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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縣的錢莊外，張小財穿著考究的錦袍，指尖撥弄著算盤，目光落在對面鬼鬼祟祟的商人身上。那商人領(lǐng)口繡著鄰國的牡丹紋，正是他故意放出的“消息蟲”。

“通寶要貶值了！”商人壓低聲音，“清水縣庫存告急，胖縣令要發(fā)行新錢啦！”

算盤“噼里啪啦”響過三遍，張小財忽然驚呼：“糟了！快幫我拋售通寶！”

消息像野火般蔓延，三日后，鄰國都城的錢莊門口擠滿了拋售清水通寶的百姓。他們攥著貶值的銅錢，眼里滿是恐慌——畢竟，這種能換糧食、換布匹的“硬通貨”一旦貶值，意味著半輩子積蓄清零。

“快拋！晚了就成廢鐵了！”

“我要換黃金！”

錢莊老板擦著冷汗，看著庫存的通寶越堆越高，忽然想起張?zhí)炱姘朐虑八蛠淼拿苄拧叭粢姲傩諕伿?，只管收，半價即可”。

與此同時，清水縣的地下倉庫里，張?zhí)炱婵兄迸Ｈ飧?，看著張小財匯總的收購數(shù)據(jù)，忽然大笑出聲：“好！鄰國通寶存量已達(dá)七成，是時候收網(wǎng)了！”

“師父，”張小財遞上賬本，“咱們用三成價格收購，現(xiàn)在已控制鄰國60%的流通貨幣，接下來...”

“宣布通寶升值！”張?zhí)炱媾闹瞧?，“再派使者告訴鄰國皇帝，清水縣愿意用‘救災(zāi)價’回收通寶——不過嘛...”他忽然輕笑，“得用土地和勞動力來換。”

鄰國皇宮里，皇帝耶律隆緒看著堆積如山的清水通寶，臉色比哭還難看。這些銅錢現(xiàn)在連塊面包都換不到，卻占滿了國庫的地窖。

“陛下，”丞相跪地，“百姓們圍在宮門口，要您給個說法！”

“說法？”耶律隆緒怒吼，“去找張?zhí)炱嬉f法！”

話音未落，清水縣使者已捧著鎏金詔書走進(jìn)殿，上面用燙金大字寫著：“清水通寶即日起升值三倍，舊幣換新需繳納‘手續(xù)費’——每畝良田換十萬貫，每千名青壯換百萬貫?！?

“欺人太甚！”耶律隆緒拍碎玉案，卻在聽見宮外的喊殺聲時，忽然泄了氣——百姓們已經(jīng)開始沖擊糧倉，再不用通寶換糧食，怕是要出人命。

清水縣的邊境上，張?zhí)炱媛N著腿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鄰國百姓排成長龍，用田契和賣身契換通寶。他晃著 newly minted 的“金融總督”腰牌，對身旁的蘇清月說：“陛下，您看，這叫‘空手套白狼’！”

“張愛卿，”蘇清月皺眉，“你這是趁火打劫?！?

“商場如戰(zhàn)場，”張?zhí)炱嫣裘迹适纸舆^張小財遞來的報表，“本縣只是讓他們知道，得罪清水縣的后果——對了，這批青壯勞力，本縣打算送去幽州治蝗，正好缺人！”

鄰國的王公子弟們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田產(chǎn)被清水縣官員丈量，忽然想起張?zhí)炱娴耐馓枴敖鹑趷耗А薄@個胖子，比戰(zhàn)場上的千軍萬馬還可怕！

“張大人，”耶律隆緒的弟弟耶律康哭喪著臉，“求您留些薄田，讓我們能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