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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重回寂靜,晏為卿坐在榻邊,他回頭看去。
江昭躺在最里側(cè),背對著他,大有一副晏為卿不躺下就與他決裂的姿態(tài)。
晏為卿喉頭滾動,眸光停在她身上,久久不能移開,心中筑起的高墻岌岌可危,難以抵擋他心中所念。
半晌,他克制自己收回視線,本想起身離開,卻在看到被褥上那對玉時,動作一頓。
晏為卿目光一凜,這是今日太子腰間的那塊玉佩的另一半。
太子不止一次看向腰間的玉佩,次數(shù)多到就連晏為卿都不禁注意到。
齊玄舟心情不錯,向他解釋。
“少傅,這雙璃凝翠佩對玉,只有親近之人才會一同佩戴?!?
晏為卿伸手將那玉佩拿在手中,不自覺緊握著,眼底猶如一潭毫無波瀾的寒潭,深不見底,表面平靜,可只要是稍稍靠近,就能注意到其中暗藏的漩渦,讓人瞬間被吞沒。
江昭也認(rèn)為她與太子是親近之人嗎?
同那日在凈恩寺一般,關(guān)系要好到能共處一室,同臥一榻,若非他的攪和,兩人只怕是要徹夜共談。
還有那江凌言,兩人舉止親近,情同手足。
呵。
晏為卿眼尾漸漸猩紅,心中如火在燒,備受煎熬,理智與渴望糾纏不清,手中玉佩越攥越緊,恨不得令它化作粉末。
既然他們都行,為何自己不行?
心思這種東西,只要他不說,江昭就不會知道,她只會將自己當(dāng)作兄長。
不是嗎?
念頭一出,晏為卿心中的高樓瞬間轟塌,支離破碎,他望著手中的對玉,臉色陰沉得可怕,眸底錯綜復(fù)雜的情緒洶涌澎湃。
他將手中玉佩重重捏緊,再輕輕放在一旁,而后褪去衣物,只著里衣,掀開被褥,翻身上榻。
江昭原本聽見聲響,以為晏為卿要走,結(jié)果還未來得及失落,便覺身旁一沉,晏為卿躺在她身旁。
她心中一喜,卻依舊未曾回頭,直到那滾燙的溫度朝她襲來,晏為卿握住她的手。
兩人靠得不遠不近,與從前同樣的距離。
江昭耳邊傳來低沉的聲線。
“睡吧?!?
她輕哼一聲,才慢慢正過身子,仰面躺在榻上,晏為卿的氣息對她來說太熟悉,令她無法做到任何防備。
一室寂靜,困意來襲,江昭握著晏為卿的手逐漸收了力。
直至身旁的氣息完全平穩(wěn),晏為卿才緩緩睜眼,他側(cè)頭去看她。
春日晚間落了霜露,逐漸冷了下來,江昭本能地靠近熱源,改為雙手抱住晏為卿胳膊,一只腳搭在他腿上,晏為卿竭力保持的界限被她越過。
晏為卿清雋的喉結(jié)滾動,再次闔起眼,用盡了全身力氣。
…
冷冽好聞的氣息勾著江昭不斷靠近,她無意識地將頭靠在晏為卿肩上,溫?zé)岬耐孪⒋蛟谒鳖i。
晏為卿驀然睜眼,眼底的清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晦暗。
他低側(cè)著頭去看江昭,她的臉近在咫尺,與自己氣息交融。
晏為卿止不住地將目光落在她微張的唇瓣上,未曾涂任何胭脂,唇色稍淡,光是看著,便知十分柔暖。
一道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阿昭睡著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藏在心底的事情,只要他不說,就不存在。
晏為卿薄唇翕動,緩緩低頭靠近,被褥下被江昭握住的手滾燙自己,他想緊握,偏生又不能,只能心中渴望。
氣息更進一步,他唇上觸感溫軟,只是貼著,不敢動作。
晏為卿睜著眼,看著與自己距離不住一寸的江昭,腦海中轟的一聲,瞬間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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