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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塵是我?guī)煾??!卑⑶啻驍嗨暗皇怯H生父親。我的身世,連師父也不知道?!?
常歡沉默片刻,將劍鞘重新包好,收入懷中:“這麻煩我接了。”
阿青松了口氣,又喝了一杯酒:“謝謝?!?
“不必謝我。”常歡站起身,“我只是好奇,誰能折斷無塵劍。”
兩人正要離開酒館,門簾再次被掀開。
這次進(jìn)來的不是一個(gè)人,而是三個(gè)。
都穿著黑衣,腰間懸著長劍,臉上蒙著黑巾,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掌柜的立刻躲到了柜臺(tái)下面,醉漢們也神奇地清醒過來,連滾帶爬地逃向后門。
“把劍鞘交出來?!睘槭椎暮谝氯苏f道,聲音像是金屬摩擦,刺耳難聽。
常歡嘆了口氣:“麻煩來得真快?!?
阿青已經(jīng)拔出了短劍,劍尖微微顫動(dòng),像是一條蓄勢(shì)待發(fā)的毒蛇。
“你們是誰?”她厲聲問道。
黑衣人沒有回答,三人同時(shí)拔劍,劍光如雪,照亮了昏暗的酒館。
常歡注意到他們的劍很特別,劍身上有一道血槽,劍尖分叉,像是蛇的信子。
“血蛇劍?”常歡皺眉,“七絕堂的人?”
黑衣人依然不答,三把劍同時(shí)刺向常歡和阿青。
劍法詭異,角度刁鉆,完全不同于中原任何門派的武功。
常歡的刀終于出鞘。
刀光一閃,如驚鴻掠影。
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拔刀的,只聽到一聲金屬斷裂的脆響,為首黑衣人的劍已經(jīng)斷為兩截。
阿青的短劍也刺入另一名黑衣人的咽喉,快準(zhǔn)狠辣,毫不拖泥帶水。
第三名黑衣人見勢(shì)不妙,轉(zhuǎn)身就逃。
常歡的刀脫手飛出,貫穿了他的后背。
黑衣人撲倒在地,抽搐幾下便不動(dòng)了。
“七絕堂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在江湖上出現(xiàn)了?!背g收回刀,皺眉道,“他們?yōu)槭裁匆獡屵@把劍鞘?”
阿青檢查著黑衣人的尸體,從為首者懷中摸出一塊鐵牌,上面刻著一條盤繞的蛇。
“不是七絕堂?!彼龘u頭,“七絕堂的令牌是銅制的,這是鐵的?!?
常歡接過鐵牌,翻過來看到背面刻著一個(gè)小小的“影”字。
“影門?”他臉色微變,“江湖上什么時(shí)候又出了個(gè)影門?”
阿青正要回答,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嚻婀值纳诼暎怃J刺耳,像是某種信號(hào)。
“不好!”她拉起常歡的手,“快走!”
兩人沖出酒館,只見街道兩旁的屋頂上站著十幾個(gè)同樣裝束的黑衣人,手中都拿著那種奇特的分叉劍。
“看來我們捅了馬蜂窩?!背g苦笑道。
阿青卻笑了:“正合我意,省得我們?nèi)フ宜麄?。?
哨聲再響,黑衣人如蝙蝠般從屋頂撲下。
常歡的刀和阿青的劍同時(shí)迎了上去,刀光劍影中,鮮血如花般綻放。
夕陽完全沉了下去,夜色籠罩大地。
酒館前的街道上,橫七豎八地躺著黑衣人的尸體。
常歡和阿青背靠背站著,身上都掛了彩,但都不嚴(yán)重。
“十七個(gè)。”阿青喘著氣說。
常歡點(diǎn)頭:“訓(xùn)練有素,但不是頂尖高手。”
“他們?yōu)槭裁催@么想要這把劍鞘?”
常歡從懷中取出劍鞘,借著月光仔細(xì)查看。
在劍鞘內(nèi)側(cè),他發(fā)現(xiàn)了一行極小的刻字:“風(fēng)陵渡下,劍斷人亡?!?
“這不是李無塵的字?!卑⑶鄿愡^來看,“師父的字比這工整多了?!?
常歡沉思片刻:“我們?nèi)ワL(fēng)陵渡?!?
“現(xiàn)在?”
“現(xiàn)在?!背g收起劍鞘,“我有預(yù)感,天亮之前,我們還會(huì)遇到更多‘影門’的朋友。”
阿青笑了:“那正好,我的劍還沒喝夠血?!?
兩人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滿地尸體和一把斷成兩截的奇特長劍。
劍身上的血槽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像是真的有一條蛇在劍中游動(dòng)。
遠(yuǎn)處,一雙眼睛注視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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