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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伊輕輕搖頭,將冰涼的臉頰貼在他肩頭。梁念安與蓮音追逐的笑聲從院子里飄進(jìn)來,混著夜露沾濕的青草香。\"還記得你第一次帶我看星象嗎?\"她突然輕笑,聲音里帶著濕潤的水汽,\"你說人世姻緣如銀河,看似各自璀璨,實(shí)則暗有絲線相連。\"
她握住梁平按在龜甲上的手,感受著他掌心突突跳動(dòng)的脈搏:\"蓮音是你的劫,也是我們的緣。\"卦象突然泛起微光,那些糾纏的紅線竟緩緩舒展,\"就像當(dāng)年你救下受傷的白狐,卻不知它會(huì)成為我們兒子最喜愛的玩伴。\"
梁平低頭吻去她眼角將落未落的淚珠,嘗到咸澀的滋味。院外傳來小狐貍歡快的吠叫,梁念安正用稚嫩的嗓音哼著走調(diào)的童謠。林伊靠在他懷中,聽著熟悉的心跳聲,忽然覺得那些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晚都變得值得——原來命數(shù)早有安排,所有的相遇與糾纏,都是為了教會(huì)他們?nèi)绾卧陲L(fēng)雨中握緊彼此的手。
梁平正踮著腳往房梁上掛驅(qū)妖符,冷不丁后頸一沉,蓮音不知何時(shí)化作狐形蹲在他肩頭,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他的耳朵來回扯:“書生!我再問最后一遍——你是更喜歡你家那位會(huì)熬苦藥的娘子,還是更喜歡我這只又乖又漂亮的小狐貍?”
梯子“吱呀”一聲晃悠,梁平手忙腳亂扒住房梁,懷里的白兔子被擠得“吱”地尖叫,從衣襟里探出腦袋,紅寶石眼睛兇巴巴瞪著蓮音。林伊剛好端著新熬的符水進(jìn)屋,見狀噗嗤笑出聲,符水順著碗沿潑出來,在地上洇出朵歪歪扭扭的蓮花。
“咳咳,這、這怎能相提并論!”梁平漲紅著臉爬下梯子,后領(lǐng)還沾著幾片兔毛。蓮音“嗖”地跳上八仙桌,九條尾巴像孔雀開屏似的展開,爪子按住他攤開的《奇門遁甲》:“分明就是不敢答!我就知道,凡人都是花心大蘿卜!”
白兔子突然“咻”地化作白衣女子,裙擺掃過桌面帶翻硯臺(tái),墨汁濺在蓮音鼻尖?!靶⊙绢^片子懂什么?”她甩了甩銀索,沖梁平挑眉,“這呆子懷里揣著我這么個(gè)大美人,還能惦記別人?”
“住口!”梁平手忙腳亂用袖子去擦蓮音臉上的墨漬,結(jié)果越抹越花,倒像只偷油的小花貓。林伊笑得扶著門框直不起腰,梁念安舉著桃木劍從外頭沖進(jìn)來,奶聲奶氣喊:“爹爹又惹姐姐們生氣啦!我來保護(hù)你!”說著把劍一橫,卻不小心戳翻了裝朱砂的碗。
滿屋子雞飛狗跳間,梁平被蓮音咬住袖口,被白兔子揪住衣領(lǐng),還得躲著林伊飛來的符水。他望著滿地狼藉欲哭無淚,突然靈光乍現(xiàn),從懷里掏出塊桂花糕掰成三瓣:“都別鬧了!再吵下去,妖王該以為咱們?cè)谵k喜事呢!”
蓮音“嗷嗚”一口叼走糕點(diǎn),白兔子嫌棄地捏著糕點(diǎn)角,林伊卻笑著把沾滿朱砂的手在他衣襟上擦了擦:“行啦,先把你這‘桃花劫’理清楚,再去對(duì)付妖王吧?!绷浩娇粗齻€(gè)“債主”,突然覺得比起妖王,眼前這關(guān)才是真正的修羅場(ch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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