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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親咒井的方位在月光下泛著青苔的磷光。我握著焦尾琴碎片穿過亂葬崗時,右腕的白蓮烙印突然灼痛起來。新生的皮膚下青銅脈絡像蚯蚓般蠕動,指引著方向的血色琴弦竟在空氣中繃斷,碎成七縷裹著尸油的絲線。
\"叮鈴——\"
風里傳來駝鈴聲,混著陳年檀香的味道。三更天的荒野盡頭亮起盞白燈籠,紙皮上洇著團暗紅胎記般的血漬。燈籠桿插在座兩層木樓的門前,褪色的酒旗上\"往生客棧\"四個字正往下滴落墨汁。
我盯著檐角懸掛的青銅風鈴,鈴舌分明是截干枯的嬰兒手指??蜅4凹埡蠡蝿又裤咳擞?,那些剪影的脖頸都詭異地拉長,如同被吊死的尸首在隨風搖擺。右臂青銅脈絡突然暴起,白蓮烙印滲出清液,在皮膚上凝成\"子時三刻\"四個水字。
木門\"吱呀\"自行開啟的瞬間,我嗅到了蘇婉柔的茉莉頭油味。柜臺后站著個穿月白襦裙的女子,云鬢斜插的珍珠步搖隨算盤聲輕顫——那張側(cè)臉與蘇婉柔生前一模一樣,只是唇色艷得像是剛飲過血。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她抬起頭的剎那,我袖中的焦尾琴碎片突然割破內(nèi)襯。女子眉心有道新鮮的縫合線,針腳間滲出青黑色黏液,整張臉像是被撕開又重新縫制的皮偶。
柜臺上的桐油燈爆了個燈花。借著那點光亮,我看到她身后的博古架上擺著七盞青銅燭臺。燭芯是用胎發(fā)捻成的,每根發(fā)絲都纏著張微型《寄命契》,燃燒時發(fā)出的竟是嬰兒夜啼般的聲響。
\"來碗斷頭酒。\"我將碎琴片按在柜臺上,玉化的指甲故意劃過她正在記賬的宣紙。紙面被劃破的裂口里滲出暗紅血水,隱約可見浸泡在血中的《換命契》殘頁。
女子掩唇輕笑,腕間銀鐲撞出清越響聲。她轉(zhuǎn)身取酒時,后頸衣領下滑露出塊青紫尸斑,斑紋形狀竟與老宅祠堂的鎮(zhèn)魂碑如出一轍。酒壇泥封掀開的瞬間,濃烈的尸臭味混著茉莉香撲面而來,酒液里沉著幾顆帶血槽的牙齒。
\"這是用產(chǎn)婆的洗尸水釀的,最配林公子的口味。\"她將酒盞推過來時,指尖拂過我腕間白蓮烙印。青銅脈絡突然痙攣,在皮膚下凸起成《尸解訣》的咒文,柜臺上七盞引魂燭同時爆燃。
客棧地板傳來木板擠壓的呻吟。我佯裝飲酒,余光瞥見柜臺下的暗格里堆滿臍帶編成的繩結(jié),每段臍帶末端都系著塊刻生辰八字的胎盤。最上方那枚紫河車格外眼熟——邊緣殘留的齒痕與母親難產(chǎn)時咬破的痕跡完全吻合。
\"蘇姑娘的針線活退步了。\"我突然將酒潑向她的面門。酒液觸到縫合線的剎那,女子整張臉皮如脫落的墻皮般卷起,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鎮(zhèn)魂咒》刺青。那些咒文正在她真實的皮膚上蠕動,像無數(shù)條吞食血肉的尸蟲。
客棧瞬間陷入死寂。所有晃動的剪影都定格成上吊的姿勢,梁上垂下數(shù)百條浸透經(jīng)血的裹腳布。女子撕裂的假面后傳出沙啞笑聲,她真正的面容從咒文刺青下浮現(xiàn)——竟是守了二十年義莊的瞎眼阿婆!
\"林家小子,你的眼睛該換換了。\"阿婆黑洞洞的眼眶里伸出兩條臍帶,末端卷著兩枚刻《觀陰咒》的玉蟬。我右臂的青銅脈絡突然刺破皮膚,白蓮根須順著血管瘋長,在空氣中織成張閃著清光的羅網(wǎng)。
七盞引魂燭同時傾倒。胎發(fā)燒成的燭芯落入臍帶繩結(jié),火苗瞬間躥成七道裹著哭嚎聲的火柱??蜅5匕宓牧芽p中滲出渾濁羊水,浮起三十具泡得發(fā)脹的陰童尸首,每具尸體的天靈蓋都釘著截焦尾琴弦。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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