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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城門洞吹進(jìn)初夏的熱風(fēng)，二十七個周邊小國的官員擠在縣衙前，望著“官員考核實訓(xùn)基地”的匾額，個個臉色鐵青。他們本以為能學(xué)到高深的治國之術(shù)，卻被張?zhí)炱嫒恿藪咧?，指向后院的茅廁：“想治國，先學(xué)會掃廁所！”

“張大人，”烏國使者捏著鼻子，錦袍袖口掩住半張臉，“我等乃外國貴賓，怎能做此等粗活？”

“貴賓？”張?zhí)炱嫣裘?，紅褲衩在陽光下晃出不羈的弧線，“在本縣這兒，連三皇子都掃過茅廁——王二虎，示范！”

王二虎扛著鋤頭沖進(jìn)茅廁，三兩下鏟起糞便，熟練地倒進(jìn)旁邊的木桶：“看好了！先鏟干的，再沖濕的，最后撒把石灰去味——這叫‘茅廁三清法’！”

小國官員們集體后退，陳國御史大夫當(dāng)場干嘔，卻被張?zhí)炱孀У矫T口：“聞著臭，用著香！本縣的糧倉能堆滿，全靠這‘黃金肥料’！”

第一日，官員們捏著帕子，踮著腳掃廁所，糞水濺上繡鞋，哭喪著臉寫“實訓(xùn)日記”。第二日，張?zhí)炱嫒咏o他們“茅廁經(jīng)濟(jì)手冊”，上面畫著“糞便換積分”“肥料賣錢”的圖示。第三日，當(dāng)他們看見百姓排著隊用銅錢換糞便時，終于忍不住圍上來：“大人，這究竟是何道理？”

“道理？”張?zhí)炱娑自诿?，用樹枝在地上畫圈，“百姓的吃喝拉撒，就是治國的根基！茅廁干凈，疾病少；肥料充足，糧食多；糧食多了，民心穩(wěn)——這叫‘一廁穩(wěn)天下’！”

烏國丞相若有所思，忽然指著手冊上的“廁所稅”條目：“大人，這稅如何收？”

“每人每月一文錢，”張?zhí)炱孢肿煨?，“嫌貴？那去野地里拉，被狼叼了本縣不負(fù)責(zé)！”

五日后，小國官員們帶著滿腦子的“茅廁哲學(xué)”回國。三個月后，烏國使者捧著金元寶沖進(jìn)縣衙，撲通跪地：“胖神仙！我國學(xué)您收廁所稅，國庫增收三成！百姓搶著用糞便換積分，連荒地都種滿了糧食！”

張?zhí)炱婊沃鹪獙?，肥臉笑成彌勒佛：“三成算什么？本縣的茅廁經(jīng)濟(jì)占國庫五成！”他忽然正色，“回去告訴你們國王，莫學(xué)敵國搞虛的，踏實掃廁所，才能得民心！”

“是是是！”使者擦汗，忽然呈上一幅畫像，上面的張?zhí)炱娲┲t褲衩，手持糞叉，腳踩金山，“我國百姓奉您為‘茅廁大仙’，懇請賜下‘黃金肥料’配方！”

“配方？”張?zhí)炱嫣裘?，“就是多吃辣蜜餞，拉的屎都帶甜味——王二虎，送他們十車蝗蟲干肥料，記著收錢！”

蘇清月在偏殿聽完匯報，望著殿外堆成山的謝禮——既有金銀珠寶，也有各國特產(chǎn)的香料、布匹，忽然輕笑出聲：“張愛卿，你這是在培養(yǎng)藩屬國？”

“不，是在培養(yǎng)粉絲團(tuán)！”張?zhí)炱婊沃?newly minted 的“跨國考核使”腰牌，“您看，魯國送了十車核桃，衛(wèi)國送了二十匹良馬，都是來求本縣的‘茅廁真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