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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昊靜立于“真實之環(huán)”前,目光凝視著環(huán)上新增的千萬個名字,它們在銀灰光芒中如星辰閃爍。這些名字,是無數(shù)參與破繭之人的見證,承載著他們的勇氣與信念。辰昊心中滿是感慨,同時也隱隱擔(dān)憂著混沌海的變化。他深知,每一次混沌海的異動,都可能帶來未知的危機。就在這時,神珠的共生矩陣驟然發(fā)出警報聲,尖銳的聲響劃破寂靜。他低頭看去,只見珠面的信箋蝶翼紋路竟錯亂無章。順著神珠所指方向望去,混沌海心核處,信箋云海正掀起一場罕見的“記憶風(fēng)暴”。無數(shù)信箋如脫韁之馬,脫離光蝶載體,似利刃般在虛空中肆意橫飛。
“辰老師!新生之境的信箋在反噬!”蕭諾抱著流血的手臂沖進圣所,頸間玉墜的源初觸須印記被信箋割出細(xì)痕,她的聲音帶著焦急與恐懼,“它們在讀取修士的深層記憶,連葉師叔的冰原劍冢都被信箋洪流淹沒了!”蘇瑤的星盤懸浮在半空,盤面顯示所有信箋的共振頻率正趨向同一個危險節(jié)點——“始祖蝶心核的逆熵核心”。
混沌海中央,狂風(fēng)呼嘯,信箋如洶涌的浪濤般撲面而來。葉雪舞手持霜劍,在信箋風(fēng)暴中艱難立足,霜劍在狂風(fēng)中發(fā)出陣陣哀鳴。那些曾被她視為守護證明的信箋,此刻卻如冰棱般無情地刺向她的舊傷。冰原覆滅時弟子們絕望的遺言、楚陽隕落時劍穗那微微的顫動,以及辰昊在繭翼浮島試煉中暴露的恐懼,一一在她眼前浮現(xiàn)。她的心仿佛被重錘擊中,痛苦與掙扎在心中交織。但她深知,不能退縮。她咬著牙,使出渾身力氣將劍刺入地面,冰棱陣竟在信箋洪流中拼出“接納”的蝶形紋路,那紋路在風(fēng)暴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在給予她堅持下去的力量。
琴音在圣所煉藥室發(fā)現(xiàn)了風(fēng)暴的源頭:始祖蝶心核的逆熵核心正在吸收過量的真實記憶,導(dǎo)致信箋能量失調(diào)。她的焚天曲剛觸及核心,火蓮便被染成銀灰色,卻意外顯形出心核深處的“始祖蝶記憶繭”——里面封存著三萬年前,始祖蝶斬翼前對鴻鈞老祖說的最后一句話:“若吾之核失控,便讓真實成為破繭的鑰匙?!?
“信箋在尋找‘共生契約的錨點’!”任瑤的琴弦突然在風(fēng)暴中奏響《契約共鳴曲》,她指尖劃過辰昊掌心的蝶影印記,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擔(dān)憂,“當(dāng)年始祖蝶與混沌珠的契約,需要每個修士的真實守護作為基石,現(xiàn)在錨點正在崩解!”她望向信箋洪流,每一張失控的信箋上,都在重復(fù)同一個混沌文——“我是誰”。
辰昊運轉(zhuǎn)神珠,在識海中構(gòu)建出信箋的“真實坐標(biāo)系”。他發(fā)現(xiàn),所有失控的信箋都來自修士內(nèi)心的“自我懷疑”:蕭諾害怕自己不夠強,楚陽恐懼再次成為累贅,就連最堅定的葉雪舞,都在信箋中重復(fù)著“我是否配得上守護”?!笆甲娴f過,真實的守護,始于接納自己的‘不配’?!彼p聲道,神珠的鱗粉化作光手,輕輕握住每一張顫抖的信箋。
當(dāng)辰昊的劍意觸碰到寫有“楚陽隕落”的信箋,信箋突然顯形出楚陽的虛影,眼中帶著當(dāng)年的釋然:“師兄,我的劍穗能成為你的光,便已足夠。”楚陽本人則在圣所外,用劍穗接住了割向新生的信箋,劍刃上的“不完美絲帶”竟讓信箋恢復(fù)溫和,映出他教孩童練劍時的笑臉。
“用我們的共生契約當(dāng)錨點!”任瑤將琴弦系在辰昊手腕,兩人的靈蝶印記在信箋洪流中形成旋渦,她的眼神溫柔而堅定,“還記得在繭翼浮島的真實告白嗎?辰公子,把你的‘害怕失去’,變成守護的詩。”她的琴音與他的劍意交融,竟在信箋上譜寫出《共生破繭詩》,每一個韻腳都在治愈記憶的創(chuàng)傷。
在始祖蝶心核的逆熵核心深處,辰昊歷經(jīng)探尋,終于得見失控的真相。原來,心核在進化的歷程中,錯誤地將“痛苦的真實”與“守護的重量”劃上等號,卻偏偏忽略了,真實的范疇里,同樣蘊含著“被守護的溫暖”。他將神珠按在核心上,注入的不再是力量,而是同伴們的日常片段:蘇瑤偷吃靈蝶酥時的偷笑、琴音煉錯丹時的炸毛、任瑤在他劍穗上系蝴蝶結(jié)的指尖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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