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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內(nèi),黑袍中年人臨窗而坐。
他戴著一個木質(zhì)面具,嘴巴位置鏤空,左手兩指間夾著一個燃燒的麻梨疙瘩煙斗,右手端起青瓷茶杯,卻并不品茗,而是大口牛飲,喝完,便將那青瓷茶杯隨手?jǐn)R在桌上,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正是來自鬼市的鬼衛(wèi)。
鬼衛(wèi)身側(cè),蹲立著一只半人高的黑狗,黑狗見到門外走進來的貴公子,并不吠叫,而是乖巧地沖他搖了搖尾巴。
鬼衛(wèi)當(dāng)即站起身,熱情地迎了上去。
“聽說樂公子首戰(zhàn)告捷,恭喜恭喜。”
田九韶淺施一禮。“多謝叔。”
兩人落座。
鬼衛(wèi)道,“此次大人特命老夫前來,是有一物要交與樂公子。”
說話間,便將一玉簡遞向田九韶。
玉簡上流轉(zhuǎn)起的淡淡光華,竟然是“低階幻術(shù)的瞬發(fā)秘訣”——先前田九韶與鉤貸幫爭斗時,雖然用到多種幻術(shù),但并不會瞬發(fā),若是有這口訣,以后施展低階幻術(shù)將無需掐訣,戰(zhàn)力將更上一層樓。
田九韶將玉簡納入掌心,修長干凈的手指慢慢收攏。
“許久不見前輩,不知他如今身體可還好?”
“樂公子不必憂慮,大人身體無恙。大人還有幾句話命老夫帶給公子——既已半只腳進入宗門,便無需再有壓力?!?
“多謝前輩指點?!?
窗外忽而一陣大風(fēng),卷起紛紛揚揚的荻花飛入窗內(nèi),撒落一桌。
許是一瓣荻花飛到了鬼衛(wèi)鼻子里,他重重打了個噴嚏。
待看清那洋洋灑灑的白色飛絮是荻花之后,鬼衛(wèi)不由皺眉道,“原來竟然是荻花?現(xiàn)在不是冬天么?”
田九韶望向窗外,入夜,飛荻汀燈火未眠。荻花擦著船身生長,大叢銀紫色,開得格外熱烈。
“聽說飛荻汀下設(shè)有‘霜華陣’。入冬之后,陣法啟動,這里的氣候便一直如秋天一般,故而才有這冬天飛荻之奇景?!?
鬼衛(wèi)搖頭,似乎不能理解,“還是樂公子博學(xué)多才。不過為了這一片花設(shè)這么大一個陣法,也是閑的……阿嚏!”也不知怎么,他又打了個噴嚏,重重擤了擤鼻子,擺了擺手,“罷了,大人的話既已經(jīng)帶到,那老夫先走了!公子請便!”
人走茶涼。
空空如也的青瓷茶盞中,唯余幾瓣荻花。
田九韶望著茶盞出神。他曾聽說,那設(shè)霜華陣之人之所以花這么大手筆,只因其至愛之人酷愛荻花。
商人眼光看來,實在不值。
可世間之事,又怎能用值或不值來衡量。
田九韶站在窗前,月色胴朧含光,荻花翻涌成絮,他的目光飄遠(yuǎn),神思亦飄遠(yuǎn)。
其實,他從來都不喜歡“九韶”這個名字。
田家百年大族,卻從未出過九韶宗弟子。
“九韶”這個名字,只有嫡系長公子才能叫,他背負(fù)著整個家族的期望,如果沒能進入九韶宗,這個名字就會被傳承下去。
這是一個畸形的執(zhí)念,又像是附在這個家族身上的怪蟲,吸食他們的自由、夢想。
田九韶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爺爺還有太爺爺叫什么,別人都稱呼他們“九韶他爹”“九韶爺爺”。
他自記事起就開始修煉,他知道自己未來是一定要去九韶宗的。九韶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味著更多的家族資源,更多的重視,更多特權(quán),更多所謂的“愛”。
也意味著,他要付出比同輩更多的艱辛。
他曾與姜瀛說,小時候喜歡吃糖畫,其實并不是故事的全部。
六七歲的孩子,最是饞嘴貪食之時。
街頭的糖畫,畫得栩栩如生,金光閃閃,小小的孩童看著,走不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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