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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演武場搭起了三丈高的木臺，橫幅上“娘子軍商學(xué)院”六個大字歪歪扭扭，落款處畫著張?zhí)炱婵欣憋灥目ㄍㄏ?。他穿著改良版紅褲衩，腰間別著“首席講師”的玉牌，對著臺下?lián)]揮手：“都坐好了！今天講‘職場生存法則’——如何用胭脂換情報？如何用眼淚騙敵軍？”

“大人，”貴妃舉著鑲鉆筆記本，“哭到什么程度最合適？”

“問得好！”張?zhí)炱媲辶饲迳ぷ?，忽然皺眉擠眼，鼻孔張大，活像吞了辣椒——可惜醞釀半天，眼眶干澀，反擠出顆鼻屎。

“噗嗤！”賢妃笑倒在皇后懷里，辣餅渣噴了一地，“大人這是‘鼻屎攻擊術(shù)’嗎？”

“肅靜！”張?zhí)炱鎸擂尾帘?，紅褲衩都皺成了麻花，“總之，要讓敵人覺得你弱不禁風(fēng)，實則暗藏殺招——看好了，正確示范！”他忽然握住貴妃的手，聲淚俱下，“妹妹，這辣餅太辣，本宮的小心肝都疼了~”

“惡心！”貴妃甩著手笑，“您這演技比趙鐵柱的辣餅還假！”

“假？”張?zhí)炱嫣裘?，忽然指向臺下的蘇清月，她不知何時坐在觀眾席，“陛下，您說句公道話，臣剛才的‘柔弱美人’像不像？”

“不像?！碧K清月輕笑，卻在看見他泄氣的模樣時，忽然補了句，“不過比趙鐵柱強點?！?

“聽見沒？”張?zhí)炱媪⒖虧M血復(fù)活，“陛下都夸臣！”

“陛下對縣太爺，那是表面嫌棄，實則依賴~”皇后忽然開口，鳳冠上的珍珠墜子晃出細(xì)碎的光。

“皇后！”蘇清月臉紅，卻在看見嬪妃們八卦的眼神時，忽然正色，“休得胡言！”

“臣謝陛下依賴！”張?zhí)炱娲笮?，紅褲衩險些裂開，“其實陛下對臣的依賴，就像辣蜜餞離不開土豆——”

“張愛卿！”蘇清月瞪他，卻在觸及他眼底的狡黠時，忽然輕笑，“再胡說，本宮讓你給娘子軍當(dāng)模特，天天穿紅褲衩走秀！”

“臣遵旨！”張?zhí)炱媪⒖虜[出pose，腰間的玉牌“哐當(dāng)”掉落，惹得臺下哄笑。

培訓(xùn)課繼續(xù)，賢妃提出用辣椒粉催淚，貴妃建議在胭脂里摻迷香，淑妃則算出“美人計最佳時長為三刻鐘”。張?zhí)炱孢吢犨呁炖锶憋?，忽然拍桌：“妙！以后娘子軍的‘職場三件套’就是：胭脂、眼淚、辣蜜餞——既能騙人，又能充饑！”

“大人，”才人林小婉舉手，“遇到不解風(fēng)情的敵人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