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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振鴻的手下們此時此刻還能“喜笑顏開”,古月其實還蠻欣慰的,因為今晚這里到底會如何,他自己都不清楚,而這些人誰也不能保證他們就不會成為炮灰,畢竟,子彈都不長眼的。
可是,他們心里知道么?想來應(yīng)該不可能不清楚了。
偏偏都心知肚明卻也能夠“苦中作樂”,或許也只有一大隊能夠這樣了吧?因為葉振鴻始終是他們的主心骨,他們也愿意陪著葉振鴻同生共死。
其實古月自己也很好奇,葉振鴻到底知不知道更具體的內(nèi)容呢?
這個問題很難有答案,古月只能揣測齊書記不會給葉振鴻一個任務(wù)罷了。
因為葉振鴻額身份放在那里,而他今晚的責(zé)任本就足夠重大,也自然會被不少人始終盯著。
只是,齊書記會不會向葉振鴻透露一點風(fēng)聲?畢竟,他可是在“對立面”,總該告訴他什么時候該躲一躲吧?
古月無法可想,不過眼下葉振鴻卻一本正經(jīng)地又提到了鄭筱雅的案子。
“剛剛廖副隊長拿來了日軍本部那些法醫(yī)的驗尸報告,全日文的,不過他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是龐翻譯幫忙翻譯的幾句,比較重要的信息都在這里,你也可以看一看?!?
一邊說著,葉振鴻一邊把那張紙條遞給了古月,“除了這個之外,我也得到了更多有用點的信息。
首先是去了周府,見到了周佛江。”
提到周佛江的名字時,古月略微挑了挑眉毛,“你倒是好多年沒去過他們家了,不過昨晚這位周大市長的弟弟的確在場,他就在慕容廣所在包廂的另一個隔壁。
你特地找他是為了了解更多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么?”
“沒錯,他的確在那,雖然他說了很多并沒有用的話,但是的確給了一個比較關(guān)鍵的證詞,那就是昨晚鄭筱雅在夜明珠被搶走的時候似乎準(zhǔn)在那個看臺上指著隔壁的人說點什么或者做點什么。
而那時,慕容廣把她拉住了,偏偏,她當(dāng)時戴著的一枚紅寶石戒指滑落,恰好飛到了隔壁的看臺。
周佛江看到了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他雖然并不能看清是什么,可他的確說明了這個關(guān)鍵問題。
而之后鄭筱雅再次折返,也是為了找她那枚由慕容廣送的戒指。
從證據(jù)推斷,也是那時鄭筱雅撞見了那個‘黑衣人’,也最終把自己的性命斷送在了她的手上。
這里面就解釋了鄭筱雅折返的緣由,看來她的確時單純的,并沒有牽扯到更復(fù)雜的事情里,只是死于非命。
而另一個線索,是周敏蘭提供的。
從周府出來之后,我想了半天還能找誰交流一二,思前想后,或許周敏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剛剛見過她父親,也算牽扯其中。”
鄭筱雅的舉動總算是得到了解釋,可葉振鴻竟然又跑去找了周敏蘭,這讓古月十分意外。
不過,他立刻想到葉振鴻這么執(zhí)著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因為他很清楚葉振鴻心頭的擔(dān)憂和自責(zé)。
恐怕他始終為了不能和其他人一樣直接參與到行動中而煩惱?
而他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在行動還沒開始前做好他能夠做到的所有事,只求有一個新的突破口,不能讓隱患始終放在那里而他自己裝作視而不見。
萬一真的讓他的同志們跌進了陷阱之中,恐怕葉振鴻會無法原諒自己的。
“你都去找周敏蘭了,看來是真的又得到了更關(guān)鍵的線索?”
“沒錯,雖然只是周敏蘭的猜測,可她很擅長一點點推理,畢竟,她也是七十六號的一名處長。
而她的確知道更多我不知道的內(nèi)幕,尤其是事關(guān)日本人的。
這里面就有一個我都沒聽過的詞叫‘忍者’……”
“忍者?!”
一聽到這兩個字,古月都有點“大驚小怪”了,很少見地直接打斷了葉振鴻的話語。
“恩?你也知道有這些人?
恩,想來你肯定是知道日軍本部有這么一群隱藏的極深的特工吧?
可是,你并沒有直接想到那‘黑衣人’很可能就是這么一個‘忍者’。”
的確,古月知道特高課里有這么一個藏得更深的特工部隊,而“忍者”一詞其實在日本由來已久,而他們不僅是隱秘那么簡單,而是負責(zé)最危險也最直接的秘密任務(wù),比如深入敵人內(nèi)部的刺探或者暗殺。
“你是說,周敏蘭認(rèn)為那個‘黑衣人’可能是一名忍者?”
“沒錯,她聽了我的描述之后便立刻有了這個判斷,而且她認(rèn)為這個多半是準(zhǔn)確的,還特地勸我不要再更加深入?!?
古月知道葉振鴻不可能把更多內(nèi)情都對周敏蘭述說,他只能表現(xiàn)為自己破案心切。
周敏蘭會有此一勸,恰恰說明她是真的知道“忍者”這個代名詞,也更清楚日軍本部的許多內(nèi)幕。
“沒錯,忍者部隊極為隱秘,所以查到他們頭上基本上就沒法繼續(xù)下去了,周敏蘭的判斷是對的,你最好聽她的?!?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古月也這么說了,葉振鴻也只能立刻表態(tài)他已經(jīng)心里有底,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于心。
不再繼續(xù)和葉振鴻等人湊在一起,古月自己也擔(dān)心會被人始終盯著,該注意的地方也是要注意的。
更何況,他并不能直接當(dāng)著一大隊所有人的面就和葉振鴻大談特談“忍者”的事情,更不能直言這些“忍者”很可能有更深層次的后手。
而古月自己,卻并不能忽略這個問題,因為他一聽到“忍者”二字,首先想到的是那些出現(xiàn)在青幫段常青堂口房頂?shù)哪切┤恕?
那些人會是傳說中的“忍者”么?聽著的確很像,只是沒有見過。
古月自己也是知道有關(guān)“忍者”的描述,傳聞中這些人從小就接受最非人的訓(xùn)練,重點突出一個“忍”字。
既然要“忍”,自然就需要一切“常人所不忍”。
而那些訓(xùn)練有素的“忍者”,據(jù)說不僅飛檐走壁如履平地,而且可以輕易融入黑暗之中,神秘莫測防不勝防。
當(dāng)然,這樣的傳聞,肯定水分十足,不然這些人直接去重慶把蔣委員長做了不是輕而易舉么?
到底是“不忍”還是“不能”呢?
所以,古月并不覺得這些所謂“忍者”真的無所不能。
但是,如果以一名十分厲害的專業(yè)特工而言,就好比“藏鋒”,他不就能常人所不能么?
且不說飛檐走壁,至少他那一手偽裝的技藝實在出神入化,和老王肯定不分伯仲。
那么所謂“忍者”是不是也有偽裝大師呢?這個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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