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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握著木鋤的手掌又磨出了新血泡,結(jié)痂的舊傷裂開,在泥土里蹭得一片斑駁。阿瑤踹開柴房木門時,他正就著水瓢喝渾濁的井水,嗆得劇烈咳嗽。
“你小子有沒有膽子帶我走?我們逃跑吧!”阿瑤反手插腰,腰間青銅匕首隨著動作叮當(dāng)作響,發(fā)絲被山風(fēng)掀起,眼底卻罕見地泛起慌亂。梁平手一抖,水瓢“哐當(dāng)”砸在地上,濺起的水花濕了他補(bǔ)丁摞補(bǔ)丁的褲腳。
“為什么呀?”他聲音發(fā)顫,看著少女發(fā)紅的眼眶突然想起,平日里驕縱的阿瑤,其實(shí)也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孩子。
阿瑤突然抓起墻角的陶罐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濺:“附近府衙年年都要來村里選適齡少女!你以為那些大戶人家為什么娶我們?只要娶了我們,他們的力量就能加強(qiáng)!”她踢開腳邊的碎陶片,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我們村子弱,每年都得送姑娘去當(dāng)‘養(yǎng)料’,等他們吸干力氣就像扔破布一樣扔回來。你數(shù)數(shù)村里還有幾個妙齡少女?”
梁平猛地抬頭,記憶里那些消失的面孔突然變得清晰——總愛對他笑的鄰家姐姐,教他認(rèn)草藥的清秀姑娘,不知何時都不見了蹤影。阿瑤的聲音帶著哭腔,卻仍倔強(qiáng)地昂著頭:“我今年十四歲了,他們來了肯定要把我抓走。我可不想當(dāng)養(yǎng)他們力量的肥料!”她突然攥住梁平的衣袖,力氣大得讓他生疼,“我知道你弱,別人都看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想辦法帶我走?求你......”
最后一個字輕得像片羽毛,卻重重砸在梁平心上。他低頭看著阿瑤手腕上青紫的舊傷,想起三天前她被族長兒子推搡的模樣。胸腔里沉寂許久的火焰突然復(fù)燃,那些被納米機(jī)器人反噬時的劇痛、被村民欺辱的不甘,此刻都化作滾燙的血涌上心頭。
“好?!彼硢≈ぷ娱_口,伸手拂開阿瑤額前凌亂的發(fā)絲,“我?guī)阕?。就算爬,也把你帶出這個鬼地方?!鄙倌暾菩牡睦侠O擦過少女冰涼的皮膚,這一刻,他暗暗發(fā)誓,要用這副被人嘲笑的孱弱身軀,為她撐起一片不再被欺凌的天地。
梁平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破舊草席,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他想起星際時代的全息擬態(tài)技術(shù),雖無法重現(xiàn),但借這個世界的材料或許能另辟蹊徑?!疤映鲞@片村子,我就幫你易容把你弄成一個老太太?!痹捯怀隹?,阿瑤瞪圓了眼睛,像是看怪物般盯著他。
“我們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阿瑤原地踱步,青銅匕首在月光下劃出凌亂的弧光。梁平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墻角堆積的草藥上——老者藥柜里那些能改變皮膚質(zhì)地的秘藥,村口獵戶用來偽裝陷阱的枯葉藤蔓,還有村民燒制陶器剩下的陶土……
“用這些!”梁平扯過粗麻布,將搗碎的烏桕葉汁、灶灰和陶土混合,“陶土塑形,草藥改變膚色,再用藤蔓編出皺紋。”他說得飛快,仿佛又回到星際指揮室制定作戰(zhàn)計(jì)劃的時刻。阿瑤看著他專注的模樣,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年和往日那個任人欺凌的廢物判若兩人。
“哇,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呀?”阿瑤驚呼出聲,“好厲害,這世界這樣聰明的人沒有幾個,肯定能行!”她轉(zhuǎn)身翻出箱底珍藏的碎布,又跑到后院拔了幾根老竹,“我去準(zhǔn)備假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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