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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進(jìn)了大門,賈璉這才請著德哥兒進(jìn)門。
德哥看了一眼王順和阿桃,這才跟在寶玉身邊進(jìn)了賈家。
賈璉雖然整天待人接物,還真沒接待過德哥兒這么大的客人。
更別說性格還和賈寶玉完全不同的小客人了。
什么叫富貴榮華,這就是了,只簡單一個一門的接待室,比王家正堂的擺設(shè)都奢侈。
德哥兒對著屋里的花瓶,屏風(fēng),擺件這一通看,沒有一點(diǎn)文官家庭的拘謹(jǐn)。
光凈手凈面就得三個仆童伺候,德哥兒心里直呼腐敗。
賈璉卻也擅長待人接物,主動聊起鄒縣的風(fēng)物,聊起自己小時候的日子,倒也沒有讓話題落在地上。
只是話里話外透露出的富貴生活讓德哥兒長了不少見識。
張穗牽著賈蘭坐進(jìn)轎子,這才問起他們娘倆的生活。
進(jìn)了二門換女轎夫,小轎直奔王夫人的院子而去。
‘在學(xué)堂里可還習(xí)慣?’
賈蘭除了母親還沒有和哪個長輩如此親密,從不安到慢慢的適應(yīng),張穗感覺的一清二楚。
‘還好,就是課堂上鬧了些,無法用心功課!’
張穗攬著賈蘭的肩膀,‘你德哥兒他們也要入學(xué),你舅舅正給他們找先生呢?!?
‘以后有空就去舅舅家坐坐?!?
賈蘭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
‘娘說舅舅現(xiàn)在是五品郎中,學(xué)問肯定很好吧!’
張穗很想說科舉也就那么回事,里面的操作空間很多。
真正憑借實(shí)力考上進(jìn)士的也就一半。
‘你舅舅學(xué)問如何,那要你親自見過才知道,盲目崇拜,聽風(fēng)就是雨的可要不得!’
賈蘭聽完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扭頭眼睛亮晶晶的,想問又不敢問的。
‘想問什么!’
賈蘭小手在腿上一搓,這才開口道。
‘表哥的辮兒是舅母給編的嘛?’
張穗臉上帶笑,心里卻有些心疼賈蘭了。
勛貴家要守的規(guī)矩多,平常人家哪怕是官宦人家男子十五六歲剃頭的大有人在。
早婚早育的時代,要是不給孩子剃頭,那不各個都頂著黃毛了。
‘是,你表哥覺得那樣痛快!’
賈蘭是真羨慕了,清早梳頭都得浪費(fèi)他兩刻鐘的時間。
而且每次母親給他梳頭的時候都是哈氣連天。
天不亮母親就得起床去給太太請安,然后還得去老太君那里請安。
本來帶笑的臉,到了王夫人院前,出了轎子,張穗就一臉莊重。
李紈作為張穗夫家表妹,居然不如二門前候著接人,居然被王夫人壓在身邊。
這位面慈心奸的王夫人就是在吃齋念佛難道就真的心安。
還有這家管的,那邊那個藏頭露尾婦人又是哪個!
看到張穗的目光,王夫人雪白的臉上惱怒一閃而過。
王夫人腿一彎屈膝施禮道,‘見過宜人!’
什么叫官大一級壓死人,女人這個時代出嫁前的榮光是父親給的,出嫁后的富貴就是丈夫給的。
王夫人要想拿出王家的威風(fēng),那就是給王子騰樹敵。
文武之別,本就勢同水火,要不李紈也不會被如此對待。
張穗趕緊扶起王夫人,然后施禮。
‘親家母這如何使得,傳出去不是讓別人笑話我家沒了規(guī)矩?!?
王夫人面上帶笑,心里卻罵開了。
什么體面事還傳出去,什么意思,要是有點(diǎn)不好的,是說我管家不嚴(yán)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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