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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攤位？”趙樂兮問。

“市場前門進，第七排第二個賣床單布料的就是。”

趙樂兮一腳揣在他心窩上：“第七排第二個攤位是賣干菜的！”

市場總有新鮮食材，是她最愛去的地方，她記性又好，哪個攤位賣什么，曾經(jīng)賣過什么，她如數(shù)家珍。

（她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眼見趙樂兮第二腳又要踹下來，一號男人急忙改口：“我記錯了，是第七排第五個攤位，但確實是賣布料的。”

（老李對不起了，為了保護老張，只能暫時犧牲你了。不過也不必太擔心，只要我死不了，你自然也死不了。）

一旁的高玨開口道：“殺了吧！”

趙樂兮沒有問為什么，直接一劍扎穿男人的胸口。

男人還沉醉在救援馬上就到的美夢里，就這么突然沒了呼吸。

高玨解釋道：“他死了，下一個才會更老實?！?

趙樂兮點頭表示贊同，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高玨把男人的心理活動簡單和趙樂兮說了一遍，她想起來，這王思遠她在營救元教授的時候見過，沒想到他也加入這種組織。

唏噓過后，她上車又提了一個男人下來。

二號男人沒有聽到二人審訊的過程，但是看到了一號男人受虐以及被殺的過程，心中驚恐，自然也就配合了許多。

前面問的問題，他嘴上回答的、心里想的和一號男人基本差不多，一旁的高玨并沒有糾正他的錯誤，只是一直安靜的聽著，直到趙樂兮再次問到：“哪個攤位？”

高玨補充道：“想好再說，剛剛你的朋友就是死在了這個問題上。”

二號男人內(nèi)心頓時翻江倒海。

（那個傻*到底哪里漏出破綻，讓人抓住尾巴的！他說的是七排第二個攤位還是七排第五個攤位？他交代的是老李還是老張？冷靜，冷靜，他肯定不會一上來就交代第五個攤位，但也不至于錯一次就被殺，所以，他應該是先提到七排第二個攤位，然后改口提到第五個，第五個攤位就涉及到了老李。但為什么仍舊被殺了呢？他有沒有提到老張？是提到老張之前被殺的，還是提到老張之后被殺的？該死，王思遠怎么還不到?。?

高玨從廢墟里撿出一塊兒人頭大小的石頭，仍在二號男人的腳邊：“說吧！”

二號男人看著一號男人雙腿之間的血跡，心里清楚，這一下砸實了，他就算等到救援，基本也不算是個男人了，活著不如死了。

“第五排第一個攤位，煮餛飩那個。”

（死道友不死貧道，你死了，沒準我還能頂上你的位置，周健身邊的紅人就是我了。）

高玨繼續(xù)問：“你是誰介紹入的組織？”

“老七！那可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