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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的梆子聲剛過,阿桂在竹榻上蜷縮成蝦米狀。月光透過窗欞照在她隆起的腹部,皮膚下凸起的手掌輪廓正隨著《冥婚記》的梆子點來回游走。
\"秋哥...它又在唱戲...\"阿桂的指甲深深掐進林秋手臂,冷汗浸透的碎發(fā)粘在脖頸處。那里浮現(xiàn)出暗紅色紋路,細看竟是地窖女尸青銅鎖上的符咒。
林秋用浸過艾草的熱毛巾敷在她肚皮上,昨夜逃出地窖時沾到的黑水正在掌心潰爛。當毛巾觸到皮膚瞬間,胎兒的戲腔突然拔高,阿桂猛地弓起身子,嘔出大團粘稠黑血。
血泊里浮著半片青花瓷,正是二十年前戲班裝胭脂的容器。林秋用樹枝撥開血塊,瓷片背面赫然粘著焦黑指甲——與祠堂火災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戲班主殘骸如出一轍。
\"去請陳叔!\"林秋朝門外吼了一聲。守夜的堂弟連滾帶爬沖進雨幕,遠處傳來夜鸮的怪笑,瓦當上的石雕饕餮在月光下淌下血淚。
村醫(yī)陳伯踏著寅時的露水趕來時,阿桂已經(jīng)換了三盆血水。老中醫(yī)的鹿皮藥箱剛放下,胎兒的戲腔突然轉(zhuǎn)為尖利嗩吶聲,箱蓋上的銅鎖\"咔嗒\"自動彈開。
\"造孽啊...\"陳伯顫抖著取出聽診器,冰涼的金屬頭剛貼上肚皮,阿桂突然睜大雙眼。她的瞳孔擴散成詭異的灰白色,喉嚨里發(fā)出老者的唱腔:\"一拜天地——\"
聽診器傳出清晰的跺腳聲,仿佛有看不見的戲班在腹腔里搭臺。陳伯的銀針匣突然炸開,十三根金針懸浮空中,針尾指向阿桂肚臍周圍逐漸成型的血色咒印。
\"這不是胎動!\"陳伯扯下聽診器扔進藥酒壇,青銅器皿里頓時浮起密密麻麻的血泡。浸泡其中的聽診頭浮現(xiàn)出翡翠耳墜紋樣,正是林母下葬時戴的陪葬品。
阿桂突然暴起抓住老中醫(yī)的手腕,指甲縫里的黑血在對方皮膚上灼出青煙:\"爹...爹在鏡子里...\"她的聲音變成男女混響,腹部浮現(xiàn)出青銅鎖的虛影,與地窖女尸頸間的法器完美重合。
林秋抄起桃木劍劈向那團虛影,劍身卻從阿桂肚皮直接穿過。胎兒的笑聲在屋內(nèi)炸響,房梁上積攢二十年的香灰傾瀉而下,在地面拼出\"申時三刻\"的血色字樣。
當?shù)谝豢|晨光刺穿窗紙時,阿桂終于陷入昏睡。陳伯哆嗦著點燃艾草,從藥箱底層摸出半本《飼魂錄》殘卷:\"令尊當年找我配過安胎藥,方子里...有尸蠶粉。\"
林秋的胎記突然劇痛,恍惚間看見父親站在祠堂廢墟里,正將青銅鏡的碎片埋進孕婦墳頭。畫面破碎時,阿桂的孕肚上浮現(xiàn)出鏡面反光,映照出地窖女尸緩緩坐起的模樣。
午時的烈日也沒能驅(qū)散屋內(nèi)的陰寒。當陳伯第七次更換鎮(zhèn)魂符時,阿桂的肚臍突然滲出黑水,在席面上腐蝕出棺材形狀的破洞。胎兒的唱詞變得字字清晰:\"二拜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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