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塬坡的晨霧被薛家商隊的馬蹄聲攪碎,老槐樹下的露水沾濕了那張泛黃的契約。秀蘭指尖撫過契約上斑駁的族徽,粗糲的指腹觸到凹陷的刻痕,仿佛摸到了三百年前祖輩按手印時的溫度。護樹錢在衣襟內(nèi)微微發(fā)燙,銅錢表面浮現(xiàn)出鎖鏈纏繞金棗的圖案。
“薛老板,” 陳海山跨前半步,腰間的老煙袋隨著動作搖晃,“陳家洼的地脈寶物,何時成了薛家私產(chǎn)?” 薛老板身后的隨從突然亮出鑲銅邊的賬本,紙頁翻動間揚起淡淡霉味:“同治三年,陳家窯主以地髓秘術為押,向我薛家借銀千兩。” 他的手指重重戳在契約末尾,“白紙黑字,寫得清楚?!?
李虎握緊刻刀,刀刃擦過棗木桌發(fā)出刺耳聲響:“三百年前的破紙,能管到現(xiàn)在?” 話音未落,建軍拄著棗木拐杖擠進人群,竹簍里的《土脈經(jīng)》露出一角:“老薛家的算盤珠子,早在民國就該爛透了!” 老人渾濁的眼睛盯著薛老板,“當年你們勾結外鄉(xiāng)人盜挖礦洞,害了多少窯工?”
曬谷場上,趙大姐帶著婦女們悄悄圍攏,柳條筐里藏著新制的陶制暗器。“都聽蘭子的,” 她壓低聲音,“咱的陶罐能盛飯,也能砸狗!” 王嬸將陶罐在掌心顛了顛,釉面還帶著窯火的余溫:“這些年攢的碎陶片,可算派上用場了?!?
周教授突然舉起放大鏡觀察契約:“這墨跡雖舊,但紙張纖維......” 他的話被薛老板的冷笑打斷:“迂腐書生,真假重要,還是命重要?” 商隊隨從們齊刷刷抽出長刀,刀刃映著晨霧泛著冷光。千鈞一發(fā)之際,陳明德突然劇烈咳嗽,手帕上的血滴在契約上,暗紅血跡竟順著字跡紋路暈染開來,宛如某種古老的符咒。
“且慢!” 秀蘭突然開口,從懷中掏出護樹錢,“按陳家規(guī)矩,事關地脈寶物,需得用護樹錢問卜?!?她將銅錢拋向空中,錢幣旋轉間,陽光穿透中間的方孔,在契約上投下北斗七星的影子。眾人屏息凝視,只見血跡在光影中逐漸匯聚,在 “地髓秘術” 四字上凝成 “詐” 字。
薛老板臉色驟變,袖口下的青筋突突直跳:“你...... 你們使了妖術!” 他身后的隨從突然躁動起來,馬匹不安地刨著蹄子,揚起的塵土中隱約傳來陶片碎裂的聲響。小吳突然指著商隊后方大喊:“看!棗林護墻在發(fā)光!” 眾人轉頭望去,新砌的陶墻上,護窯符在日光下流轉著金芒,與枝頭的金棗遙相呼應。
申時末,天空飄來大片烏云。薛老板見勢不妙,猛地扯動韁繩:“陳家洼,咱們走著瞧!” 商隊揚塵而去,卻在村口留下幾枚刻著薛家徽記的陶釘。李虎撿起陶釘,刻刀輕輕一挑,釘芯竟?jié)B出綠色黏液:“這些狗東西,臨走還埋了毒!”
暮色漫過塬坡時,老槐樹下點起艾草篝火。秀蘭將薛家陶釘投入火中,毒煙在火焰中化作詭異的人臉形狀?!把以诟鞯馗G廠都有眼線,” 陳海山鋪開泛黃的地圖,上面密密麻麻標著紅點,“他們這次吃了癟,怕是要在生意路上使絆子。” 他的手指停在省城最大的商行位置,“尤其是這里,薛家掌控著七成的陶器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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