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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皮簾被夜風(fēng)掀起細(xì)縫,月光如銀紗般傾瀉而入。角落里的少女忽然跪坐起身,貝殼項鏈順著鎖骨滑入幽深的溝壑。她摘下頭頂?shù)氖杠嚲栈ōh(huán),任由烏黑長發(fā)如瀑垂落,琥珀色的眼睛映著搖曳的火光,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腰間的藤蔓系帶,露出裹著柔軟鹿皮的腰肢。
梁平喉結(jié)滾動著后退,后腰卻撞上堆積的獸毛堆。少女跪行著逼近,溫?zé)岬暮粑鼟哌^他泛紅的耳尖,突然咬住他頸間的雷紋刺青輕輕磨蹭。這個動作讓他渾身僵硬,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神雷殿里,三夫人總愛用發(fā)簪輕點他眉心;幽冥戰(zhàn)場,蘇映雪消散前最后的溫柔凝視......而此刻,少女已將帶著野莓香氣的嘴唇貼了上來。
\"等等!\"梁平猛地抬手抵住少女肩頭,卻在觸及細(xì)膩肌膚時觸電般縮回。少女歪著頭發(fā)出疑惑的輕哼,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另一只手解開他凌亂的衣襟,在他胸膛上畫著歪歪扭扭的同心圓。洞穴外的議論聲不知何時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促狹口哨。
梁平望著少女懵懂又熾熱的眼神,突然想起巖壁上那些原始圖騰:交纏的身影旁,從沒有象征契約的符號。這里沒有媒妁之言,沒有白頭之約,只有最本能的吸引與繁衍。他的雷紋靴不知何時被踢到角落,靴筒里散落的野莓汁液,正順著獸毛緩緩暈染成曖昧的緋色。
少女跪坐在獸毛毯上,貝殼項鏈隨著急促的呼吸輕晃。她突然抓起梁平的手,按在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又捧起他的臉,將鼻尖貼著他的鼻梁輕輕蹭動,喉間溢出類似幼獸撒嬌的嗚咽。不等梁平反應(yīng),她已翻身躺倒,雙腿纏著他的腰,用沾滿漿果汁液的指尖在他后背胡亂畫圈。
梁平僵直如木雕,腦海里卻炸開無數(shù)畫面:在神雷殿時,夫人們會精心準(zhǔn)備桂花釀,溫言軟語地等他歸家;與沈硯卿論道時,總要煮上三沸清茶,以筆墨為媒訴衷腸。此刻少女扯開他頸間的藤蔓系帶,用牙齒輕咬他耳垂,他卻鬼使神差地想起初次遇見驚禪和尚,那小沙彌紅著臉遞來的平安符。
\"等等!\"梁平抓住少女不安分的手,卻被她反扣住手腕按在獸皮上。少女突然俯身,將臉頰貼在他劇烈跳動的心臟處,睫毛掃過他胸口的雷紋刺青。洞穴外傳來窸窸窣窣的憋笑,鹿角老者的骨杖不耐煩地敲擊巖壁,似乎在催促這場\"儀式\"。
梁平望著少女眼底直白的渴望,突然意識到自己錯把原始的熾熱,當(dāng)成了需要層層鋪墊的情愛。這里沒有花前月下的詩箋,沒有海誓山盟的對酌,她用舔舐傷口的親昵、交頸而眠的依賴,早已將\"我喜歡你\"刻進(jìn)每一個肢體語言里。而他那些關(guān)于\"戀愛\"的執(zhí)念,在這片純粹的土地上,竟顯得如此迂腐可笑。
梁平猛地掙脫少女的纏繞,赤足踩過獸毛毯沖到洞口,仰頭指向高懸的滿月。月光將他古銅色的脊背鍍上銀邊,胸口的雷紋刺青在明暗交界處若隱若現(xiàn)。少女跪坐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滿困惑,貝殼項鏈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晃,發(fā)出細(xì)碎的碰撞聲。
梁平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先是雙手交疊成碗狀捧向月亮,又彎腰拾起地上的野花笨拙地編成花環(huán)。他將花環(huán)輕輕戴在少女發(fā)間,試圖模仿記憶里三夫人羞澀低頭的模樣,卻惹得對方歪頭咬住他的指尖。洞穴外傳來老者們的竊竊私語,鹿角老者的骨杖重重敲擊地面,發(fā)出恨鐵不成鋼的悶響。
少女突然抓住梁平的手腕,將他拽回柔軟的獸毛堆。她扯開自己肩頭的鹿皮,露出細(xì)膩的肌膚,又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發(fā)燙的臉頰上。當(dāng)梁平再次掙扎著指向月亮,她忽然發(fā)出委屈的嗚咽,翻身背對他蜷縮成一團,貝殼項鏈隨著抽噎聲簌簌作響。
梁平望著少女顫抖的背影,突然想起幽冥戰(zhàn)場里,蘇映雪消散前最后的目光。這里沒有燭光搖曳的畫舫,沒有題滿情詩的信箋,只有月光下真實的體溫與心跳。他緩緩躺倒在少女身后,猶豫著伸出手臂將她環(huán)住,指尖觸到她發(fā)間那朵被揉皺的矢車菊——在這片原始的土地上,或許最笨拙的溫柔,才是最動人的浪漫。
梁平剛將顫抖的手臂環(huán)上少女的腰肢,洞外突然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哄笑。鹿角老者的骨杖敲得巖壁咚咚作響,老嫗們用獸皮捂住臉,指縫間卻透出促狹的目光。幾個年輕戰(zhàn)士吹著尖銳的口哨,用石片在地上劃出更加夸張的交纏圖案。
少女被笑聲驚動,猛地翻身坐起,貝殼項鏈嘩啦作響。她歪著頭看向梁平,琥珀色的眼睛里滿是疑惑,又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臉頰泛起比野莓汁更鮮艷的紅。她抓起手邊的獸皮扔向洞口,嘴里發(fā)出不滿的咕噥,卻換來更放肆的笑聲。
梁平感覺耳尖幾乎要燒起來,慌忙扯過獸皮裹住自己。記憶中在神雷殿與夫人們相處時,哪怕只是互贈香囊也要避開旁人目光,此刻卻仿佛被放在聚光燈下審視。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想要解釋,發(fā)出的卻只是無意義的音節(jié),反而讓洞外的笑聲愈發(fā)洶涌。
鹿角老者顫巍巍地掀開獸皮簾,將一串新制的狼牙項鏈掛在梁平脖子上,又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平這才發(fā)現(xiàn),洞穴外不知何時聚滿了部落族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心照不宣的笑意。原來在這個原始部落里,求偶與繁衍從不是隱秘之事,他自以為的私密時刻,竟是族人眼中值得慶賀的盛事。
少女突然指著梁平身下凸起的輪廓\"咯咯\"嬌笑,貝殼項鏈隨著晃動輕擊出清脆聲響。她伸手欲扯獸皮遮羞布,梁平慌亂中后仰,后腦勺重重撞上巖壁。洞外的哄笑聲瞬間攀上頂峰,老嫗們用骨杖敲打著地面,年輕戰(zhàn)士們模仿著夸張的動作,連蜷縮在角落的幼崽都跟著拍起手。
梁平漲紅著臉?biāo)浪腊醋~F皮,急得喉間發(fā)出破碎的音節(jié)。他先是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出防御狀,又猛地指向洞外,做出驅(qū)趕的手勢,可少女只是歪著頭,將臉頰貼在他顫抖的手臂上,溫?zé)岬暮粑高^獸皮灼燒著皮膚。鹿角老者突然掀開獸皮簾,將一束沾滿晨露的野花塞到梁平懷里,渾濁的眼中閃著狡黠的光。
慌亂間梁平瞥見巖壁上的狩獵圖騰,那些交纏的原始人圖案旁,分明畫著圍觀的人群。他這才驚覺,在這片土地上,生命的延續(xù)本就是部族共同的慶典。少女咬住他耳垂輕輕拉扯,手指卻溫柔地?fù)徇^他緊繃的脊背,洞穴外的笑聲漸漸化作有節(jié)奏的鼓噪,仿佛在催促這場原始儀式的進(jìn)行。而梁平握著被汗水浸濕的野花,第一次感到文明與野性的界限,在月光下變得如此模糊。
梁平漲紅著臉,喉結(jié)上下滾動,試圖用手勢比劃出“私密”“獨處”的含義。他先是雙臂在胸前交叉成封閉的圈,又指向洞外,做出驅(qū)趕眾人的動作,可少女只是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伸手輕輕觸碰他發(fā)燙的臉頰,發(fā)出困惑的“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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