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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哥兒笑著將妹妹撈了起來。
‘想哥哥了,香一個!’
說著就將臉湊到馨姐兒嘴邊。
馨姐兒嘻嘻一笑,舉起兩只胖手就拍了哥哥的臉上和耳朵邊。
然后嘴就貼在德哥兒臉上,一大坨口水立馬送上。
‘哎喲我的親妹妹哎,這是哥哥的臉,不是豬頭,讓你香一個,不是讓你啃一口!’
腰還真有勁,不讓啃還不樂意。
總算將哥哥的半張臉上糊滿口水,這才心滿意足。
德哥兒轉(zhuǎn)身看到母親哈氣連天,這才笑著說道。
‘妹妹精力足,我看著她,您會房里歪一會?!?
張穗點點頭,‘這位是真祖宗!’
說著就手撐地想起身!
邊上看著兄妹倆玩鬧的徐嬤嬤趕緊上前扶起張穗。
‘姐兒在大點,會說話就好多了,說快也快,回頭一眨眼就成大姑娘嘍!’
張穗看了一眼閨女,‘還是快點長吧!
有她牽扯著啥事都別想干!’
說著還對閨女揮揮手,馨姐兒還當(dāng)母親給自己做游戲呢,咧著嘴流著哈喇子揮手回禮。
等德哥兒將馨姐兒的嘴擦干凈,馨姐兒小胳膊立馬指向菜園內(nèi)的番茄架。
‘你個小機靈鬼,還知道啥好吃呢!
這才結(jié)柿子,能吃還得在等一個月!’
馨姐兒哪管這些,身子一跳一跳的,手還不停的拍大哥哥的肩膀。
另外一只手伸的筆直,就是要過去。
德哥兒也是無奈,只能抱著妹妹走了過去。
‘爹,怎么這么早回來了,難怪馨姐兒鬧著要過來!’
嘴里招呼著,趕緊用手護住馨姐兒的腰,她已經(jīng)撲著想讓爹爹抱。
王寧遠手里拿著番茄上的叉子和老葉子,從番茄架后站了起來。
一身短打,如同一個老農(nóng)。
‘有些事沒想通,與其坐在職房里發(fā)呆,還不如回家放空一下腦子。
你沒去戶部又到哪胡鬧去了!’
還沒等兒子回答,王寧遠趕緊說道。
‘哎喲寶貝,爹爹手上臟,我先洗個手?!?
說著順著番茄架往小路走,馨姐兒嘴里呀呀著示意哥哥跟上。
洗完手,這才抱過迫不及待的寶貝閨女。
德哥兒也顧不得穿的好賴接著忙父親沒忙完的那點農(nóng)活。
手里忙著,嘴也不閑著將賈家學(xué)堂里的事說了一遍。
馨姐兒哪能安穩(wěn)的住,屁股一坐一坐的就要下地去找哥哥。
四肢一著地就開始滿地爬起來,爬兩下回頭看看爹爹,再從番茄架縫隙里看看哥哥。
這么點菜園自然是沒有雜草,泥土的質(zhì)感還有特殊的味道特別吸引大腦開發(fā)中的孩子。
王寧遠蹲下身子護著閨女,這才無奈的說道。
‘就賈家這點破事被御史盯上兩天也就過去了,想收拾賈珍這點伎倆可不夠。
倒是能挑著賈璉出仕或許作用更大。
夏吉的改革在南方遇到了反彈,大家心里都明白事情不可太急?!?
德哥兒嗯了一聲,‘倒是聽夏爺爺絮叨過,官員不足,加上官員能力的差異,鋪的越快反而錯誤、漏洞越多。
事緩則圓,夏爺爺心中應(yīng)該有成算?!?
馨姐兒開始有樣學(xué)樣開始薅番茄枝上的葉子。
‘哎喲,我的寶貝哎,這活還用你動手?!?
王寧遠說著,掐著閨女的腋下就把她移開。
她倒是眼疾手快,鵪鶉蛋大小的番茄就這么被他拽了下來。
人在空中,趁著爹爹不注意就把手里的青番茄往嘴里送。
王寧遠放下閨女就搶她手里的青番茄,嘴倒是挺快,番茄表面已經(jīng)有了兩個牙印。
咿呀兩聲表示不滿,手腳并用繼續(xù)在小菜園里探險。
‘這次不同了,陛下這次意見明顯相左。
文選司幾個官員的任命陛下一直沒有批復(fù)。
陛下想將江南有能力的官員調(diào)開,只是用誰填補心思難猜?!?
德哥兒嗯了一聲,‘陛下的目的是什么?
夏爺爺最近的書信明顯增多,且只讓我看了一小部分。
許多回信都是他親自提筆回的。’
王寧遠搖搖頭,‘北方改革穩(wěn)步推進,緬甸的鳥糞入秋后會進入關(guān)中。
黃巖黃大人也已啟程入西域,西北西南穩(wěn)固。
北方和東北邊境安穩(wěn),陛下想讓江南大亂之后在大治?!?
德哥兒聽完,一下站了起來。
‘我沒聽懂!’
王寧遠搖搖頭,對于帝王手段殘酷有了新的認(rèn)識。
‘夏吉抽調(diào)江南人口的速度太慢,且改革需要人手,陛下準(zhǔn)備用血來撬動江南。
軍隊可以對外,同樣也可以對內(nèi)。
陛下想倒逼江南世家,犧牲普通百姓的利益和生命都要完成。’
德哥兒蹲下身子繼續(xù)手里的活計。
‘人被壓抑久了,突然有了新鮮空氣,都會忍不住放縱一下。
更何況是帝王,他的權(quán)威自然不允許他人挑戰(zhàn)。
我記得您說過政治人物過多的考慮普通人的利益,反而會寸步難行。
江南亂一亂沒什么不好,逼世家不也是逼百姓重新認(rèn)識這個世界。
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江南幾省的上升通道幾乎被壟斷。
陛下用重手并無不妥?。 ?
德哥兒說著就知道父親在憂慮什么。
普通百姓就是文書上的一個數(shù)字有時并沒有錯。
執(zhí)政者或者政治人物真的帶入普通人的視角也許會將自己逼瘋。
‘爹,您是擔(dān)憂陛下將選勛貴子弟入江南官場?’
王寧遠點點頭擔(dān)憂的正是這一點。
‘文人世家在怎么壯大依舊還是文人。
無論他在如何強勢,文人想取代皇權(quán)都艱難無比。
可勛貴不同,一旦他們?nèi)胫鹘?,再和有人事?quán)、財權(quán)、輿論權(quán)的江南世家媾和后果如何真難以判斷。
勛貴天生就和軍權(quán)有瓜葛,陛下這次怎么會如此膨脹。
還是有我不知道的內(nèi)情!
大浪淘沙真的要這么淘嘛?’
‘爹,姚尚書就一點表示沒有?’
王寧遠搖搖頭,‘老狐貍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裝聾作啞。
夏吉也是一樣,回頭就說是對你的考驗?!?
德哥兒嗯了一聲,小心的提示道。
‘爹,您是不是該跳出來重新考慮陛下的決定。
政治考量是一方面!
要不您想想當(dāng)初江南世家倒塌時的重要事件!
甑家太妃薨世的時間節(jié)點您還記得嘛?’
聽到兒子的提醒,王寧遠不由的拍了一下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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