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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二年三月初七,丑時三刻,永壽宮檐角掛著未化的冰棱,月光漫過琉璃瓦,將窗紙映得青白。夜風(fēng)卷著早開的柳絮掠過廊下,劉娘娘卸去鎏金護(hù)甲,露出小臂上的舊疤——那是正德元年暮春在宣府,為朱厚照擋下韃靼箭矢留下的。疤痕穿過淡青色的「火銃紋」刺青,那是七年前在豹房,她偷用松煙墨給自己紋的。
「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朱厚照指尖劃過疤痕,窗外傳來更夫悠長的梆子聲,「你穿一身獵戶短打,在豹房演口技,學(xué)火銃擊發(fā)的「砰」聲,驚飛了檐下春燕?!?
劉娘娘輕笑,任由他將自己攬入懷中。帳外傳來尚工局的鍛鐵聲,火星子被夜風(fēng)吹得四散,像極了豹房試銃時濺出的鐵屑?!副菹履菚r總偷溜出豹房,」她撥弄他腰間的「工」字火漆印鑰匙,銅鑰匙泛著三月夜的涼意,「有回被楊廷和堵在巷口,我扮成賣茶女引開御史,你藏在茶棚桌下,碰翻了我的火銃零件箱?!?
朱厚照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她掌心的薄繭——那是早年舞刀弄槍磨出的。「后來朕封你做才人,你抱著火銃哭著說不愿穿翟衣,說寬袖藏不住「銃門」扳手?!顾p笑,「如今倒成了能在火器上繡鳳的總官?!?
劉娘娘身子一僵。翟衣的金線蹭過帳頂?shù)摹给P銜鐵錨」繡紋,她望著帳外飄飛的柳絮,想起昨夜在乾清宮,朱厚照展示的「西洋畫本」女子,短衣長褲站在玻璃墻下,身后的「北京大學(xué)」匾額被月光照得發(fā)白。
「陛下如今有了巧兒姑娘,」她輕聲道,袖口露出半截鐵錨紋紅繩,「何必再提舊事?」
朱厚照抬手替她理了理鬢邊銀蝠簪,簪頭的「?!棺挚毯劾镞€嵌著松煙墨。「巧兒是鑄炮的匠人,」他忽然說,「你是知道「銃門」該叫「火門」還是「銃門」的人?!?
帳外夜風(fēng)掀動窗紙,燭火晃了晃。劉娘娘抬頭,撞見他眼中映著尚工局的火光。七年前的暮春,他們在豹房用廢銅鑄第一支火銃,也是這樣的火光,將他的側(cè)臉照得棱角分明。
「劉瑾今早遞了密折,」她低聲道,指尖撫過他腰間的書包鑰匙,「說鐵錨堂私鑄「火門」銃,要謀反。」
朱厚照指尖頓住?!富痖T」二字讓他想起林夏筆記里的「擊發(fā)裝置」圖示,那時他誤將「火門」寫成「火門」,被王巧兒糾正為「銃門」?!改阈琶??」他問,掌心按住她頸間的鐵錨吊墜——吊墜空心處,還藏著七年前的半塊松煙墨。
劉娘娘沉默片刻,伸手摸向帳角懸掛的火銃模型。這是朱厚照登基前鑄的「豹房一號」,「銃門」處還留著她刻的「錨」字暗紋?!歌F錨堂的匠人,」她緩緩道,「只會在「銃門」刻防燙紋,不會刻反字。」
朱厚照忽然笑了,低頭在她額間輕吻。這個吻帶著松煙墨的焦香,混著夜風(fēng)中的柳絮氣息,像極了當(dāng)年他們躲在豹房燒火試銃時,落在手背上的火星與草屑?!鸽抟膊恍牛顾f,「但劉瑾要查「火門」,便讓他查。」
劉娘娘抬眼,望進(jìn)他眼底的暗潮。她忽然明白,他這是要借劉瑾之手,逼鐵錨堂亮出「銃門」后的真章。就像松煙墨驗(yàn)銅,唯有讓鉛砂遇火顯形,才能鑄出精銅。
「陛下想讓鐵錨堂為己所用,」她輕聲道,指尖劃過火漆印模上的「工」字,「可匠人在「銃門」里藏的,不只是松煙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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