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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聞鼓響,縣衙差役李大?;鸺被鹆桥艿娇h衙門口。
“縣丞大人不好了,那梨花鄉(xiāng)的梁余氏又來狀告她的相公?!崩畲笈?匆娞拥蔫庱{停下腳步,用力喘了兩口氣,“咱們已經(jīng)回絕了那梁余氏三次了,這次恐怕不能……”
陸聽晚不解,低聲詢問李大牛,“既然有官司那就應(yīng)該審訊才對,為何你們縣廨的人要勸退擊鼓鳴冤的梁余氏?!?
“這……”李大牛不知該如何措辭解釋,他的目光投向沈青崖。
沈青崖此刻一身書生打扮,手中折扇展開,漏出“心水止水”四個題字,“既然那梁余氏堅持要告她的相公,恰逢太子殿下第一日上任,不如就將這樁案件交給太子殿下來審訊,如何?”
陸聽晚沒想到到了古代也逃不過牛馬的命運,深夜還是需要加班。
“好?!?
公堂內(nèi)外兩側(cè)的紅燈籠被點亮,陸聽晚在徐姝的陪同下坐在縣令應(yīng)該坐的主位上。
堂下,梁余氏低著頭跪在地上。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漿洗的有些發(fā)白,發(fā)間無半分裝飾,身形微抖。
“梁余氏,你要因何事狀告何人?”陸聽晚拍響驚堂木,學(xué)著影視劇里縣太爺審問犯人的架勢審問梁余氏。
沈青崖坐在次座上,他的目光繞著陸聽晚,探究味濃。
“民婦拜見太子殿下,民婦要狀告民婦的相公梁山,民婦要與他和離?!绷河嗍下痤^,紅燈籠的燭光下,未施粉黛的臉露著不服輸?shù)膱砸恪?
“放肆!”李大牛身為班頭,率先當(dāng)眾呵斥梁余氏,“你這民婦好大的膽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敢說出這些污言穢語,女人就應(yīng)該以夫為天,相夫教子,你怎能這般不知廉恥敢當(dāng)著太子殿下的面提出和離這樣的要求。你讓你的夫婿以后如何在外人面前抬起頭?!?
“他本就沒有什么……”臉面。
梁余氏還想辯解幾句。
堂上的陸聽晚內(nèi)心莫名一股無名火,她再次拍響驚堂木,震得自己的手都有些發(fā)麻,“你給我閉嘴!”
李大牛得意地仰起頭,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看著梁余氏,“聽見了嗎?太子殿下讓你閉嘴!你說說,明明知道按照咱們大胤的律法,不可能判你們和離的,你還要受這番罪,這又是何必呢?!”
陸聽晚順著李大牛的目光,看清了梁余氏傷痕累累的手指。
大胤律法規(guī)定:凡是娘子狀告相公者,無論相公身犯何罪,為人娘子者,必受五十杖刑或受拶刑。
梁余氏選了后者。
怪不得陸聽晚注意到她的身形發(fā)抖,原來不是害怕太子的威壓,而是在忍受十指連心的疼痛。
陸聽晚清了清嗓,努力讓她的聲音更為低沉,“我是讓你住嘴!”
“梁余氏,你有何冤情可以和本宮一一闡述明晰,若真是那梁山罪大惡極,本宮自會為你做主?!?
陸聽晚同時對李大牛發(fā)號施令,讓他將本案的另一位重要人物梁山帶到縣廨公堂。
李大牛曾經(jīng)聽說過當(dāng)朝太子是個喜怒陰晴不定的草包,不知道今天堂上這位又是抽的什么瘋,居然幫這個毫無背景也毫無美貌的民婦說上話了。
李大牛的眼神再次投向沈青崖。
得到沈青崖點頭,李大牛這才敢招呼身邊的兩個兄弟出發(f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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