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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洗過的青城山格外青翠。
陳默站在思過崖上,看著工人們將最后一塊刻著劍譜的石板安置好。
三個月來,他和紅葉將天陽地陰雙劍合璧的劍法刻滿了整面石壁,取名“無字劍譜”——因為真正的劍意不在圖形,而在持劍者心中。
“寒鴉大人也會笑了?”
紅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陳默沒有回頭,但嘴角的弧度確實比從前明顯了些。
自從劍冢一戰(zhàn)后,很多東西都變了。
青城派重建,幽冥勢力瓦解,江湖似乎迎來了久違的平靜。
“白小樓練得如何?”陳默問道。
紅葉走到他身邊,身上不再是那件紅色勁裝,而是一襲素雅的青衣——青城派新任掌門的裝束。
她的頭發(fā)簡單地挽起,只用一根木簪固定,再無其他裝飾。
“比你當(dāng)年強多了?!奔t葉輕笑,“那孩子天賦異稟,就是太愛說話。”
陳默挑眉。
白無咎的遺孤白小樓今年才十二歲,卻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驚人的劍術(shù)天賦。
更難得的是,他對地陰劍有種天然的親和力,仿佛劍是為他而生。
“你呢?找到天陽劍的傳人了嗎?”紅葉問。
陳默搖頭。
天陽劍剛烈霸道,尋常孩子根本駕馭不了。
三個月來,他考察了數(shù)十名弟子,無一合適。
雨后的陽光穿過云層,照在石壁劍譜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紅葉伸手觸碰那些刻痕,指尖順著劍路游走。
“有時候我在想,”她輕聲道,“如果當(dāng)年母親沒有把我們分開,現(xiàn)在會怎樣?”
陳默沉默片刻:“我們會一起長大?!?
“然后呢?”
“然后……”陳默罕見地猶豫了,“不知道?!?
紅葉笑了:“寒鴉大人也有不知道的事?”
山下傳來鐘聲,是午飯時間。
自從重建后,青城派多了條新規(guī)矩——掌門與弟子同吃同住。
這是紅葉的主意,她說劍法可以刻在石頭上,但劍心要在飯桌上培養(yǎng)。
兩人并肩下山。
路過的弟子紛紛行禮,眼中滿是敬仰。
陳默和紅葉的故事已經(jīng)傳遍江湖,有人說他們是兄妹,有人說是夫妻,更多人相信他們是命中注定的劍侶。
食堂里熱鬧非凡。
幾十名弟子圍坐在長桌旁,大多是戰(zhàn)爭中失去親人的孤兒。
最活潑的要數(shù)白小樓,他正手舞足蹈地給同伴們講著什么,看到紅葉進(jìn)來,立刻跳起來:
“掌門!陳師叔!我今天又學(xué)會了一招!”
紅葉拍拍他的頭:“吃完飯再演示?!?
午飯很簡單——青菜、豆腐、米飯,偶爾有些臘肉。
陳默注意到角落里坐著一個陌生的小男孩,約莫七八歲,安靜得像個影子。
“那是誰?”
紅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三天前在山門口發(fā)現(xiàn)的。不會說話,大家都叫他小石頭。”
男孩似乎感受到視線,抬頭看了陳默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那眼神讓陳默想起某種小獸——警惕、膽怯,卻又藏著野性。
飯后,紅葉叫住了陳默:“有東西給你看?!?
她帶著陳默來到后山一座新建的小屋——林月如的衣冠冢。
屋內(nèi)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供桌,上面放著林月如的牌位和幾件遺物。
紅葉從供桌下取出一個木盒:“今早整理母親遺物時發(fā)現(xiàn)的?!?
盒中是封泛黃的信,封口處用紅蠟封著,上面印著林月如的私印。
信封上寫著:
“吾兒紅葉與陳默親啟”
陳默的心跳突然加快。
紅葉的手也微微發(fā)抖。
兩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先伸手。
“你覺得……”紅葉輕聲問,“母親會寫什么?”
陳默搖頭。
過去三個月,他們從林月如遺留的筆記中拼湊出了大部分真相:柳清風(fēng)與葉清霜確實是兄弟,柳無涯也確實是他們的父親;林月如研制誅心散解藥時,發(fā)現(xiàn)柳無涯修煉的“玄天九轉(zhuǎn)”會反噬血脈至親;她將兩個孩子分開撫養(yǎng),是為了有朝一日雙劍合璧能克制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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