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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在數(shù)據(jù)流中畫出遞歸矩陣：“秩序是循環(huán)，混沌是break語句，我們需要寫一個能自動調(diào)節(jié)的……”

“動態(tài)平衡算法?！标惸舆^話頭，指尖在虛空中勾勒出“if 秩序＞混沌: 注入漏洞； else: 生成秩序”的代碼框架。莫比烏斯環(huán)自動分裂成千萬個小環(huán)，每個環(huán)都在不同宇宙中執(zhí)行平衡程序。

在某個即將被熵增吞噬的宇宙，陳默的分身影響出毛筆齒輪劍，在混沌中寫下“留白”二字，空白處竟生長出維持秩序的靈根；在另一個秩序僵化的宇宙，林小滿的分身展開代碼翅膀，灑下“隨機錯誤”的種子，讓靈根重新?lián)碛猩L的不確定性。

當所有宇宙的平衡程序同步運行時，金色蝶繭終于裂開，飛出一只由秩序與混沌共同構(gòu)成的雙生蝶。它的一邊翅膀是精密的齒輪紋路，另一邊是肆意的墨色暈染，觸須上纏繞著“=≈≠”的符號——那是高階文明的認證標志。

蘇婉兒的投影再次出現(xiàn)，這次帶著真實的溫度：“恭喜你們，漏洞共生體通過了測試。現(xiàn)在，你們可以選擇成為多元宇宙的‘漏洞仲裁者’，或者……” 她的目光落在莫比烏斯環(huán)上，“回歸地球，做一對普通的修仙者?！?

陳默與林小滿對視，同時笑了。數(shù)據(jù)流披風化作靈蝶群飛向各宇宙，代碼翅膀則收縮成普通的靈氣光暈。他取出量子羅盤，指針穩(wěn)穩(wěn)指向地球方向——那里有春桃的靈訊符在閃爍，有陳清月新開發(fā)的靈網(wǎng)農(nóng)場，還有永遠為他們留著空位的實驗室。

三個月后，地球靈網(wǎng)總部的實驗室里，陳默為新孵化的靈蝶貼上標簽：“編號001，漏洞類型：偶爾迷路”。林小滿將一杯咖啡放在他手邊，杯子上印著“bUG hUNtER”的字樣，杯底沉著半塊沒吃完的曲奇——那是春桃“不小心”烤焦的。

窗外，靈蝶群正馱著各宇宙的禮物飛過：a-19的竹簡情書、熊貓星的竹制齒輪、極簡宇宙的單像素畫。陳默轉(zhuǎn)頭，看見玻璃柜里的雙生蝶標本輕輕振翅，翅膀上的代碼永遠停留在最完美的漏洞狀態(tài)——就像他和林小滿的靈根，在共生中成為彼此最獨特的補丁。

第十八章完（宇宙篇第一季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