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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演武場響起咚咚的鼓點(diǎn)，張?zhí)炱娲┲牧及婕t褲衩，腰間別著“健身教頭”的銅哨，對著列隊的娘子軍大喊：“全體都有！今天學(xué)‘娘子軍健身操’——第一式‘甩袖舞劍’，預(yù)備——甩！”

貴妃們的廣袖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卻在袖口露出藏著的柳葉刀時，忽然亂了陣腳。賢妃的刀差點(diǎn)砍到自己的發(fā)簪，驚呼：“大人！這袖子和刀打架了！”

“笨蛋！”張?zhí)炱娲瞪谧?，“甩袖是假，揮刀是真——看好了！”他示范著甩袖揮刀，紅褲衩卻因動作太大裂開道縫，惹得士兵們憋笑憋得滿臉通紅。

“第二式‘拋媚眼’！”他大喊，“眼神要像辣蜜餞一樣黏人，像辣椒一樣扎人——貴妃，你的眼神像在看心上人！”

“本來就是看心上人~”貴妃輕笑，拋了個眼波，卻在看見張?zhí)炱娴钠蒲濕脮r，笑到差點(diǎn)摔倒，“大人，您的紅褲衩比妾身的肚兜還奔放！”

“放肆！”張?zhí)炱娴裳郏瑓s在低頭看見裂縫時，忽然用袖口捂住，“這叫‘戰(zhàn)場時尚’——繼續(xù)！第三式‘扭腰碎步’，腰要軟如土豆泥，步要快如辣蜜餞粘牙！”

娘子軍們扭著腰碎步移動，軟甲上的流蘇掃過地面，卻因笑得太厲害，隊形亂成一團(tuán)?；屎蠓鲋鼑@氣：“張愛卿，這哪是軍訓(xùn)，分明是選美?！?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張?zhí)炱娌林?，“您瞧這甩袖，戰(zhàn)時能藏兵器；這媚眼，能迷惑敵人；這碎步，能快速閃避——都是實(shí)戰(zhàn)技巧！”

“哦？”皇后挑眉，忽然親自示范，廣袖中飛出一枚銀針，精準(zhǔn)地釘在五步外的木樁上，“那本宮這‘銀針拋媚眼’，算不算合格？”

“合格！”張?zhí)炱媾氖?，“娘娘這招‘眼藏殺機(jī)’，堪稱一絕——趙鐵柱，把木樁換成敵將畫像！”

是夜，御花園的月光下，蘇清月看著張?zhí)炱嫘庐嫷慕∩聿賵D譜，輕笑出聲：“張愛卿，這圖譜上的小人怎么都穿著紅褲衩？”

“陛下明鑒！”他晃著毛筆，“這叫‘統(tǒng)一制服’——臣打算讓娘子軍都穿改良版紅褲衩，既方便運(yùn)動，又能震懾敵人！”

“胡鬧！”蘇清月?lián)u頭，卻在看見圖譜上“扭腰碎步”的注解“腰力不足者，可先練搓衣板”時，忽然輕笑，“不過本宮發(fā)現(xiàn)，你的訓(xùn)練法雖荒唐，卻能讓娘子軍在笑聲中變強(qiáng)?！?

“變強(qiáng)是硬道理！”他忽然正經(jīng)，“臣調(diào)查過，敵國士兵最怕女人哭和女人笑——咱們的娘子軍既能笑出花，又能笑里藏刀，堪稱完美！”

三日后，邊境傳來急報：“敵國一小隊騎兵來襲！”張?zhí)炱媪⒖厅c(diǎn)齊娘子軍，對著整裝待發(fā)的貴妃們大喊：“記?。∠忍∩聿?，再動真格！”

“??？”貴妃傻眼，“這時候哪有心情跳舞？”

“聽指揮！”他瞪眼，親自擂鼓助威。娘子軍們面面相覷，卻在看見敵兵揚(yáng)起的塵土?xí)r，本能地擺出“甩袖舞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