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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的琉璃瓦上落著新雪，太后捏著張?zhí)炱嫠蛠淼摹翱己酥改稀?，指尖在“脫口秀加分”那頁停留許久。她忽然輕笑出聲，對身旁的嬤嬤說：“去把金鑾殿的考官席搬來，哀家今天要親自考考那些大臣——如何讓皇帝陛下開心。”

早朝的鐘聲里，張?zhí)炱婵兄泵垧T晃進金鑾殿，卻見太后端坐在龍椅右側(cè)，手里把玩著他的“考核竹板”，鳳冠上的珍珠墜子隨著動作輕輕晃動。他慌忙咽下蜜餞，紅褲衩在青磚上蹭出細微的沙沙聲——這老太太，又要搞事情了！

“今日由哀家主考，”太后掃過下方噤若寒蟬的大臣，目光落在張?zhí)炱嫜g的紅褲衩上，“第一個問題——如何讓皇帝陛下開心？”

“啟稟太后，”御史大夫搶先出列，胡子抖得像振翅的蝴蝶，“陛下天生聰慧，勤政愛民，無需取悅！”

“啪！”太后用竹板敲了敲御案，“馬屁精！扣十分！”

滿朝嘩然，御史大夫臉色煞白，踉蹌著退下。丞相王忠賢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堆起笑臉：“臣以為，讓陛下開心需行大禮——比如大赦天下，彰顯仁德！”

“敷衍！”太后冷哼，“扣十分！”

丞相欲哭無淚，偷偷瞪了眼偷笑的張?zhí)炱妗：笳呋瘟嘶问掷锏拿垧T，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丞相大人，下次記得帶辣蜜餞來早朝~”

“張?zhí)炱?，”太后忽然點名，“你且說說，如何讓陛下開心？”

整個金鑾殿瞬間安靜，蘇清月捏著奏報的指尖泛白，卻在觸及張?zhí)炱嫜鄣椎膽蛑o時，不得不低頭用龍袍袖口掩住發(fā)燙的耳根。

“回太后，”張?zhí)炱孢肿煨?，肥臉在晨光中泛著油光，“給陛下送奶茶，陪她看星星，夸她穿紅裙最美——最重要的是，把她的話當(dāng)圣旨，哪怕是讓本縣去掃茅廁！”

“放肆！”蘇清月拍案而起，卻在看見太后眼里的笑意時，聲音弱了下去，“母皇別聽他胡說...”

“就你敢說實話！”太后大笑，竹板在張?zhí)炱娴目己吮砩锨贸銮宕嗟捻?，“加十分！?

滿朝大臣集體轉(zhuǎn)身，肩膀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春桃在旁拼命憋笑，用帕子掩住嘴——她家陛下的耳尖，已經(jīng)紅得比龍袍上的金線還鮮艷了！

“母皇！”蘇清月跺腳，“考核乃國家大事，豈能如此兒戲？”

“哀家看挺好！”太后挑眉，忽然指向三皇子，“你呢？如何讓陛下開心？”

三皇子慌忙出列，折扇“刷”地展開：“臣愿為陛下譜寫《明君頌》，刻在皇宮大門上！”

“華而不實！”太后敲了敲他的扇子，“扣五分——扇子不錯，送給哀家糊茅廁窗戶！”

三皇子臉色鐵青，卻在看見張?zhí)炱姹刃牡氖謩輹r，險些暈倒。蘇清月捂臉嘆息，忽然覺得這早朝，已經(jīng)變成了太后的“逗趣專場”。

退朝后，蘇清月躲在御花園的假山后，看著張?zhí)炱婊斡浦己吮碜邅?，咬牙道：“張愛卿好本事，竟把母皇都拉進了考核鬧劇！”

“陛下這是夸本縣呢？”張?zhí)炱嫣裘?，忽然湊近她耳邊，“不過臣說的都是實話——昨晚陛下穿紅裙看星星時，真的很美?！?

“登徒子！”蘇清月后退半步，卻被他拽住手腕，“松開！”

“不松，”張?zhí)炱孢肿煨?，肥手掏出塊辣蜜餞塞進她嘴里，“太后說，臣得了滿分，要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