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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姝和陸聽晚一手操辦的西域表演定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午后,陽光正好,胡旋舞轉(zhuǎn)起漣漪,赤足腳上的鈴鐺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
畢竟是太子設(shè)宴,桑榆縣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場下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拍手叫好聲,沈青崖也一同在人群中拍手鼓掌。
沈青崖看著招呼眾賓客的徐姝,起身走到她的身邊。
“太子妃,太子不是素來喜歡這些熱鬧的場合,今日美女起舞,為何不見太子殿下的身影?”沈青崖看著一臉無辜樣。
徐姝的眼神下意識躲避,“太子殿下的身子有些不舒服,今日在休養(yǎng)。他就沒有來參加這次宴會,我還要幫太子招待這些參加宴會的賓客,沈?qū)④娋驼堊员惆??!?
徐姝逃一般的走了。
“哦,不舒服。”沈青崖背著光,他饒有意味地重復(fù)徐姝的話,眼神卻一直盯著臺上的一個身影。
那翩翩起舞的女孩身著一身紅色石榴裙,膚若凝脂,腳踝上的鈴鐺來回響動,陽光下,銅鈴鐺反射出的金屬光芒打在腳踝里側(cè)淡粉色的傷痕上……
沈青崖手中拿著酒杯,不羈地將它叼在嘴邊,一步一步走向舞臺,有種獵手對獵物勢在必得的趨勢……
突然,身后的蕭臨拉住沈青崖玄色衣角,“將軍,羽落回來了。他現(xiàn)在要見你。”
沈青崖嘴角的杯子落地,殘余的酒水打在他漆黑的鞋面上。
沈青崖略帶攻略性地看向舞臺上的身影,來日方長,他今日就放過她了。
沈青崖轉(zhuǎn)身,跟著蕭臨離開宴會。
竹林,風(fēng)聲瀟瀟。
一個帶著魑魅面具的黑衣男子躺在一根虛晃的竹竿上,看見沈青崖和蕭臨的身影后,炫技一般踩著一根竹葉落地。
“直說?!鄙蚯嘌虏焕洳粺岬穆曇麸h到羽落的耳中。
羽落剛要張嘴,嘴角就落了下來。
他都要憋死了,為了這個任務(wù)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人聊過天了。
“冥薊的下落查清了。”羽落恢復(fù)正經(jīng)模樣,先講正事。
“這些在桑榆縣茶園種植的冥薊最后分為三個路徑被運走。其中一小部分是被谷亦揚送到窯廠。窯廠的工人吸食冥薊碾壓提煉后的汁水會變得更為力大,產(chǎn)出效率大幅度提升。第二個路線則是被谷亦揚販賣給對冥薊需求量極高的西域商人。這些商人大多富裕,給出的價格很高,谷亦揚因此斂了大筆大筆的白銀,這些白銀的去向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
羽落吞咽口口水,說這么大段話,說得他口干舌燥的。
“那第三呢?”沈青崖覺得第三沒那么簡單。
“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我一直跟到了京城,入京后,線索就斷了,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第三批冥薊的下落和那些白銀的去向有關(guān)?!?
羽落是最出色的暗衛(wèi)。
羽落出馬都調(diào)查不到的事情,想來這件事背后的人藏得太深了。
“還有一件事,我跟蹤過窯廠之前做工的工人。窯廠被查封后,這些工人都被太子遣回各自的故鄉(xiāng),可他們大抵都出了意外,最后都死了。他們在窯廠不止是做進(jìn)貢所用的瓷器,他們可能還有像茶園一樣見不得人的生意。”
背后之人連一個普通的工人都未曾放過,所圖之大之險,做事也是滴水不漏。
幕后兇手是個角色。
“還有,太子也有些不對勁?!庇鹇涓?jīng)了些。
“說?!鄙蚯嘌履抗庾谱?。
僅僅一個字,羽落竟然在沈青崖的語氣里聽見了著急的情緒。這還真是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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