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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細(xì)看之下,那些假山的形狀竟像是扭曲的人體,池塘中的錦鯉游動時泛著詭異的藍(lán)光。
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引他們來到正廳。
廳內(nèi)陳設(shè)典雅,四壁掛著名家字畫,正中坐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襲墨綠色長袍,面容儒雅,十指修長,正慢條斯理地品著茶。
“家主,客人到了?!惫芗夜Ь吹馈?
男子抬眼看向丁小開和阿月,目光在阿月手臂上的胎記停留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揚(yáng):“稀客啊。我是柳無痕,聽說二位是為我堂妹如煙的事而來?”
丁小開行禮道:“柳先生,打擾了。這位蕭月姑娘是柳如煙前輩的女兒?!?
柳無痕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如煙的女兒?”
他起身走近阿月,仔細(xì)端詳她的面容,“確實(shí)有幾分相似?!?
突然,他伸手抓住阿月的手腕,撩起袖子查看胎記!
丁小開立刻上前,卻被兩名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護(hù)衛(wèi)攔住。
柳無痕盯著那暗紅色的胎記,臉色變幻不定:“守護(hù)印記…竟然覺醒了…”
阿月試圖抽回手:“放開我!”
柳無痕松開她,后退一步,臉上重新掛上笑容:“失禮了。只是見到故人之女,一時激動?!?
他揮手示意護(hù)衛(wèi)退下,“二位遠(yuǎn)道而來,想必累了。我已命人準(zhǔn)備好客房,不如先休息片刻?”
丁小開警惕地看著他:“柳先生,我們此來是想了解柳如煙前輩的事,以及…”
“以及《幽冥劍譜》,對嗎?”柳無痕打斷他,笑容不變,“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聊?!?
他拍了拍手,“來人,帶客人去西廂房。”
一名侍女應(yīng)聲而入,領(lǐng)著二人離開正廳。
穿過幾道回廊時,丁小開注意到院落中巡邏的護(hù)衛(wèi)比表面看起來多得多,而且每個人都佩戴著相同的銀色手套。
“這地方不對勁。”他低聲對阿月說,“小心點(diǎn)?!?
阿月點(diǎn)頭,手臂上的胎記又開始隱隱發(fā)熱。
她強(qiáng)忍不適,跟著侍女來到一間精致的客房。
“二位請?jiān)诖诵菹?。”侍女恭敬道,“晚膳時會有人來請。”
等侍女離開,丁小開立刻檢查房間。
窗戶被封死,門外有腳步聲——他們被軟禁了。
“果然有問題?!倍⌒¢_從懷中取出碧杖仙翁給的解毒丹,自己服下一粒,遞給阿月一粒,“先預(yù)防著?!?
阿月服下藥丸,突然捂住手臂:“又開始了…”
胎記的紅光再次增強(qiáng),皮膚下的紋路如同活物般蠕動。
阿月痛苦地蜷縮在床上,冷汗直流。
丁小開束手無策,只能握住她的手:“堅(jiān)持??!”
就在這時,床底下的地板突然移開,露出一個洞口!
碧杖仙翁的腦袋探了出來:“快下來!”
丁小開又驚又喜:“師父!”
老乞丐催促道:“沒時間解釋,柳無痕已經(jīng)派人去取‘鎖魂散’了,那東西會抑制守護(hù)印記,但也會要了這丫頭的命!”
丁小開二話不說,抱起阿月鉆入洞口。
碧杖仙翁迅速合上地板,領(lǐng)著他們在狹窄的地道中穿行。
“師父怎么找到這條路的?”
“三十年前我來過。”老乞丐簡短地回答,“柳府地下是個迷宮,關(guān)押著不少‘試驗(yàn)品’?!?
阿月在痛苦中勉強(qiáng)問道:“什么…試驗(yàn)品?”
“柳家表面做藥材生意,暗地里研究各種毒術(shù)和邪功?!北陶认晌痰穆曇魩е鴧拹?,“你母親就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才與家族決裂的。”
地道越來越潮濕,空氣中彌漫著腐臭和藥草的混合氣味。
前方隱約傳來呻吟聲,像是有人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拐過一個彎后,三人來到一個鐵柵欄前。
柵欄后是一間石室,墻上掛著鐐銬,地上蜷縮著一個人影。
碧杖仙翁從懷中取出一把奇特的鑰匙,打開柵欄:“快進(jìn)去,這里暫時安全?!?
丁小開抱著阿月進(jìn)入石室,將她在干草堆上放下。
那人影聽到動靜,緩緩抬頭——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婦人,雙眼渾濁,臉上布滿疤痕。
“又…來新人了?”老婦人聲音嘶啞,“柳無痕那個畜生…又抓了誰?”
碧杖仙翁上前:“梅姨,是我?!?
老婦人渾身一震,渾濁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清明:“碧…碧海?你還活著?”
“是我?!崩掀蜇ぽp聲道,“這是如煙的女兒,守護(hù)印記覺醒了。”
梅姨顫抖著伸出手:“如煙…的女兒?”
她摸索著碰到阿月的臉,“像…真像…”
阿月勉強(qiáng)睜開眼:“您…認(rèn)識我母親?”
“何止認(rèn)識…”梅姨苦笑,“我是看著她長大的…”
她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吐出一口黑血,“柳無痕…給她下了‘忘憂散’…讓她忘了自己的使命…”
碧杖仙翁臉色一變:“什么?”
“劍譜…柳家那份…”梅姨喘息著,“就在…地牢最下層…柳無痕用活人…試毒…”
話音未落,地道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和金屬碰撞聲。
碧杖仙翁立刻警覺起來:“追兵來了!”
梅姨突然抓住阿月的手:“孩子…記住…月落…之時…”
她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小的玉牌,塞進(jìn)阿月手中,“給你母親…報仇…”
腳步聲越來越近。
碧杖仙翁迅速做出決定:“丁小開,你帶著阿月繼續(xù)往地道深處走,找到標(biāo)有‘月’字的石門,里面有能暫時穩(wěn)定她印記的東西。我留下來斷后!”
丁小開猶豫道:“師父…”
“快去!”老乞丐厲喝,“再耽擱就來不及了!”
丁小開咬牙抱起阿月,向地道深處跑去。
身后傳來梅姨的最后一句話:“小心…銀手套…”
地道越來越暗,丁小開只能摸索著前進(jìn)。
阿月在他懷中痛苦地呻吟著,手中的玉牌發(fā)出微弱的綠光,勉強(qiáng)照亮前路。
拐過幾個彎后,丁小開終于看到一扇刻著“月”字的石門。
他用力推開,里面是一個狹小的石室,中央有一個水池,池水泛著銀光。
“阿月,我們到了?!倍⌒¢_輕聲道,將她放在池邊。
阿月已經(jīng)半昏迷,手臂上的胎記紅得幾乎透明。
丁小開想起碧杖仙翁的囑咐,小心翼翼地將她的手臂浸入池水中。
池水接觸到胎記的瞬間,發(fā)出“嗤”的一聲響,冒起一股白煙!
阿月猛地睜大眼睛,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阿月!”丁小開慌了,想拉她出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阿月全身被一層淡紅色的光暈籠罩,胎記上的符文脫離皮膚,懸浮在空中,緩緩旋轉(zhuǎn)。
她的眼睛變成了純粹的銀色,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
“七宿歸位…月落之時…”她的聲音變得空靈,仿佛有無數(shù)回聲,“叛徒…就在…守護(hù)者之中…”
丁小開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阿月轉(zhuǎn)向他,銀色的眼睛直視他的靈魂:
“小心…銀手套…”
話音剛落,她眼中的銀光消退,暈倒在池邊。
胎記恢復(fù)了原本的淡粉色,只是紋路更加清晰了些。
丁小開連忙上前檢查,確認(rèn)她只是昏迷,呼吸平穩(wěn)。
他長舒一口氣,這才注意到石室墻上刻滿了壁畫,描繪著七個人圍繞一本發(fā)光的書冊站立的場景。
其中一個人的手上,赫然戴著一副銀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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