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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情報分析室里，張?zhí)炱孀ブ^發(fā)在石桌前踱步，紅褲衩上的“情報總指揮”布條被汗水浸得發(fā)皺。石桌上擺著七八個辣餅罐，每個罐子里都插著不同顏色的情報簽——紅色代表劉貴妃，綠色代表賢妃，黃色代表林才人，此刻正隨著匯報聲不住顫抖。

“蘋果在鴨梨西邊！”劉貴妃的聲音從辣餅電臺里傳出，帶著刺耳的電流聲。

“香蕉熟了兩顆！”賢妃的匯報緊隨其后，背景里傳來咀嚼聲——她又在偷吃蜜餞。

“石榴掉在葡萄架下！”林才人的“啾啾”鳥鳴聲混在其中，分不清是暗號還是真鳥叫。

“夠了！”張?zhí)炱媾淖?，震得辣餅罐里的情報簽紛紛掉落，“說人話！”

“大人！”林才人急了，忽然用清水縣方言大喊，“糧倉在兵營西邊，淬體術練到第二層了！”

“等等，”蘇清月皺眉，鳳冠上的珍珠墜子抖得嘩嘩響，“淬體術進度關情報什么事？”

“這...”張?zhí)炱鎸擂蔚孛嗣亲?，忽然從懷里摸出本《淬體術秘典》，“臣只是順路問問...畢竟練了三個月，才到第二層...”

“張愛卿！”蘇清月咬牙，卻在看見嬪妃們憋笑的表情時，忽然提高聲音，“下次再公私不分，砍了你的淬體術！”

“陛下饒命！”張?zhí)炱婊琶ψ饕?，紅褲衩因動作太大裂開道縫，惹得賢妃“噗嗤”笑出聲。

“都嚴肅點！”趙鐵柱（情報整理版）板著臉，卻因假睫毛掉了一只，顯得滑稽無比，“重新匯報！劉貴妃，你先說！”

“是！”劉貴妃的聲音恢復正經(jīng)，“奶蓋國糧倉位于西城角，守衛(wèi)薄弱，門口有兩棵蘋果樹——所以說蘋果在鴨梨西邊！”

“鴨梨呢？”張?zhí)炱嫣裘肌?

“鴨梨...鴨梨是兵營的代號，在東城！”劉貴妃解釋，忽然聽見背景里傳來奶蓋國士兵的喝問，“糟了！有人來了！”

“快撤！”張?zhí)炱鎸χ娕_大喊，忽然聽見“撲通”一聲， followed by 劉貴妃的尖叫：“我掉進辣餅堆里了！”

“廢物！”他嘆氣，忽然轉(zhuǎn)向賢妃的頻道，“賢妃，你的香蕉熟了兩顆是什么意思？”

“回大人，”賢妃咽下蜜餞，“是說敵國密探來了兩個，藏在香蕉巷——不過他們也在買咱們的辣餅蜜餞！”

“意料之中?！睆?zhí)炱纥c頭，忽然看見林才人從窗口飛進，麻雀羽毛裙上沾著草屑，“你怎么回來了？”

“大人！”林才人遞上紙條，“鐵壁國的‘葡萄架’其實是軍火庫，石榴是火藥的代號——他們今晚要轉(zhuǎn)移火藥！”

“妙！”張?zhí)炱媾氖?，忽然看見紙條角落畫著個胖娃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