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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
趙青陽搓了搓手,笑著問道:“姑娘,這文章您要落誰的名?”
玲瓏眼珠一轉(zhuǎn),隨口編道:“就寫‘林清遠(yuǎn)’吧。”
裴寂聞言,扯了扯嘴角,連問都沒問,提筆就在紙上落下“林清遠(yuǎn)”三字。
字跡工整,卻透著一股麻木的熟練。
他擱下筆,墨跡未干的策論被趙青陽恭敬地遞到李云初面前。
“姑娘,您看看可還滿意?”趙青陽滿臉堆笑,“若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們隨時可以調(diào)整?!?
李云初接過紙張,目光掃過那字字珠璣的文章。
確實文采斐然,辭藻華麗,論點清晰,若放在科考場中,必是上乘之作。
她的視線最終落在落款處。
那里工整地寫著“林清遠(yuǎn)”三個字。
“這文章,一點文人風(fēng)骨都沒有?!崩钤瞥鯇⒓垙堓p輕放在案上,語氣平淡卻字字如刀。
“砰!”的一聲,裴寂手中的酒壺砸在桌上,酒液濺濕了衣袖。
他瞇起醉眼,冷笑道:“你看得懂嗎?”
他譏諷地扯了扯嘴角,“莫不是個草包,連文章好壞都分不清?”
“好壞?”李云初輕笑一聲,指尖點了點紙上華麗的辭藻,“辭藻堆砌,引經(jīng)據(jù)典,看似錦繡文章,實則……”
她突然加重語氣,“滿紙皆是奴顏婢膝!”
“你!”裴寂猛然站起身,眼中醉意全消,“一個花錢買文章的,也配談風(fēng)骨?”
“我買的是文章,不是你的脊梁。”李云初不緊不慢地抬眸,“還是說,裴先生的脊梁早就和這些文章一起,賣出去了?”
屋內(nèi)空氣驟然凝固。
趙青陽額頭滲出冷汗,“那個……姑娘消消氣!姑娘若有不滿,我們可以重……”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裴寂一把推開。
“好一張利嘴!”裴寂怒極反笑,“若你自己有風(fēng)骨,為何不親自執(zhí)筆,反而要花錢買文章?你知道什么是文人風(fēng)骨?”
李云初直視他的眼睛,嘲諷一笑,“我至少比你有風(fēng)骨,一個連自己文章署名都不敢留的人,也配跟我談文人風(fēng)骨?”
這句話像一柄利劍,直刺裴寂心口。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踉蹌著后退半步。
“你以為我愿意?”他聲音嘶啞,“這世道,寒門學(xué)子的文章配署自己的名嗎?”
“所以你就甘心當(dāng)個影子?”李云初步步緊逼,“讓那些草包頂著你的才華招搖過市?”
“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裴寂抓起案上墨硯,“砰”地砸在地上,墨汁四濺。
“十年寒窗,換來的卻是連考場都進不去的資格!除了賣文為生,我還能怎樣?”
“那就繼續(xù)醉生夢死吧?!崩钤瞥趵湫?,“繼續(xù)用酒精麻痹自己,繼續(xù)做那些世家公子的“寫手”。反正……”
她故意拖長聲調(diào),“你也習(xí)慣了當(dāng)個無名氏?!?
“住口!”裴寂雙目赤紅,“站著說話不腰疼!”
趙青陽盯著李云初,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探究,“姑娘今日不是來求文章呢?”
李云初松了松肩,“怎么會呢?我就是來求文章的,如果不是來求文章,我干嘛給你銀票?我又不是冤大頭。”
她拿起桌上的文章。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將紙張一撕為二。
“撕拉——”
“重寫!”她起身站了起來,“三日后我再來取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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