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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三猛地轉(zhuǎn)身,短刀已然在手。
月光下,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負(fù)手而立,臉上戴著青銅面具,只露出一雙冷如寒星的眼睛。
他身后站著八名同樣裝束的劍手,呈扇形排開,封死了所有退路。
“金風(fēng)細(xì)雨樓主?”燕三沉聲問道,同時將柳如煙護(hù)在身后。
面具人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冷笑:“燕家余孽,果然沒死絕。”
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像是金屬摩擦的聲音,“把天機圖交出來,留你全尸?!?
柳如煙按住燕三的肩膀,低聲道:“小心,他的‘?dāng)嗷暾啤丫氈粱??!?
燕三尚未答話,石林四周突然亮起數(shù)十支火把,將整個石臺照得如同白晝。
東側(cè)樹林中走出一隊紅衣人,為首的是一名面容陰鷙的中年男子,身著錦袍,腰間懸著一柄鑲金佩劍。
“血衣衛(wèi)指揮使,冷鐵心!”柳如煙倒吸一口涼氣。
西側(cè)巖石后也轉(zhuǎn)出七八個青衣人,個個手持奇門兵刃,為首的是一名白發(fā)老嫗,拄著一根蛇頭拐杖,眼中精光四射。
“青衣樓三長老,陰婆婆?!绷鐭煹穆曇粢呀?jīng)有些發(fā)顫。
燕三環(huán)顧四周,三方勢力近百人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插翅難逃。
他握刀的手心沁出汗水,但面上不露分毫懼色。
“喲,這么熱鬧?!彼肿煲恍Γ案魑欢际莵砜丛铝恋??”
金風(fēng)細(xì)雨樓主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嘴硬?!?
他轉(zhuǎn)向冷鐵心和陰婆婆,“兩位,天機圖就在這小子身上,不如我們先聯(lián)手拿下他,再商議分配如何?”
冷鐵心陰冷一笑:“正有此意。”
陰婆婆卻拐杖一頓:“慢著!青衣樓與燕家的恩怨,必須由我們親手了結(jié)!”
三方首領(lǐng)各懷鬼胎,一時僵持不下。
燕三趁機低聲對柳如煙說:“待會我拖住他們,你找機會逃?!?
柳如煙搖頭:“不行,必須三圖合一才能開啟秘境?!?
她指了指石臺中央的凹槽,“那里需要同時放置三塊天機圖?!?
就在此時,金風(fēng)細(xì)雨樓主突然發(fā)難,身形如鬼魅般掠向燕三,一掌拍出,掌風(fēng)凌厲,竟帶起刺耳的破空聲!
燕三倉促舉刀相迎,卻被震退數(shù)步,胸口氣血翻涌。
樓主得勢不饒人,連環(huán)三掌拍來,每一掌都直取要害。
燕三左支右絀,險象環(huán)生。
“燕家的血影刀法就這點能耐?”樓主譏諷道,“看來燕南天沒把真功夫傳給你?。 ?
燕南天!這個名字像一把鑰匙,突然打開了燕三記憶深處的某扇門。
他眼前閃過一幅畫面——一個高大男子手持長刀,在月下演練一套精妙絕倫的刀法,那刀光如血,人影如魅……
“父親……”燕三喃喃自語。
樓主冷笑:“想起來了?那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他猛地扯下面具,露出一張布滿疤痕的臉,“二十年前那個血夜,燕家上下三十八口,是怎么一個個死在我手里的!”
這張猙獰的面容觸發(fā)了燕三更深層的記憶。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恐怖的夜晚——火光沖天,慘叫聲不絕于耳,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將他塞進(jìn)密道,而眼前這個疤面人正持刀追殺……
“是你!”燕三雙目赤紅,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從心底燃起。
他手中的短刀突然變得滾燙,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自動擺出一個奇特的起手式。
樓主臉色微變:“血影刀法起手式?不可能!燕南天明明沒來得及……”
燕三已經(jīng)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一種奇異的感覺支配了他的身體,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在操控他的動作。
短刀劃出一道詭異的血色弧光,直取樓主咽喉!
這一刀快得不可思議,角度刁鉆至極。
樓主倉促閃避,仍被劃破肩頭,鮮血頓時染紅黑袍。
“好!好!”樓主不怒反笑,“這才有點意思!”
兩人戰(zhàn)作一團(tuán),刀光掌影交錯,轉(zhuǎn)眼間已過十余招。
燕三的刀法越來越純熟,每一招都像是早已烙印在骨髓深處,如今只是被喚醒而已。
另一邊,柳如煙也被三名青衣人圍攻。
她傷勢未愈,動作遲緩,很快落入下風(fēng)。
一名青衣人瞅準(zhǔn)空檔,長劍直刺她后心!
“小心!”燕三大喊,卻分身乏術(shù)。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白影閃過,軟劍如靈蛇般纏住青衣人的長劍。
“錚”的一聲,長劍斷為兩截。
莫愁飄然落在柳如煙身旁,白衣勝雪,眉間朱砂在火光下紅得刺目。
“莫愁!”柳如煙驚喜道。
莫愁不答,軟劍舞出一片銀光,逼退青衣人。
她從懷中取出那枚燕家玉佩,拋給燕三:“接著!”
玉佩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樓主見狀,竟不顧燕三的刀鋒,飛身去搶玉佩!
燕三刀鋒一轉(zhuǎn),在樓主背上留下一道血痕,但樓主恍若未覺,眼看就要抓住玉佩。
突然,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正中樓主手掌!
樓主痛呼一聲,縮手后退。
羽箭來自血衣衛(wèi)方向,冷鐵心手持長弓,冷笑連連:“誰也別想獨吞!”
玉佩落入燕三手中。
剎那間,一股奇異的熱流從玉佩傳入他體內(nèi),與血脈產(chǎn)生共鳴。
他眼前閃過更多記憶片段——父親將玉佩掛在他脖子上,囑咐他永遠(yuǎn)不要取下;母親含淚親吻他的額頭;一個白衣女子抱著年幼的他狂奔在雨夜中……
“??!”燕三抱住頭,痛苦地跪倒在地。
玉佩掉在石臺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三方勢力見狀,同時撲向石臺!
混戰(zhàn)中,莫愁護(hù)在燕三身前,軟劍如銀龍飛舞,連傷數(shù)敵。
柳如煙也掙扎著來到燕三身旁,撿起玉佩塞回他手中。
“燕云,醒醒!”她急切地呼喚著燕三的本名,“現(xiàn)在不是回憶的時候!”
燕三漸漸回神,發(fā)現(xiàn)四周已亂作一團(tuán)。
金風(fēng)細(xì)雨樓、青衣樓和血衣衛(wèi)三方互相廝殺,都想獨占天機圖。
莫愁和柳如煙背靠背護(hù)在他兩側(cè),都已負(fù)傷。
“我們必須開啟秘境!”柳如煙指著石臺中央,“三塊天機圖,缺一不可!”
燕三這才注意到,石臺中央有一個奇特的凹槽,形狀正與天機圖吻合。
他取出自己的那塊絹布:“我們只有一塊……”
“我有第二塊。”莫愁從懷中取出她的那塊,“但第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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