
他一點不因為唐寧話語里的攻擊性而生氣。
有些人真的天生就適合掙大錢。
唐寧年紀(jì)小的優(yōu)勢不僅在于,她是曹老的關(guān)門弟子。
同時比起林濤這些年華老去,已經(jīng)是個老頭老太太似的師兄師姐,更擅于在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和媒體打交道。
強大、霸氣、自信。
這年頭誰不喜歡采訪更有話題度的大藝術(shù)家?
聚光燈不圍繞他們轉(zhuǎn),圍繞誰轉(zhuǎn)?
“讓我談回剛剛的話題,當(dāng)年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評論界幾乎是眾口一詞的將它稱之為‘傳承’,上一代大師牽起下一代大師的手?!?
記者咂咂嘴:“是堪比綠茵場上,羅納爾多背起梅西那張球王背起球王的經(jīng)典照片。那時只是有媒體這樣預(yù)測。六年后,我們看到了真實的結(jié)果——一個奇跡?!?
“單場拍賣會2.6億港幣,單張作品五千四百萬港幣的奇跡?!?
“時至今日,曹軒大師已經(jīng)正式宣布封筆,而您幾乎已然成為了中生代畫家中,身價最高的那位?!庇浾咴儐柕溃骸拔沂遣皇强梢赃@么說,從今天開始,您已經(jīng)正式接起了曹軒老先生手中畫筆,由他的關(guān)門弟子,正式成為他的藝術(shù)衣鈸的繼承者?”
本來記者認(rèn)為,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只是一個順理成章的回答。
鏡頭里的唐寧女士卻陷入了沉默。
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人們只能看到,她的眉頭劇烈的跳動了幾下,幾次想要開口。
良久。
“當(dāng)然……”唐寧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抬起了頭,直視著鏡頭:“這個說法沒有錯?!?
圓臉的女藝術(shù)家似乎是在回答記者的問題,又似乎是在對著遠(yuǎn)方別的什么人說話。
“我便是老頭子的衣缽繼承人?!?
圓臉女藝術(shù)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自信和驕傲,她輕聲說道:“一定是我,除了我,還能有誰呢!”
從社會地位上來說,唐寧已經(jīng)是師兄妹中成就最高的那個。
從私人關(guān)系上來說。
唐寧也是和曹老先生最親密的一個徒第和晚輩。她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在地上亂跑的年代,就被家族長輩送入了曹軒宗師的門下。
這么多年來。
她和曹老的親近程度,甚至要更甚于和親生父母的親近程度。
曹軒就像是她的爺爺,唐寧就是像曹老爺子的親生孫女。
師兄弟姐妹每個人提起曹老的名字,都像是提其一尊讓他們又敬又怕的大菩薩。
唯有唐寧會叫他“老頭子”。
而曹軒會叫她“小寧”或著“唐丫頭”。
從稱乎就能看出這對爺孫之間關(guān)系的親近程度。
于情于理,天底下打著燈籠找,都不會有人比自己更有資格去接曹老的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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