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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正和在時間截止的最后時刻,剛好完成大金塔主體結(jié)構(gòu)的收尾。
他畫的很匆忙。
五分鐘的時間確實很緊迫,能將將完成也有一定運(yùn)氣的成分。
看到自己的對手不知所措的樣子讓勝券在握的田中放松了很多,甚至筆誤比自己預(yù)料到的都少。
他用目光最后掃了一眼面前的畫紙的輪廓,大概只有七八條線段的鋼筆勾線黏在了一起,整體的結(jié)構(gòu)變形和畸變也不嚴(yán)重。
至少,這達(dá)到了普通意義上的還不錯的程度。
是那種要是給完全沒學(xué)過繪畫的人展示,也還能收獲驚嘆和掌聲的不錯。
“至少贏仰光土著還是可以的?!?
田中正和用手指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自信抬起頭。
他的瞳孔猛的一抽。
田中看不到顧為經(jīng)的畫板,因為畫板兩側(cè)圍著的都是人。
他自己作畫后一開始還能聽見人們的議論聲,很快議論聲都安靜了下來,空氣中迅速歸于平靜。
田中正和還以為對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動筆的樣子讓大師們失去了觀看的興致,可現(xiàn)在……這些人表現(xiàn)的可一點都不像是失去興趣的樣子。
大家只是那么靜默的,靜默的,觀看著。
空氣中回蕩著奇怪的氛圍,那么的詭異,像是人群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頭白象。
“你們覺得,誰畫的更好?”
終于一個來自清美的四十歲的教授開口了,他的沉聲問道。
“竟然,和自己伯仲之間么?”
田中正和心里有點緊張。
“從線條和運(yùn)筆來看……還是他差一點吧?!?
有人小聲的回應(yīng)到。
“嗯,是的,這小子還是稍微差了一點火候。你看,這里。人家的線條紋理明顯比顧為經(jīng)更加流暢。尤其這條圓形的塔尖。雖然曲線都算得上圓潤,但一個是一筆直接勾出的,一個左右兩筆分成兩半臨摹,對于運(yùn)筆的自信還是有差距的。”
“是這個道理?!比巳褐幸魂嚨馁澩?。
明明在說顧為經(jīng)的缺點,可田中的心正快速向著無底深淵滑墜。
因為說話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那個仰光本地的小畫家,田中正和還記得對方的名字,顧童祥,顧為經(jīng)的親爺爺。
這老東西臉上洋溢著自豪和興奮,可絲毫沒有自己的孫子要輸?shù)舯荣惖囊馑肌?
“那也不錯了,他今年多大?”
有人問道。
“十七歲,還有七個多月才到十八?!?
“這個年紀(jì),比勝子還要小一點,沒有到上大學(xué)的時候?!?
田中正和的嗓子有些發(fā)癢,他墊著腳尖擠開正在向別人吹噓自己的孫子的顧童祥,往顧為經(jīng)身前的畫板擠去。
他要看看這家伙難道真的畫出了花不成?
顧童祥絲毫不以為意。
他只是用痛快而又憐憫的目光朝著這個叫田中正和的家伙看了一眼,就用屬于勝利者的大度讓開了身體。
“輸了?!?
“我輸了?!?
“不可能……”
如果說原本田中正和還抱著想要為自己的畫辯解兩句的心思的話——在看到顧為經(jīng)的畫紙的第一刻,他就所有想好的說辭吞進(jìn)了肚子里。
沒有任何懸念的輸了。
連留給自己狡辯的余地都沒有。
那張畫紙上已經(jīng)成型一座大塔,三座小塔的精確輪廓圖稿只讓他想起了一個名字,酒井勝子。
田中正和張開嘴,不可置信的看向一邊的顧為經(jīng)。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各種比賽中被酒井勝子以碾壓的姿態(tài)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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