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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像被揉碎的棉絮,絲絲縷縷纏繞在塬坡新砌的陶制了望塔上。秀蘭將摻著金棗粉末的陶泥摔在轉(zhuǎn)盤上,護(hù)樹錢與青銅古幣疊放在膝頭,碰撞出沉悶的輕響。陶輪飛旋間,她的目光總不自覺飄向陶鳳離去的方向,昨夜夢中那只金紅色的身影,正引領(lǐng)她穿過布滿夜光陶紋的古老村寨。
\"蘭子?jì)?!\" 小吳抱著陶罐沖進(jìn)來,罐口溢出的棗花蜜在青磚地上拖出黏膩的軌跡,\"后山的野棗林又?jǐn)U大了!新長的枝椏上還掛著奇怪的陶鈴!\" 話音未落,李虎扛著刻刀從窯廠跑來,刀鞘上新纏的紅布條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我就說那陶鳳不簡單,怕是給咱們留了線索!\"
老槐樹下,周教授戴著老花鏡仔細(xì)端詳陶鈴。鈴身刻著與礦洞壁畫相同的人面魚紋,輕輕搖晃時,發(fā)出的聲音竟與變異陶盤的嗡鳴頻率一致。\"這不是普通的陶鈴,\" 他推了推眼鏡,\"更像是某種信號裝置。\" 建軍聞言,旱煙袋在石桌上敲出三長兩短的節(jié)奏:\"老輩人傳下的窯工暗號里,這是 ' 尋根 ' 的意思。\"
曬谷場上,趙大姐帶著婦女們將新收的金棗分揀裝壇。\"把最透亮的那批留著,\" 她用粗布帕子擦著汗,\"等明德醒來,給他熬最甜的棗羹。\" 王嬸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計(jì),指著東方的山脈驚呼:\"快看!陶鳳回來了!\"
金紅色的身影劃破云層,陶鳳爪間緊攥著半片陶瓦,瓦當(dāng)上刻著殘缺的陳家祖訓(xùn)。秀蘭伸手接住陶瓦的瞬間,護(hù)樹錢與青銅古幣劇烈發(fā)燙,銅錢表面浮現(xiàn)出蜿蜒的山路,盡頭是座被藤蔓纏繞的古寨。\"是鷹嘴崖!\" 陳海山突然從窯洞沖出來,臉上還沾著藥汁,\"我年輕時打獵去過,那里有座荒廢的陶寨!\"
申時末,天空飄來鉛灰色的云。秀蘭帶著眾人踏上山道,陶罐里裝著艾草、雄黃和新制的鎮(zhèn)邪陶釘。山路兩旁的野棗樹自動彎下枝椏,金紅色的果實(shí)紛紛墜落,在地上鋪成指引的小路。李虎警惕地觀察四周:\"都小心些,薛家那幫人指不定藏在哪兒。\"
轉(zhuǎn)過三道山梁,鷹嘴崖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殘?jiān)珨啾陂g,破碎的陶俑半埋在黃土里,手中仍緊握著殘缺的陶制兵器。陶鳳落在寨門前的石獅子上,翅膀輕拍,獅口突然張開,吐出枚刻著北斗七星的陶符。秀蘭將陶符嵌入石門凹槽,整座山崖發(fā)出沉悶的轟鳴,塵封的寨門緩緩升起。
寨內(nèi)彌漫著潮濕的陶土氣息,墻壁上鑲嵌著夜光陶磚,幽幽藍(lán)光中,一幅幅壁畫講述著陳家與薛家先祖共同守護(hù)地髓的往事。\"原來兩大家族本是同根,\" 周教授撫摸著壁畫,\"后來不知為何反目成仇......\" 他的話被突如其來的鈴鐺聲打斷,寨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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