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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工作,看向屏幕上的時間——已經凌晨快一點了。
沈墨這才有些遲鈍地發(fā)覺,似乎許久沒有聽見沙發(fā)處傳來她的動靜了。
果然,他一轉頭看向那里,就見女孩已經整個人橫躺在沙發(fā)上,手臂自沙發(fā)垂落,筆掉落在沙發(fā)邊的地毯上,畫紙蓋在她腹部處,仿佛把紙當成了被子。
合上電腦摘下眼鏡,沈墨站起身朝睡夢中的人走近。
面朝向沙發(fā)靠背,她的小半張臉都埋在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不少的光線,在她上半身投下一層陰影。
沒了燈光的影響,她蹙著的眉似乎松開了些許。
沈墨就這么站在她身邊,沉默地注視她恬靜的睡顏。
忽略睡姿,光從睡顏來看,這個時候的她和“蘇晴”是極其相似的。
卷而長的睫毛在輕微抖動,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不知道是夢見了些什么,連眼瞼下的淚痣都在跟著顫動,兩片粉嫩的唇輕啟,貝齒若隱若現。
看了片刻,沈墨才彎腰,拿起她身上那張畫紙,舉到身前一看。
這回的畫和以前她交上來的畫大相徑庭,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和藝術感在里面——
被戳得有些破爛的畫紙上畫了一個豬頭,其上是一些凌亂的線條,像是以筆作刀劃在豬頭上,豬的臉上還像是寫了一些罵人的話,不過太抽象了,他讀不出來是什么。
可以看出來,她完全是在拿這幅畫發(fā)泄自己的怒意。
而那個豬頭是誰,答案也顯而易見。
可沈墨竟沒有一點被冒犯到的生氣,反而無聲笑了一下。
她大概也只能用這種手段無能狂怒了吧。
回身把抽屜里她上交過的畫都拿出來,連同豬頭一起帶走。
走過沙發(fā)時,腳步無意識停住,沈墨側頭瞥了眼不過幾秒又換了個睡姿的女孩。
攥住不算厚一疊畫紙的手指緊了緊,畫紙上出現了一點皺痕,復又松開。
最終什么也沒做,沈墨轉頭,關上燈,離開了書房。
服下安眠藥,沈墨躺在床上醞釀睡意。
他的睡眠本就不好,經常睡沒一會兒就會醒來。
后來有了小晴,每晚把人抱在懷里,才得以多睡那么點時間。
可自從她發(fā)生“意外”離開他后,沈墨失眠的狀況變得比原先還要嚴重,每況愈下,已經到了需要安眠藥才能勉強入睡的地步。
他見過幾次心理醫(yī)生,可效果不怎么樣。
解鈴還須系鈴人。
他的病,除了小晴,無人可治。
但小晴已經永遠離開他了。
往旁邊伸手,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再沒有溫熱的體溫,只有被空調吹得冰涼的床單。
沈墨看著空蕩蕩的身側,幻想她還躺在他身邊,靠在他懷里酣睡的時候。
想著她,嘴角便不由自主溢出一抹淺淡的笑。
安眠藥的藥效逐漸襲來,沈墨閉上眼,想著他的愛人睡去。
但抗藥性的表現在逐漸浮現。
一顆安眠藥的劑量于他而言似乎已經不夠,沈墨睡得并不沉穩(wěn),且還罕見地做了一個夢。
目之所及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是一個常年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國度——雪國。
他攬著女孩纖細的腰并肩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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